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坚城 4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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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节 坚城 4

  南京版《中华英雄报》总刊第001期:

  中华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一日西元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一日

  日寇正式进攻南京!第二次南京保卫战正式打响!(附南京战场形势示意图)

  蒋委员长在宁遭日本间谍或汉奸刺杀!委员长伤势无忧,仅声带轻微受损。(附蒋介石脖子上包扎着绷带但面带微笑的照片)

  南京卫戍司令部副司令长官唐生智上将严词拒绝日寇华中方面军总司令官松井石根之威逼诱降,誓言南京军全体将士必与南京共存亡且必让日寇付出极惨重之代价。(附唐生智和松井石根的戎装照片)

  国民政府和国民党中央党部在重庆正式恢复办公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和国民政府军政部在武汉正式恢复办公

  奉天杀贼!南京江北浦口区、江南龙潭镇、汤山镇尽皆陷入血火纷飞之殊死苦战!

  “先走一步了!”杀声如雷的汤山镇前线某道阵地上,死人堆里突然窜起一个浑身血污、没了右胳膊、断臂处血如泉涌、左手夹着一捆手榴弹的国军伤兵,一边嘶声大吼一边猫着腰展开冲刺,犹如一颗出膛炮弹般狂奔着一头扎入几个日军里,同时埋下头用牙齿咬开手榴弹引线,电闪雷鸣间,一团霹雳般的火球在遍地腥风血雨的战场上猛然绽放,血雾间残肢乱飞,这个国军伤兵成功地拉着三个日本兵一起同归于尽。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第6师团第36旅团旅团长牛岛满少将脸色铁青地放下望远镜,脸上肌肉在轻轻地抖动着。汤山镇战役爆发后,第6师团发疯发狂地冲击着守军阵地,排山倒海、气势如虹,没人怀疑第6师团这种势不可挡、无坚不摧的攻击力,牛岛满少将这样的师团内高级军官更是为之深以为豪,第6师团虽然在上次的江北战事中吃了一些亏,但该师团上下都认为“那只是因为准备不足而导致的”、“如果堂堂正正地展开对决,别说师旅级了,就是军级,也没有哪个支那军的军能够抵挡得住第6师团的倾力一击,除非用一个集团军来挡”,第6师团的“帝国陆军两大王牌劲旅之一”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如果说第2师团是“其徐如林,不动如山”,那么第6师团就是“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但汤山镇战事打响后,牛岛少将等人十分难以接受地发现,岩浆般咆哮而去的第6师团就像轰然撞在了一道用钢铁修建的长城上,溅开无数烈火铁水,那道钢铁长城虽然被岩浆冲击得千疮百孔,但始终岿然不动。日军在发疯发狂地进攻,守军则同样在发疯发狂地反击,近乎日月无光的血战中,大量的死亡和鲜血在战场上疯狂地弥漫着。守军的近战火力、战斗力完全不逊于日军,至于战斗精神,更是与日军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不但在战斗中舍生忘死、毫无惧色,并且占着极大比例的守军在受重伤后都视死如归地拎着手榴弹、抱着炸药包对日军进行以命换命的最后攻击。

  牛岛少将看到,对面的中国军人们依靠着坚固而完善的堑壕阵地以及比日军还要更胜一筹的近战轻武器,目眦尽裂、怒发冲冠地大吼大喊着对日军展开扫射,子弹打得就像泼水,堑壕里密如树林的德式98k步枪、mp-28冲锋枪、mg-34通用机枪、毛瑟驳壳枪一起发出撕裂亚麻布般的尖啸,无数子弹形成了铺天盖地的、稠密得几乎密不透风的火力网,以万箭齐发之势绞杀得被罩入其中的日军一丛丛地在血雾肉雨中化为浑身喷血的尸体或在血泊里蠕动挣扎的伤兵,从堑壕里飞掷出来的手榴弹更是多得不计其数,多得没完没了,炸得日军狼奔豕突,南京城的中国军队在轻武器上对日军具有极大的火力优势,并且弹药更是充足得让日军都大为不如,一批又一批经过千锤百炼式训练的第6师团的官兵被子弹洞穿,倒下去;

