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识_绝色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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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识

  大齐国的首都辰京,果然不同凡响,饶是楼清羽这般见过‘世面’的人,也忍不住赞叹人类丰富的想象力和超强的创造力。智慧,无论在哪个空间与时间,都同样是人类超越其他动物之上,让所有生灵钦佩臣服的力量。

  楼清羽好奇地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清秀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应该属于十七岁少年的模样。此刻他的坐下跨骑已换成了一匹成年骏马,是他在路过应州时亲自在马市上挑选的,无论体形与速度都堪称中上。姚进生替他付银子时,还曾怀疑地问过秋儿三少爷为何对马匹如此精通,秋儿骄傲地一抬头,甩出一句:“我毛子什么不会!”这种盲目的崇拜,让楼清羽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

  楼相爷的府邸位于南边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辰京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楼清羽抬头望望那皇上钦赐的“楼相府”三字,微微眯眼。黄锃锃的御牌,昭然了楼相在大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和地位。不过进了府,里面的环境却意外的清静幽雅。

  “三弟回来了。”

  随着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气质沉稳的青年人缓缓踱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望着他。

  楼清羽立刻知道了此人的身份,行了个礼,唤道:“大哥。”

  “自家人,不必多礼。”

  楼清扬今年二十有四,出仕多年,尚未娶妻,如今掌管翰林院,乃当今文人之首。

  楼清羽见他果然一派斯文气质,举止庄重,沉稳有度,当得起楼相长子的风范。不过楼清羽离开那个世界时已经27岁,人生起起伏伏,经历过多次大涛大浪,其心智老练,处事不惊,又在这边韬光养晦了三年多,气度心境自然不是他人能比,楼清扬在他心里不过是一后辈晚生,因而并未觉得有什么压力和沉重。他扬起头,对楼清扬展颜一笑。

  同时,楼清扬也在细细打量这个十多年未见的幺弟。当年送他离开楼府时只有三岁,转眼已长成一位翩翩少年。明亮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与淡定的光芒,菱形的嘴唇微微上翘,扬起一抹温和淡然的微笑。

  这个微笑超出了楼清扬的想象。他没有想到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会有如此超脱明亮的笑容,让他第一次在尔虞我诈的朝堂之外,感受到一抹亲情的温馨与宁静。

  兄弟二人静静对视片刻,楼清扬收回眼神,轻咳一声,道:“爹正在书房接待贵客,你刚刚回来,身上也乏了,我叫人带你去你的院落休息,晚上再见过父亲大人。”

  “是。”

  楼清羽向兄长行过礼,随着下人来到自己的院落。秋儿望着院门,吃力地念:“倚……澜居。”

  楼清羽顿了顿。苏澜若,他的生母,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这里原是二夫人的院子,三少爷您就是在这里出生的。”领路的老仆似乎在楼府呆了多年,淡淡地道。

  “哦。”

  楼清羽应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对于这个身体的生母,他既没有印象,也没有感情,唯一庆幸的是,她是一个女人。因为楼清羽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从一个双性的身体里诞生的情形。

  苏澜若是楼相的二夫人,不过听说并不得宠,楼相娶她似乎只是政治联姻,没有什么感情,不过看在她的父亲是当时的朝廷一品大员,对她礼遇有加,也可说相敬如‘冰’。她在楼清羽出生后的第三年过世,那时她父亲的力量也已经被楼相全盘接收,然后楼清羽便因为身体孱弱,京都喧嚣窒闷,需安心静养为由,送离了京城。

  倚澜居仍然保持着当年的样子,陈设素雅,清幽拙朴,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雅丽与富贵。院子里苏澜若当年亲手栽种的君子兰,多年来受老仆的悉心照顾,仍然散发着高贵与圣洁的气息。

  楼清羽在院子里转了几转,忽然感觉淡淡的哀伤。

  这个院子处处透露出主人的寂寞,而寂寞的主人,正是‘他’的母亲。

  楼清羽难得地,觉得有些压力,这种压力,来自血缘的力量,一种让他陌生的情绪。

  秋儿兴奋地叽叽喳喳,指挥下人将东西搬进搬出,自己跑来跑去忙得不亦乐乎。

  楼清羽看着他快乐的身影,不由自主的,也快乐的笑了笑。笑过之后,看看四周,不引人注意地步出了院子。

  呼——

  楼府,他的新‘家’,看来又要适应一段了。

  楼清羽在无人带领的情况下,慢悠悠地在相府里转着。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突兀,毕竟他是这家的三公子,怎么也是个主子,在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可拘束的。当然,也许这也要归功于楼清羽漫不经心的性格和心中不可磨灭的自由意识。

  午后的相府过于宁静,以至于楼清羽一路行来畅通无阻。

  莲花池中莲叶连连,赏心悦目。美丽的景色让楼清羽心情大好,随意地在池边席地一坐,静静欣赏。(www。aitxt.cc)

  不知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似是向前赚行了片刻,停下,往回几步,原地踌躇,然后向他走来。

  “这位小哥,可知相府的正门在哪个方向?”

