第123章 第 123 章_离婚后前妻变得黏人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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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 123 章

  图长安进入易感期这件事其实完全没有影响到翟澜。

  她甚至根本没有看到图长安失态的模样。

  只是后来听在现场的人说:图导在最发狂的时候,都不曾去攻击任何一个人,只是自己抵着一堵墙,拼命的用自己的头撞着墙,撞到头晕到撞不动后,就无声地嘶吼着,那手一点点撕扯着自己的肌肤,祈求痛感能让他保持那可怜的冷静,以维持少有的体面。

  “看着有点可怜。”说上面那段话的人最后是这么总结的。

  但翟澜却完全不能苟同这个观点,她抠了抠指甲,一点点把安怡欣给她涂的指甲油撕下来后,这才在心里反驳道:“你觉得图长安可怜,是因为你到不了图导的格局。”

  人类是一种极其容易被情绪,激素影响的生物。

  而人们在极端的疼痛和痛苦下,总是会借助着这些“免死金牌”而肆意地伤害他人,就比如说――因为我精神有问题,所以我杀/人不犯法。因此那些邪恶的,不可明说的想法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滋生,然后趁机去伤害他人,以此来满足人类自身的渴望和快感。

  至少翟澜就做不到在自己崩溃的时候,还不去伤害别人,只是伤害自己,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伤得他人叹其可怜。

  这种想法在她知道因为图导突然出现的易感期,所以剧组所有的alpha,都要佩戴那个该死的止咬器后变得更为强烈。

  她死死地握着戴在安怡欣脸上的止咬器,力气大到这个金属的小玩意都被捏出了声响,心情只能说是变得更加糟糕了,糟糕到她转身出去找制片组的人理论去了。

  翟澜怒火中烧,飞快的往前走着,一边看着身旁的景物飞快的略过,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

  她想,她才做不到成为图导那样的圣母呢,她受不了除了自己以外有任何东西能限制住安怡欣,更不会收敛自己那身古怪的脾气,顾及一些别人的情绪,来委屈自己,委屈安怡欣。

  但最终她这通乱七八糟的脾气还是没发出来――她一推开制片组的门,看到的是刚从医院回来的图长安,还有从北京匆忙赶过来的主制片正一起在给翠儿她们道歉。

  图长安瘦了很多,脸色惨白,头发也白了些许,更衬得他脸上那个漆乌八黑的止咬器更为狰狞,好像那个止咬器根本不是为了限制他这个凶猛的alpha的,反倒是这个凶恶的止咬器要把这个消瘦的老人完全吞噬一般。

  安怡欣听着他们絮叨却真诚的道歉,胸膛中的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让她完全没处发脾气,却也是硬生生的把棉花都点着了,使得她心中的怒火燃烧成了别的东西,依旧堵得慌,依旧让她浑身难受,却也是真的只能转头回去找安怡欣。

  她回去的时候,安怡欣在玩鼓,那就是个很小的,当地人做的一个手鼓,就这么一个简陋的玩意,都被她敲得宛若仙乐。

  “砰砰砰――”

  这每一声鼓都像噪音,刺激着翟澜的神经,刺激着她那本就不平静的情绪,但也确实太过好听,侧着脑袋,安静敲鼓的安怡欣也太过漂亮,敲到最后,终究是把翟澜满腔的情绪都给敲没了。

  翟澜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了安怡欣的身边,席地而坐,然后侧着身子把头靠在了安怡欣的大腿之上。

  她坐到地上的瞬间,安怡欣离开停下了手上打鼓的动作,想伸手把翟澜拉起来:“别坐地上,地上冷。”

  翟澜任由她拉着,却不乖乖的顺着她的动作起来,摇了摇头,反倒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你音乐的感觉回来了点是吗?”

  安怡欣不放弃拉她的动作,嘴上乖乖地回复着:“嗯,比之前好很多了。”

  “那你现在听到了什么?”翟澜在安怡欣的大腿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问道。

  “我听到……”安怡欣顿了下,最终还是说了真话,“我听到了雨声。”

  “雨声?”