  牛岛少将看到,对面的中国军队里的炮手们在操控着数量和密度都稳压日军的迫击炮、掷弹筒、步兵炮以及那种数量多得令人难以置信且造价极其低廉从而导致其被摧毁后也完全不用为之心疼的飞雷炮,劈头盖脑地猛轰着日军,一"bobo"炮弹犹如流星陨石般不断地呼啸出,迫击炮弹炸开的火球中,日军惨叫着四分五裂,掷弹筒炮弹炸开的火球中,日军嚎叫着血肉横飞,飞雷炮炸药包炸开的火球中,日军则不声不响地倒下去一大片,人仰马翻、人马皆倒,丧命日军里或七窍流血地被震死了,或体无完肤地被炸药包迸溅开的无数犹如风暴般的钢珠铁钉给崩杀而死,掩护步兵的日军坦克则一辆接一辆地被中国军队的火炮轰成火球,好几辆日军坦克刚刚碾压上中国军队的防线,立刻被从四面八方一起飞上来的燃烧瓶给烧成燃烧的废铁,里面的日军装甲兵犹如人形蜡烛般鬼哭狼嚎地钻出来,被烧得皮焦肉烂,遍地打滚着。怒涛恶浪般冲击过去的第6师团的“九州虎群”仿佛陷入了天罗地网中,在腥风血雨中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悲鸣,一排又一排日军犹如在冰层上迁徙着但冰层突然破裂的兽群般轰然坠入地表下的陷阱里壕沟里,继而被里面密密麻麻的倒刺木桩竹棍刺得四肢穿孔、血肉模糊;或者成群结队地踩上地雷,炸得脚腕小脚横飞,倒在血泊里半死不活地、歇斯底里地惨叫着;

  牛岛少将看到,进攻的日军在拼命地用火力压制中国军队,特别是火炮,一直在拼命轰击,炸得中国军队阵地上天崩地裂、天塌地陷、天昏地暗,但中国军队的堑壕十分有效地抵御了日军的炮火和弹火,遮天蔽日的硝烟里,好像根本杀不尽、死不绝的中国军人稳稳地、死死地继续反击着,汉语喊杀声一直持续不断,在精神上更加就好像走火入魔般完全不畏死,即便部分阵地被日军突破,该阵地上的中国军人们也没有后退,反而在震天杀声中硬碰硬地展开迎击,人群毫无遮挡地互相对射,一片片地犹如韭菜般倒下去,还活着的并且已经打光子弹的人,毫不犹豫地挺起刺刀展开刺刀见红的白刃战,刺刀崩断了,直接抓起钢盔、铁铲乃至地上的石头继续发疯发狂地战斗,甚至用牙齿互相撕咬,受伤的中国军人都完全杀红眼,抱着手榴弹或炸药包直接跃出阵地冲入日军人群里与之一起被炸成漫天飞舞的断手断脚;…

  牛岛少将狠狠地、恨恨地咬着牙:“这些支那人…这些支那人…”他极力不愿意承认对手在战斗力、战斗精神上都完全不逊于日本军队,但在内心里已经不得不无奈地默认了这一点。战役的第一天乃至第一场战斗,从一开始就直接进入白热化,日军顽悍不畏死,南京军同样顽悍不畏死,双方都在不断地填着人命,但哪一方都没有被对方在精神上给“吓倒”,使得双方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填着人命,但交换比例完全不利于日军。牛岛少将越看脸色就越阴沉。

  柳无垢也同样看到了那一幕:那个犹如愤怒的狮子般在断臂后抱着手榴弹跟日军同归于尽的中国军人,她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两腿一软地跌倒在堑壕里,脸色发白地说不出话。

  “都说了,别逞强嘛!”走在前面的蒋纬国转过身伸手拉起柳无垢。

  柳无垢浑身颤抖着,只是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照相机,又摸了摸头上戴着的钢盔,嘴唇哆哆嗦嗦着一直说不出话来。