  楼清羽回首,正望见一双温柔清澈的眸中。

  多年之后,每当想起那双眼睛的主人,楼清羽仍然感觉痛彻心肺。

  初识二

  楼清羽勾起嘴角:“你问错人了,我不认得路。”

  那人愣了一愣,略略打量,见他衣着不似下人,可又在府里没有见过,迟疑道:“你是……”

  楼清羽站起身来,热情地道:“我叫楼清羽,你好。”手向前伸了伸,半路转移方向,生涩地作了个揖。

  那人见他打招呼的方式和行的礼数有些不伦不类,却不以为意,笑笑道:“原来你就是楼相的三公子。”

  “你是……?”

  楼清羽见他温文儒雅,气度不凡,一身贵气,不由心生好感,猜测他可能就是楼相刚才在书房里接待的那位贵客。如果这样,他的身份大概不便透露吧。

  那人果然没有说话。

  楼清羽洒然一笑:“不方便说就算了。”

  那人一愣,忽然呵呵一笑,道:“我叫迦罗真明。”

  “迦罗……”这下换楼清羽愣住,迦罗是大齐的国姓,而真明这个名字……

  “你是太子!?”楼清羽低叫。

  那人微笑着,站在绿叶满枝的柳树下,长长的枝蔓随风拂动,影子一拍一拍,淡淡映在他身上。

  楼清羽和太子迈进大堂,听到里面楼清扬正和另一人说话。

  “你怎么敢这么大胆?竟把严上书的儿子打成重伤?严上书一向与父亲不睦,若是借了此时寻了由头,你看父亲怎么罚你?”

  “罚就罚!谁叫那猪头不长眼,竟敢当街调戏我!双儿怎么了?他有的我也有!他没有的我也有!平白无故地来招惹我,是他自己讨打!看不起双儿,含他的母父还不是个双儿。”

  “你!唉!当初真不该让你去学武,好好的双儿……”

  “双儿怎么了!我只娶不嫁,一样入得了朝堂。”

  “你还顶嘴!”

  二人正在争执,迦罗真明和楼清羽已经走了进去,二人看见他们停了下来。

  “参见太子殿下。清羽?”楼清扬向太子恭敬的行了礼,抬头望着楼清羽,微微蹙眉。

  另一人道:“殿下,你都听到了?”

  迦罗真明点了点头,对他道:“清翔,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你也觉得我做错!?”楼清翔怒目瞪着他。

  迦罗真明眉宇微蹙,道:“你图一时之快,不计后果,严上书必不会罢休。明日上朝大概会借故参楼相一本。”

  楼清翔拧眉不语,忽然眼角瞥过来,看见楼清羽。

  楼清羽上前行礼,唤了一声:“二哥。”

  此人自然就是他的双儿二哥楼清翔了。楼清羽见他对太子的态度明显没有楼清扬恭敬,听说他二人都曾是太子伴读,两年前更是传言楼清翔即将成为太子妃,不过后来不知怎么此事作罢,严上书的女儿却入主了东宫。

  当时都说是因为楼相把持朝政多年,太子对其心怀戒备,为平衡朝堂势力才选了严上书的女儿弃了楼清翔,不过楼清羽如今看来倒未必如此。一来太子出入相府随意自如,身边连个仆从都不带,显然对楼相信任之极。二来楼清翔与太子显然关系匪浅,不似有弃之不娶之恨。从刚才的对话里听来,楼清翔似乎志在男儿,不屑女道。

  “你是小弟?”楼清翔讶道,注意力已经从刚才的事上转移,走到楼清羽端详片刻,道:“我以为你是男孩。”

  楼清羽郁闷:“我是。”

  楼清翔“啊”了一声,伸手去拉他手腕。楼清羽心里一动,手终于垂着未动,被他拉住。

  楼清翔在他腕骨上捏了捏,嘀咕道:“还真不是双儿。”

  楼清羽再度郁闷,白他一眼:“当然!”

  楼清翔嘿嘿一笑,放开他道:“莫气莫气,二哥和你开玩笑。”

  都摸骨了还开玩笑?