  “对……倾盆的大雨声,在我在医院里看到图导后,就一直在下的雨声,很大,大到像是无数的鼓声了,杂乱的,打架的鼓声,但我知道,那是雨声。”安怡欣说得很认真。

  翟澜眨了眨眼睛,她怕水,自然也是怕雨,此刻莫名的能和安怡欣感同身受,甚至能想象得到,安怡欣和所有人在隔着玻璃,看着危险病房中自残的图长安时,安怡欣沉默且悲伤的样子。

  她不喜欢这种悲伤,也不愿让安怡欣一个人听着那无边且恐怖的雨声,利索的爬起了身,本是想直接去亲亲安怡欣的,但是中间隔着那乌黑的止咬器,竟是直接剥夺了她们亲吻的余地,折腾的她最后也只能用自己的脑袋轻轻撞了撞安怡欣的脑袋,就权当安慰了。

  安怡欣在她撞完后,抱住了她的腰,把整个脑袋埋进了她的腰上,轻声的撒娇道:“想亲亲。”

  翟澜拍了拍安怡欣的头,开玩笑似的指责她:“不害臊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怡欣在她的腰上来回地蹭着:“想亲自己的老婆,才不犯法呢,而且……雨太大了嘛。”

  翟澜懒得与她油嘴滑舌,一边释放了些许昙花味的信息素安抚了下安怡欣的情绪,一边伸出双手放在了安怡欣的耳边,就和掩耳盗铃一般,柔声的哄着她:“这样就听不到啦,听不到可怕的雨声了。”

  安怡欣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头,深深的看了很久翟澜,看到眼睛都拉着丝,炙热滚烫到翟澜都忍不住躲的那种,最后还是缓缓地挪开了视线,乖乖地去拍完了后续的戏。

  只是翟澜那天晚上是被安怡欣直接拦腰将其公主抱起,近乎飞速的回到的她们两个人的小屋。

  ……

  最后安怡欣到底有没有听到雨声翟澜完全不知道,她只是撑着自己酸痛的腰,狠狠地给已经把止咬器卸掉的安怡欣来上了一脚。

  躺在床上的安怡欣直接受下了这一脚,甚至还在用手机回复完制片那边的消息后,小心地摸了摸翟澜的脚,关切地问翟澜:“踹得不痛吧?”

  “……”翟澜倒吸一口凉气,气不打那一出来,又狠狠的踹了一脚。

  直接把自己的腰踹得更疼了起来。

  安怡欣看着她疼到扭曲的五官,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连忙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一边浅浅的吻着,一边轻轻的哄着。

  但亲吻这种本就容易擦枪走火的行为,哪怕是这浅浅的吻,吻到最后两个人身子又都燥热了起来,热到两个人差点又滚在了一起。

  最后翟澜还是把安怡欣给推开了。

  她在推完安怡欣,起身把小夜灯打开后,便无力地跌落回了床上,跌落在了安怡欣的怀抱里,一边汲取着安怡欣身上的温暖,一边目光忍不住望向了安怡欣的胳膊。

  在那晦暗的小夜灯的光下,安怡欣胳膊上已经结痂了抓痕,显得面目可憎,又毫不显眼。

  翟澜看这几道疤,看得出神,她和安怡欣这段时间都很忙,晚上要不是倒头就睡的那种老夫老妻模式,要么就是一起在黑暗里偷偷亲吻对方一下,就结束了的社畜模式,使得她完全不知道这些疤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安怡欣的手臂上的,更不知它们怎么……都结痂了。

  怎么……怎么都结痂了,我都不知道有这道疤呢?

  翟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下这些已经算得上痊愈了的疤,甚至不敢用上一点力气。

  安怡欣本来一直像撸猫一般撸着翟澜的头发,在发现翟澜那副想碰她手上的疤,又不敢碰的模样后,手上撸猫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眼睛提溜了一圈,想了想,最后掐紧了嗓子,嗲声嗲气地挤出了一句:“我疼……”

  就这么一句我疼,当真是直接疼到了翟澜的心里,翟澜猛抽一口气,眼泪都快流下了了,手微微颤抖的摸着安怡欣的手臂,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这个反应直接把安怡欣给看傻了,她本来是突然想到,受伤这种事可以拿来当示弱的小工具,让翟澜把更多注意力放自己身上――却不想翟澜会真的直接心疼成这样。

  那瞬间她也有些说不出话了,心间弥漫着一种又甜又酸的滋味,最后索性不要脸不要皮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后,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把整个人都乖乖的往安怡欣那边凑,直接把自己整个人都放到翟澜的怀里,用脑袋蹭着翟澜,做撒娇的模样。

  然后岔开话题问翟澜道:“这么说来……你那个‘信息素依赖症’的情况好些了吗?”