  蒋纬国看着穿着一套临时军装并且戴着钢盔的柳无垢,很不健康、很不道德地想道:“虽说跟她已经很熟悉了,但今天看她穿军装戴钢盔,怎么感觉就是不一样呢?”他脑子里竟然随即想起了教师、护士、空姐等词语,然后急忙把那些念头都从脑子里赶走。

  “炸死三个!够本了!”“兄弟你好样的!”“你走好!”“黄泉路上慢点走啊!千万等着哥们几个啊!”“没给咱们四川人丢脸!”七八个跟那个伤兵同属一个排的士兵一起在堑壕里声嘶力竭地大吼喝彩,声音里饱含着摄人心魄的亢奋、激动、热烈和催人泪下的悲痛、愤怒、不舍,同时继续奋然地扣动着手里的枪械扳机。

  柳无垢瑟瑟发抖地看着,勉强回过神来后,她忍不住弯腰剧烈呕吐起来,她本来还想在蒋纬国面前保持女性矜持的,因此用手捂住嘴,结果吐得满手都是,不得不拿开手直接吐。

  “你都吐了八次了!”蒋纬国一边举着望远镜凝视几百米外的交战画面一边嘲笑道,“都说了,老老实实呆在地下室里写文章就行了,非要来前线凑热闹,我们这还在第二道堑壕呢!要是让你去第一道堑壕,看到那些屠宰场般的血腥画面,估计你要把肠子都给吐出来了!”

  柳无垢颤颤巍巍地在堑壕墙壁上扶起身,脸色苍白如纸地问蒋纬国:“他们…他们看到战友死了,为什么还…还叫好?”她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那些军人应该是放声大哭什么的。

  “废话嘛!”蒋纬国笑了笑,“南京军所有将士都没打算活着离开南京,每个人都想着在自己生命结束前能多杀几个日本人,那个排弟兄看到那个弟兄在最后一刻还能再拉上三个日本兵,一条命换三个日本人的命,死的值,当然要为他叫好了!”

  “杀给给!”犹如受伤野兽般的日军继续长江后浪推前浪般疯狂地涌上来。

  “杀鬼子!”“奉天杀贼!”在冲天烈焰般的汉语吼叫声中,守军官兵们继续牢不可破地抵挡着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日军。