  因为有些双儿长得和男人甚为相近,反之亦然,男人中也有如楼清羽般被人误认双儿者。为了辨识,有些时候不方便全脱了衣服验证,便有摸骨辨别的方法。这种方法楼清羽可不大会,也没什么兴趣去弄清楚,只知道大概是手腕某处的某个骨骼双儿与男人不同,一摸可知,也不算违背什么礼教。

  楼清羽以前在小镇,因为从小生活在那里,人口又少,百姓纯朴,互相之间十分熟识,都知道他的性别,从未遇到过这种事。可自从出了小镇,来京路上不断有人把他当成双儿,让他逐渐对这具身体产生郁闷情绪。

  楼清翔比一般双儿高挑许多,大概有一米七四左右,比楼清羽还高了两寸(楼清羽早已量过自己身脯目前只有一米七二。古人身高本就不脯双儿一般和女性相若,因此楼清翔实算高挑的)。而且眉目间英气勃勃,神采飞扬,虽然容貌美丽却比一般双儿少了许多女气。

  初识三

  楼清羽对这个二哥很有好感,他的洒脱和爽朗让楼清羽想起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双儿的身份虽在女人之上,但出入朝堂的仍是少之又少。只有立志行男子之道,性格坚毅之人,才能将自己的初衷贯彻到底。

  “清羽,你怎么和太子殿下在一起?”楼清扬问道。

  “我在莲花池边无意中遇到他。”

  “什么‘他’,要称呼‘太子殿下’!”

  “是,太子殿下。”楼清羽对这些称谓无所谓,嘴里虽然恭敬的叫着,心里却对这些地位尊卑不以为然。

  楼清翔嗤嗤一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又迷路了?”

  太子脸色微红,没有说话。

  楼清翔继续嘲笑:“从小到大,来我们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迷路的毛病总改不了了?若是哪天皇上让您带兵去辽南,只怕要把数万将士带到沼泽地里去了。”

  “清翔!”楼清扬呵斥,脸都黑了。

  楼清翔根本不把大哥的脸色看在眼里。太子虽然仍是好脾气的笑着,但脸色却也有些尴尬。

  原来太子是个路痴!

  楼清羽道:“有些人天生对方向不,这类人一般都是智商高于情商,因而头脑会特别好,善于分析和学习。”

  楼清扬和楼清翔都诧异地看向他。太子也十分惊异。

  “什么叫智商?什么是情商?”楼清翔不耻下问。

  其实上面那句话纯粹是楼清羽瞎掰的,不过是看太子窘况,随口给他解围罢了。此刻便继续胡掰道:“所谓智商,就是智慧,是大家用于学习的部位,用这里。”说着指了指大脑。“而情商,就是情感,在这里。”又在心脏的部位比划了比划。“有的人用头脑做事,有的人用心来学习,所以分为智商和情商。智商高的人理智,学习速度快,善于把握重点,而情商高的人过于情感化,对自己情绪控制力较低,容易冲动,嗯,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众人被他的话砸蒙了。

  楼清翔道:“那就是说智商高的人比情商高的人好喽?”

  “也不是这么说。”楼清羽轻咳一下,此刻已感觉有些无力为继,不过仍硬着头皮道:“有些人虽然智商很脯但情商很低,不通人情世故也是不行的。比如说许多读书人,都很有智慧,书读得很多,大篇大篇的文章写下来都没有问题,但你问他街上的白菜多少钱一斤,给人祝寿送什么礼合适,他却不一定知道,被人称为书呆子。这就是情商过低的缘故。”

  太子神色微动,似乎若有所悟。

  楼清羽结案陈词道:“所以,人的智商情商缺一不可,需要平衡发展,哪个过高过低都不好!”

  众人沉默。

  良久,楼清扬道:“小弟,这些东西你哪里听来的?”

  楼清羽耸耸肩:“瞎琢磨的,乡下的日子太无聊了。”

  楼清扬不语,用一种类似愧疚与探究相融合的目光望着他。

  太子微笑道:“清羽,你这些话很有意思,以后有时间到宫里来详细和本宫说说。”

  “不过是小孩子异想天开而已,太子殿下不要太当真。”

  “山不在脯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太子微微一笑:“能写出这样的句子,纵是异想天开,也必有过人之处,清羽不必自谦。”

  楼清羽黑犀恨不得立刻回到倚澜居揪住秋儿的耳朵好好问问他到底把自己读书习字时无聊默写的那些诗词歌赋打包了多少快递到京城来。

  太子殿下告辞,自有宫人在后门等着。楼清羽这才知道太子这么大的官也有走‘后门’的时候,看起来京城里果然处处暗流,波涛动荡。

  回到倚澜居,秋儿已经忙忙碌碌的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看见他连呼道:“公子,快快沐浴更衣,晚膳就要到了。”

  楼清羽不由分说地被他按到澡盆里狠狠搓洗了一番,中途曾申请:“我自己洗……”

  “不行!”秋儿双眼一瞪:“谁不知道您就喜欢泡在浴桶里打瞌睡,待会儿耽误了时辰怎么办?再说这一路上风尘仆仆,没人帮您好好洗洗怎么成。”