  其实根本没好全,还逃避就医,每天就靠着安怡欣的亲吻,还有做的血糖苟活着的翟澜,一边被安怡欣蹭的浑身发燥,一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能一边点着头,一边夹带着鼻音应着安怡欣。

  可惜那来势汹汹的情绪,哪里是人类那么轻松就可以控制住的,最终翟澜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捧着安怡欣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后,哑着嗓子问道:“你不是说音乐感知好些了吗……还是因为耳边的雨声啊,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安怡欣看着她这般的样子,本来准备插科打诨说的话,一句都挤不出来,最终也只能,轻微地摇着头:“不是因为这个……不单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翟澜的声音忍不住压得更低,却更有力量,“你得告诉我!”

  安怡欣眼神略带纠结和复杂的望向了翟澜,她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的,但……最终还是闭口不言。

  翟澜的情绪却在安怡欣闭口的瞬间,几近崩溃。一时间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只见那昙花的香味到处乱窜,而且她的手,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了一般地往安怡欣有疤痕的手臂上伸。

  她想,她想用自己制造出来的疤来把安怡欣自己制作出的疤痕掩盖。

  她想……她想掐住安怡欣的脖子,让她连呼吸都任由自己掌握。

  她猛的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了安怡欣的嘴巴,猛的汲取着安怡欣的信息素,她们两个人的牙齿磕出清脆的声响,磕得她整张嘴都麻木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了。

  但哪怕如此,她还是想把安怡欣拆骨入腹,一点点把安怡欣嚼碎,一点点缝进自己的身躯里。

  “我不能接受你逃出我的掌控……安崽,我不能。”翟澜把整个脑袋埋在安怡欣的锁骨上,极轻地把自己最深刻的**吐露出来了。

  但她的声音太轻了,安怡欣没听到,忍不住“嗯?”了一声询问道。

  翟澜缓缓的抬起了脑袋,她直视着安怡欣,再次问道:“你不愿与我说是吗?”

  安怡欣点了点头,应下了这句话。

  翟澜在那一瞬间反倒不像刚刚那么崩溃了,她小心地收敛好了自己的信息素,装得像个正常人一样,甚至还有心思理了理自己漂亮的长发,然后轻柔地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不再与你亲吻,甚至连血糖都不会再吃了。”

  “全都不会了,安崽。”

  那一瞬间的翟澜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太冷血,太狠心了,同时也是个太残酷的人。

  她知道安怡欣爱她,所以安怡欣会舍不得她受伤,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被信息素折磨,所以……她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逼迫安怡欣就范。

  太无赖,太恶毒了。

  但后来的翟澜曾经无数次感谢她这句万分恶毒的话。

  也是这个在阴差阳错间做出的决定,打破了她们两个中间的最后一层的隔膜,使得这两个人都撕下了最后的一层体面,□□坦诚地看到了彼此真实的内心和想法,让相爱这件难事都变得容易了起来。

  虽然她翟澜所说的话,在第一天上午就食言了一半。

  主要是因为安怡欣在发现她真的连血糖都不准备带,不准的瞬间就发飙了,她那百灵一般的嗓子第一次真实地发了火,最终可谓是万分强硬地强迫地逼翟澜至少吃下了定额的血糖。

  信息素做的血糖每天是有定额的,就和药一样,本来就是为了保证翟澜每天的正常的信息素摄入量的,但是翟澜这个怪人真的一赌气起来,哪怕是在她被安怡欣强硬地塞了血糖后,也可以做到完全不咀嚼,只是一声不吭地望着安怡欣,任由糖在自己的嘴巴里融化,也用身体行动告诉安怡欣:如果你不看着我,那我一定会把这些玩意吐掉的。

  玩的就是一个自虐,目的是折磨自己,虐待安怡欣。

  有恃无恐,也血本无归。

  这么个情况直接僵持到了第一天,那时候的翟澜已经开始有些手脚发麻,极度地虚弱,同时极度地渴望和安怡欣亲吻和拥抱,还有那玫瑰味的信息素了。

  却不想病好了的图导也许是悟出什么新的哲学体悟了,回来不但要把所有没拍的唱歌的镜头全部补拍掉,还硬生生地加了一场戏,还全都是安怡欣的戏,直接给安怡欣折腾得脚都不沾地了。