  交战双方在人命绞肉机、钢铁粉碎机般的战场上疯子一样地发狂厮杀着。

  柳无垢呆呆地看着眼前犹如地狱里群魔乱舞般的战斗画面,她完全呆住了。

  柳无垢看见,一个个、一丛丛、一群群军装已经衣衫褴褛的中国军人们在堑壕里以及震耳欲聋、密如暴雨的枪炮射击轰鸣中发疯发狂地吼叫着,怒喊着各种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犹如精神病人般眼睛发红、神智近乎六亲不认地战斗着,一张张脸都被硝烟熏得乌黑,拼死拼命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手里的武器抵挡着狼群般疯狂而不断涌上来的日军,保卫着脚下的土地,保卫着他们身后的同胞国人,包括她自己在内。机枪手在拼命地扫射,中弹阵亡后,副射手立刻接替,副射手中弹后,弹药手再次接替。枪林弹雨瓢泼翻滚在日军的头上,同时也瓢泼翻滚在国军的头上,堑壕里不断地血水四溅,中弹的国军官兵惨叫着不断地从梯子上、凳子上、架子上摔下去,很多摔下来的国军官兵都一言不发,静静地倒在血泊里,已经死了,有的钢盔上被日军子弹打穿一个前后窟窿眼,脑浆从窟窿眼里缓缓地流出来,有的面部中弹,脸上出现一个拳头大的凹坑,眼球暴突、肌肉外翻、骨骼破裂、碎牙横飞,鲜血流满上半身。国军拼命地用炮弹轰击日军,日军同样拼命地用炮弹轰击国军,并且火力更加凶猛,一颗颗迫击炮弹或掷弹筒炮弹呼啸着窜入堑壕里,霎那间炸开一道道霹雳雷光,由于国军堑壕都是锯齿状的,就像横向延绵的无数个“m”(这是德国人在上次世界大战期间得到的宝贵经验),并非直来直往的“一”字型,所以日军的迫击炮弹和掷弹筒炮弹在落入国军堑壕里爆炸开的碎片并不能崩杀一大片国军官兵(这种锯齿状堑壕也能抵挡敌机的横向扫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是给国军带来了很大伤亡,一道道霹雳间绽放开一团团血雾,猝不及防被炸死炸伤的国军官兵颓然地跌倒进堑壕里,有的被炮弹碎片崩得身无完肤、遍体鳞伤,有的被炮弹碎片击中面部、喉部、腰部、胸腹部等要害部位,入肉透骨、血流如注,有的直接在爆炸中身首异处或手脚炸飞,更加致命的是日军的重炮炮弹,在国军阵地前后炸开遍地鱼鳞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且又大又深的弹坑,已丧命的日军被自家炮弹炸成肉泥碎片,各种支离破碎的骸骨肢体在沙尘暴般的气浪硝烟中横飞乱舞,天上地上一起人头滚动,而落入堑壕里的日军重炮炮弹直接把一片国军官兵炸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堑壕就像一条项链,弹坑则像项链上的一颗颗珍珠。一队队浑身红得像屠夫的医护兵冲出交通壕,拼命地把受伤官兵抬回去,其余官兵对身边的大量死亡和鲜血完全视而不见,继续疯狂战斗,镇定从容地几乎令人不可思议。

  柳无垢看见,堑壕里的地底已经积满了鲜血,血水跟泥土混在一起,变成了红糊糊状,红糊糊的血泥里散满子弹壳,医护兵们和运输兵们在遍地血泥里踩出无数的、稀烂的红脚印,抬走伤兵、尸体,运来更多的武器、弹药。一队队医护兵带着一个个担架急匆匆地经过身边,担架上躺着伤势惨烈得、伤口可怕得让柳无垢几乎神智坠入空虚的伤兵,有的伤兵几乎就是一堆泡在血水里的烂肉,但却还活着,有的阵亡官兵的尸体看上去是完好的,但人已经死了,更多的阵亡官兵纯粹就是一堆尸块,直接沉甸甸地装在麻袋里运下去。“等等!等等!”一个运输兵神色认真而焦急地经过柳无垢的身边,喊道,“四十七号等等!四十七号的头找到了!”提着标着“四十七号”的充当裹尸袋的麻袋的那个运输兵立刻停下来,满脸欣喜地喊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这样就完整了!对得起这个兄弟了!”柳无垢头发发直地看到经过自己身边的那个运输兵的手里捧着一颗只剩下半截的人头,舌头还颤颤悠悠地耷拉在外面,眼睛无神地看着柳无垢,这个运输兵跟那个运输兵一起小心翼翼地打开四十七号麻袋并放进头。

  在排山倒海般忍无可忍的作呕感中,柳无垢弯下腰,有气无力地干呕起来。

  “有了?”蒋纬国立刻不失时机地嘲笑柳无垢,“谁干的?反正不是我!哈哈!”

  柳无垢用没力气的拳头打了蒋纬国一下,然后捂脸抽泣起来,她眼泪汪汪地哽咽道:“我以前真的好天真啊!我积极地参加游行示威活动、向政府请愿、公开演讲、贴标语、办壁报、表演话剧、写文章等活动,我以为那样就可以挽救国家了,就能尽到我挽救国家的一份力了,我现在才知道…才知道我们抗战原来是这么艰辛,牺牲是这么残酷…我以前好荒唐可笑啊!”她哭得梨花带雨,觉得自己以前那股根深蒂固的骄傲感和优越感都像沙雕一样脆弱无力,只是一场自我陶醉的梦。

