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_快穿之黄粱客栈
新笔趣阁 > 快穿之黄粱客栈 > 第62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62页

  她眼眸难藏怒火,倒是归尘,仍然一脸平静,只是也不走了,就这么静静站在那。

  不必了,山上的师父都是好人,我一心向佛,居住在此,便是为了方便敬佛。若是大家嫌弃瞧病麻烦,也不必硬要来。

  她这样说,已经动怒了。

  那人咂咂嘴,也不是不识趣,他这一开始就是打着主意来看看美娇娘,要是得点便宜最好,本来是天大的好机会,娇娘正好有恙,可惜还有个和尚守着,实在扫兴。

  想着将人哄到自家近前,可人家这样冷脸,边上和尚不知怎的,让他后背发凉,也只得打道回府了。

  素日里归尘只与她在早晚之时相遇,从未见过这样情形,但笑书已经习惯。

  这个时代,她是个独居女儿家,长的貌美还会医术,自然多的是人有事没事上门,不得清净,不止男儿,妇人也是不少,只是念在她是大夫的份上,说话没有太过难听。

  看着那人走了,归尘蹙眉,阿弥陀佛,阿笑往后便将门抵上才是,那人眼中并无好意。

  笑书轻笑,抬眸看着他,我是大夫,不开门,怎么与人瞧病。再说了,这样事我这日日都有,不必在意,我自有办法。

  他闻言眉宇更深,虽说是出家人,可也是个绝对的好人,他并不希望看见一位这样的好女子被诋毁。

  阿弥陀佛,阿笑未曾想过出嫁么他问,若是嫁人了,自然没有这样多事。

  她愣住,抿着唇,指尖摩挲着绣箩边框,垂眸一笑,轻轻摇头:不了,我一心向佛,此生爱佛成痴,至死都只愿伴着佛了。

  阿笑是如此爱佛之人,生性良善,佛祖定然也十分欢喜,会护佑阿笑一生安康和乐。他温声道。

  眼眸微微轻闪,她抬头看着他笑,眼眸盛了阳光的倒影,我不知我会否安康和乐,但他欢喜,那便是最好了。

  第42章笑书

  此后几日,归尘日日都来,就算外出,早晚也会带吃的给她,中午有得了吩咐的小和尚专门给她送饭食。

  她的脚早几日便好了,便让那小和尚别送饭来了,只是归尘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仍然在早晚带些吃的回来。

  她与他布施,他也与她带点心,两人便就着这样默契下去了。

  又到了夜间,笑书收拾好了院里,闭上门,躺在床上入睡。

  再次睁眼,果然又到了本体之中。

  如今正是夏季炎热,他仍然规规矩矩一身僧衣,寺中旁的僧人除却老僧,都是打着赤膊的,倒是他,十多岁的年纪,老成的很。

  这院中有她遮一遮,好歹阴凉些。

  归尘正坐在窗前就着灯光看经书,眉目淡然,神色认真,笑书却看他入迷。

  灵力聚集,微风在院中吹拂,树叶微动,细碎的响声,带动风儿引来一丝清爽凉快。

  归尘眉目舒展,唇角便缓缓带了一丝笑,她见此也觉得满足。

  只是风儿吹动火光,让他视线受阻,归尘不得不找了灯罩箍住,这才叹道:吾友,灯都快吹散了。

  她偷偷一笑,原来他私下这样傻气,成日里对着树说话,不过也显出他心如赤子,真诚可爱。

  他看了会儿书,笑书见天色不早,不愿他多熬,灵光一指,丝丝缕缕拂进屋里。

  归尘一手撑着头,已经有些困意了。

  灯花渐暗下去,他迷迷糊糊的,想是灯油烧干净了。

  月色下的禅院里,无声无息便自树中轻飘飘落下一个姑娘,姑娘身上带着细微的灵光,朦朦胧胧的身形,已经看得出身段极好。

  她长发如墨缀在身后,蹑手蹑脚的走向窗边,归尘已经浅浅睡着了。

  她穿墙而过,小手一招,将他轻轻送上禅榻,又拿了薄被盖上,瞧了好半晌,这才默默退开,回身将书本摆放整齐。

  归尘屋中十分简陋,一个黄花梨书桌配个椅子,再就是一个书架,一架普通床榻,坐禅之地两个蒲团,那架子上摆满了书本,书桌上也缀了一溜狼毫。

  但也十分整洁,笑书看了一会,这儿摸摸,那儿望望,总觉得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像话。

  她信步走到书架前,拿了一本经书来看,除此之外,上面还有诸多诗词子集,他是极有才华的人。

  打开经文,语言晦涩难懂,她默念着,却瞧见了他夹在其中的纸条,细细一看,是他不懂的问题,都做了标记,写出了困惑。

  她便微微一笑,指尖招了狼毫,沾墨挥笔,在纸条上写了解读,写完跟着抿唇一乐,想象着他看到这些的惊讶,恐怕还觉得是见鬼了呢。

  唔他忽的发出一声轻响,笑书一惊,手中的经书啪的坠地,静谧夜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回响。

  嗖转瞬女子便消失无踪了,屋中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犹自睡的深沉。

  第二日归尘醒来,睁开眼四处一瞧,起身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薄被,屋中门窗被贴心的关好,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不对劲。

  他默了默,起身下床,行了几步,捡起落在地上的经文,纸条轻飘飘落下来。

  他拾起一看,眼眸渐渐发亮,十分惊喜。

  将书一合,他几步去开窗,露出一分少年人模样,欢喜道:吾友,多谢你指点迷津。贫僧知道,定然是你在寺中熏陶多年,才有此等见解。

  他当初一眼见到这树便觉亲近,看它被烧的将死的模样心里难过,便下了大心思救它,后来总觉得身边有异,也对它颇有怀疑。

  只是这树多年生长寺庙之中,若修的是仙佛而非妖孽,自然他看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所以才装作不知。

  他将阿笑与它当做知交,并不愿意因着种族身份而使得它出了闪失,如今再看昨夜,想来定然是它暗中解惑。

  树木静止,如同死物,他也并不气馁,难得欢喜,转而进屋换了僧衣,出外洗漱完了,去了饭堂用饭食,他今日不必下山。

  笑书起了早,挑起这些日子再次攒起来的米面上山。

  山路狭窄,她于半途遇见一僧一道,两人边走便畅谈,具是须眉皆白,仙风道骨。

  不同的是,僧人手中缠着红布,道人肩上却吊着长蛇,笑书眉头一跳。

  她挑着担子避到一边,双手合十做礼,低眉顺眼也不言语。

  那两人行走极快,转眼到了跟前,她头颅垂的更低。

  僧人红布如同活物游走,微微摆动,道人的长蛇游动头颅,吐着蛇信向她凑来。

  她目不斜视,只作不知。

  那两人也没有半丝停顿,片刻便走的没影儿了。

  笑书面色不变,挑着担子继续走,心下却提了起来。

  那两人身上都是除妖士的味道,那僧人虽看着慈眉善目一把年纪,可那欢喜帕都这般活现了,想来却修的是欢喜禅,且并非正宗欢喜佛,是个邪道。而那道人长蛇勾吊,邪气凛然,也是个修邪道的。

  那红帕和长蛇,都是被隐去的,若非笑书这佛家妖身,是万万看不出来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ed.cc。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ed.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