  每天仅有的时间就用来和翟澜僵持,顺便监督翟澜好好吃血糖了。

  而且不知为何,安怡欣自己本身的情况也在恶化,她本来就对音乐的感知还没完全回来呢,这下子更是在劳累和绷紧的神经里,突然浮现了一些名为“害怕”的情绪了。

  她经常唱着唱着总是唱不出声了,或者是直接闭嘴了,使得整条都不能用了,再加上现场收唱歌的音本就困难,弄得几乎每一条都要拍上无数遍,硬生生地加大了剧组工作量,也直接给她本人累蒙了,累的脸色发白,再加上是不是要带那个该死的止咬器,更把她衬的瘦弱了许多,整个人都薄的像一片纸了。

  直接把翟澜心疼得不行。

  于是在第一天的下午,翟澜先坚持不下去了,她准备去服软。

  至少让安怡欣别把那仅剩的休息时间,都那么硬生生地耗在让她吃药上,让她自己多休息一下吧。

  翟澜去找安怡欣的时间点,是专门挑的剧组转场和换衣服的空挡,因为现在山外的村寨里的alpha们都被抓走了,一些景图导和制片堪完后,还是给用再用上了,所以翟澜估摸着,剧组最混乱的转场时间,反倒是演员安怡欣相对轻松的时候。

  翟澜去到安怡欣的休息室时,先是听到了休息室里传来的混乱的鼓声,那鼓声的节奏极其奇怪,旋律也乱七八糟的,听着像是安怡欣故意乱打,很是心烦气躁,然后就看到了在门口无聊蹲在的小助理。

  翟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刚想开口问小助理怎么回蹲在外面,怎么不去里面照顾安怡欣的时候,那难听的鼓声停止了,她也只好匆匆的和小助理挥了挥手,直径的走了进去。

  但也许是命运使然,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那天走进去的时候,本能的蹑手蹑脚,本能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所有在她探头看休息室里情况的时候,完全没有被安怡欣发现。

  但是她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安怡欣的模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休息室的镜子里,看到一清一楚。

  她看见安怡欣缓缓的摘下了止咬器,然后一脸冷漠的从包里拿出了两个药瓶,应当是抖出了好些粒的药,然后皱着眉,面无表情的将她们咽了下去。

  镜子里的安怡欣没有喝水,看着也没有喝水的**,只是那样麻木地吞咽着。

  翟澜张了张嘴,没忍住一跺脚,发出了一点声响。

  只见翟澜匆忙地把两瓶药盖好,然后就想往包包里塞。

  ――那一刻翟澜确定,安怡欣背着她偷摸吃药的这件事,是这段时间才开始的。

  因为安怡欣应对的动作完全没有经过思考,而且动作属实太生疏了些。

  翟澜冷静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她甚至是等安怡欣收好药后,才一点点走到安怡欣的面前的。

  而那时候,安怡欣才堪堪把药全部咽下。

  翟澜露出了一个微笑,碰起了安怡欣的脸,想要一个亲吻,安抚的亲吻。

  却不料安怡欣会把头往旁边一侧,死死地闭着嘴巴,拒绝了这个亲吻。

  翟澜并没有生气,她更凑近了安怡欣一些,软着嗓子说道:“我想要你的信息素嘛。”

  安怡欣的脸侧得更离谱了,抗拒的意味更重了些,努力地从齿间挤出了几个字:“要等一下下。”

  那一瞬间,翟澜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伸手想去打开安怡欣的包,吓得安怡欣连忙拦住了她的动作。

  但翟澜完全不理会安怡欣慌忙的手,她是近乎强硬地扯开了安怡欣的手,拉开了安怡欣的包,然后将那两瓶药都掏了出来。

  只可惜贴药名的布早就被安怡欣撕掉了,只剩两个雪白的瓶身。

  “这两瓶是什么要?”翟澜问道。

  安怡欣刚想开口回答,翟澜直接打断她,说道:“我要听实话。”

  安怡欣猛地闭上了嘴,眼睛向四处乱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的说出了两个药名。

  翟澜点头记下了。

  翟澜应该是看她没有生气,有些紧张,又有些窃喜,小声地问道:“你是准备私下问医生吗……?”