  蒋纬国啧啧道:“孺子可教啊,不对,应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这些学生啊、知识分子啊,整天抗议政府,整天骂我爸、骂政府,整天进行反日游行,恨不得立刻对日本开战,现在上了前线,才知道打仗不好玩吧?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浪漫吧?看看这些正在浴血奋战的军人吧,他们绝大部分都来自社会基层,参军前是目不识丁的农民、小市民,文化水平远远不如你们这些社会精英,但我们的胜利就是要靠着他们义无反顾地用人命去交换来的,不是靠你们躲在后方写文章写出来的。”

  柳无垢抹着眼泪:“我父亲不允许我去武汉或重庆,说国民政府那里藏污纳垢的,怕我也被污染,他叫我去香港,给宋庆龄女士当秘书,还说可以安排我去延安,学习延安的先进革命思想,林庚白一直想让我跟他去重庆,原宏伟一直想让我跟他去延安…”

  蒋纬国点点头:“很好啊,无论是在南京前线,还是去后方的武汉、重庆、香港、延安,都是可以为抗战尽到自己一份力的地方,我支持,随时可以给你安排飞机。”

  “不不不!”柳无垢坚定地摇头,“我要留在南京,我要努力地把这里的战斗、这里的英雄事迹写下来,向全国进行报道,鼓舞更多的国人,唤醒更多像我以前那样只会幻想的人。”

  “不错,不错!”蒋纬国再次连连点头,“你就写一个连载系列吧!比如叫‘南京故事’?啊,不对!我有一个更好的名字!叫‘最可爱的人’,怎么样?”

  “最可爱的人?”柳无垢感到醍醐灌顶,“啊,这个名字非常好!是啊,在前线战场上为国奋战的将士们就是我们国家最可爱的人!”

  派人保护好柳无垢后,蒋纬国找到团团长胡琏,胡琏正在团部里抓着几个电话轮流大声指挥着:

  “狼山和团子尖上的部队不许动!…屁话!老子知道你们眼睛都已经看红了,恨不得立刻投入战局,但侧翼不要防守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日军看到正面阵地一直久攻不下,肯定会试图翻越狼山和团子尖,迂回到汤山镇后方,你们都给死死地钉在那里!等着日军上门!”

  “工兵部队呢?我需要地雷!越多越好的地雷!不要垃圾国产货!要德国的那种电控地雷!干什么?什么干什么?废话!我拿来当饭吃?肯定是用来杀日本人了!日军夜里肯定会大规模夜袭的,还会绕道狼山和团子尖,我需要在汤山镇前线阵地和狼山、团子尖的山腰上都埋满电控地雷!”

  “日军重炮非常麻烦,必须解决掉,联系杜聿明,我需要他的918团赶来增援,起码三十辆坦克,反正他在江北又没有日军重炮群轰他,嗯,半夜日军夜袭我们,我们逆袭反击,打掉他们的重炮!还有特战队和侦察队,我都要!…别嫌我要的多!没有成本哪来收获?一毛不拔还想打胜仗?你以为我是神仙?”

  蒋纬国听得忍俊不禁,胡琏闻声调头,看清后哈哈笑着挂断电话:“建镐老弟!”

  “伯玉老哥,这个团被你指挥得如臂使指啊,看来我应该给你一个旅的!”

  “没办法啊,杜聿明和郑洞国都是黄埔一期,我才黄埔四期,还是要缓一缓的。”胡琏也不谦虚,“否则他们面子往哪里放?”

  “不聊废话了,部队打得怎么样?”

  “很好!”胡琏神采飞扬,“拼杀了一白天,伤亡三千多弟兄,干掉日军起码一个联队,战果战损比例绝对高于一比一,应该有一点三比一,这么痛快的仗,打得真爽快!只可惜啊,日军重炮部队稳压我们,伤亡弟兄有一半都是日军重炮造成的。汤山镇,早晚还是要放弃掉的,否则我们还赚得不够多啊!”

  蒋纬国看着容光焕发的胡琏,会心地笑了,因为这场战役确实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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