  没有人权啊没人权……

  楼清羽心里郁闷,但不得不承认秋儿实在有两下子,这洗头和搓澡的功夫实在不比以前那个世界的专业师差。他现在的身子底子很差,虽然三年来经过自己的悉心调养和刻苦锻炼,但仍是架不住一日的疲倦,果然又在浴桶里昏昏欲睡了起来。

  捞出来,擦身,更衣,梳头,穿靴。

  待楼清羽再次睁开眼,天边只余一抹夕阳,晚膳的时辰到了。

  初识四

  春风渡(07)——初识

  来到正堂大厅,饭桌已经摆好,楼清扬和楼清翔站立两旁,一人端坐在中间主位,看见他进来,抬眼望来。

  楼清羽微微一震。

  那是一双无法形容的眼睛,像海一样深不可测,宁静的海面下氤氲着险浪暗涌,晴天暴雨只有一线之隔。

  “孩儿参见父亲。”楼清羽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楼竞天静默片刻,缓缓道:“起来吧。”

  楼清羽直起身子,仍然低着头。这是一种弱势的表现,但同时也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第一次见到严厉的父亲时应有的表现。

  “听说你今天遇见到太子了?”

  “是。”

  “太子似乎很赏识你。这几年你的修为学识大有长进,与儿时不可同日而语。课业他们都带回来给我看过了,确实不错,有些诗词被下府家丁拿来当宝,流传了出去,如今也算小有耳名。”

  楼清羽心中微微一动,已明白自己练字习书时写的那些诗句是在谁的默许下传出去的了。

  “如今你回了府,学业更加不可放松。我已请了几位老师,都是京城里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你在述文方面较弱,这一年用点功,明年参加科举,若能中榜入仕,也不说我楼相的儿子是个绣花枕头。”

  “是。”楼清羽乖顺的应了。

  楼竞天一边说一边打量自己的儿子,见他态度中规中矩,虽然一直呆在乡下地方,但自己请去的几位先生也没有白白教导,竟见得了大场面,心中也算满意。

  “以后回了家,和两个兄长熟悉熟悉,课业方面有不会的就去问你大哥。好了,都坐吧。用膳。”

  “是。”

  三个人应了,在桌旁坐下,开动晚膳。

  楼清羽来京途中,姚进生已将府里的规矩一一给他讲过,此时亲自经了一遍,不由心中暗叹:吃顿饭都这么麻烦,也不怕消化不良。

  不过他在英国时用餐也是十分讲究礼仪,虽然文化不同,但有些地方本质上却是一样的,因而也说不上不习宫不过是从刀叉换成筷子而已。只是楼竞天给人的压力与义父完全不同,让他暂时还不太适应。

  食不言寝不语,一时间大堂上只闻个人的碗筷碰撞和细琐的咀嚼之声。

  楼清羽本以为堂堂宰相家的晚膳必定是十分丰富的,谁知竟只有四菜一汤,虽然菜色和味道都十分精美,但仍超出他的意料。

  用完晚膳,丫环们端上清茶,楼竞天细细品了一口,好似这才想起来,道:“你的院子里新拨了丫环和家丁,这次你从乡下回来只带了一个小厮,得空让姚总管教教他规矩,别因为是服侍你的老人儿,得宠恃骄了起来。有什么需要的就和姚总管说,自己家里也不必客气。”

  “是。”楼清羽仍然做他的乖乖应声虫。

  好不容易晚膳全部撤下,三个儿子起身向父亲告退。

  “清翔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是。”

  楼清羽临走前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谁知竟望见楼清翔在扯楼相的袖子,脸上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似乎隐隐还有撒娇之意,不由心中纳罕。

  看来这五根手指还真不一般长。楼相这般严肃威严,竟能养出楼清翔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双儿,想必也是宠溺出来的。

  楼清扬见楼清羽刚才回头去望,出了厅堂后道:“父亲最宠你二哥,他今日惹下麻烦,父亲也不见得会罚他。”

  楼清羽惊讶。

  楼清扬微微一笑:“平日和你二哥搞好关系,若是惹了祸,他可有本事保你。”

  “不是还有大哥么?”

  “我?我又不是双儿。”

  “父亲是……”楼清羽有些迟疑。虽然刚才看见时心中已自疑惑,但这些年来听人说起楼相,竟从未有人提过他的性别,所以有些不确定。

  楼清扬笑道:“父亲是个双儿,你竟没有看出来吗?”

  呵……

  “正是看出来了,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楼清扬大笑:“世人只知道父亲位高权重,才高八斗,十八岁便以一己口舌之力兵退三国大军,二十岁助皇上平反叛乱登基为皇,二十四岁疏通南江水患救数十万百姓于水火。楼相威名,天下皆知,谁还会注重他的性别?”

  楼清羽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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