  安怡欣把眼皮往上一翻,就当应下了她的这句废话。

  却不料傍晚医生的回复,会让她的脾气更差上几个档次。

  ――医生回复也很简单,就是说两个都是刺激性的药物,能不吃就不吃,吃了虽然可以短时间刺激声带,使得声带发声,但是其实都是在给声带提供负担,就和打封闭似的,都是在拿职业寿命开玩笑,甚至有可能吃着吃着就失声了。

  “虽然失声的几率不大啊……但是我还是不推荐你吃哦。”医生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在最后小心翼翼地补上了这么一句话。

  而翟澜想着下午吃药和吃糖一样几乎把嘴巴塞满了的安怡欣,又望着那个在片场只要一休息就无时无刻都在喝水,喊着润喉片,生怕下一个镜头就发不出声了的安怡欣,当真是气不打哪一处来,连回复医生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而赶往天光前就收工了的安怡欣,似乎是知道翟澜还在暴怒的状态之下,几乎是小步挪到的翟澜身边,乖乖的低着头。

  翟澜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吵架,又看着她脸上那个丑的不能再丑的止咬器,把一抹额头,就假装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也完全不生气一般,轻声地问安怡欣道:“为什么要吃这么刺激的两个药啊,你的嗓子有多宝贵,你不知道吗?”

  安怡欣见她没有大发飙,一时间更害怕了,咽了咽口水回道:“拍戏嘛……怕影响剧组的进度。”

  翟澜一看安怡欣的神情,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她这么做的最重要的原因,也是真的不愿对发脾气了,点了点头就当信了,然后站起身来,和安怡欣一起往住的地方走去。

  那路上安静极了,安怡欣越走越慌,甚至快到屋子的时候,完全不敢迈步了。

  翟澜看她这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几乎是命令道:“快进去,然后把所有药都给我。”

  “快。”

  最终翟澜是拿着5瓶白色药瓶,转身出的门,吓得安怡欣连忙拽住她的手,急切地对她说:“这些你可不能全丢啊,这边甚至没这种药买。”

  翟澜一听她这话,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气又冒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家庭暴力不可取的口号,一点点把安怡欣拽着她的手往下压,一边说道:“没,我去找下图导,看看进度,还要镜头能不能协商一下。”

  翟澜放软了声音,哄着安怡欣:“不论怎么样,都是你的嗓子更重要嘛。”

  却不料安怡欣在听到图导两个字后,拽翟澜拽的手更紧,死死的不愿放开,竟是比翟澜丢她药还让她害怕。

  “安怡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翟澜受不住了,她猛的提高嗓音喊着安怡欣的大名,怒目圆狰的望着安怡欣,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身体最重要,你明白吗?还要我说几遍??”

  最终翟澜是带着那几瓶药,甩开了安怡欣的手后,往图长安的屋子走去的。

  她想的是,她一定要和图导好好沟通,于是她礼貌地敲了敲门,面带微笑的和图导打了招呼,甚至可以算是彬彬有礼地阐明了自己的来意,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声音放软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她本以为这一切会相对平静且从容的。

  但是,就像争吵从来不会是开始就开始吵的一样,只是等翟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图长安吵的面红耳赤,完全不可开交

  翟澜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她需要冷静,但是她的嘴却和放了毒液一般,疯狂的扫射着,最后更是直接说出了几乎不可理喻的话

  “你根本就是在利用安怡欣!!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吗――”

  而图长安在逝去了爱人,病发,剧组告诉运转等等的强压之下,一时间也完全不能维持冷静和理智,在翟澜那句不可理喻的话音刚结束的瞬间,图长安也没忍住提高了嗓音喊道

  “那你要她怎么办?她不吃药怎么去还那三个亿的对赌??!”

  “――”

  翟澜张了张嘴,一时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隔了许久,才问道:“三个亿的对赌?不是……不是三千万吗。”

  图长安把眼神丢到了地上,踌躇了片刻,还是哑着嗓子说道:“不然你以为你这么个小导演,哪个投资方能天降三个亿的投资给你啊……”

  翟澜站在原地,听着图长安的话,一时间喘着粗气,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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