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合一)求求了放我出去吧审核!!!!_离婚后前妻变得黏人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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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合一)求求了放我出去吧审核!!!!

  安怡欣很久没有到回家中了。

  原因有很多,不敢,怯懦,离婚了不好再回来,反正理由多的数不胜数。

  此刻再回,已经是满打满算的小半个月后了。

  为了低调些,她是自己开车回的家,和以为她只是出去工作,许久未回来的保安点了点头后,直径开进了车库。

  车库里落满了灰,一打开车门,空气中都有粉尘颗粒跳动着,也没人打扫。

  却不想,进到家中,发现家里都有股很久未曾有人居住的模样。那是一种独特的气息,幽冷的,满是灰尘,太过寂静。

  安怡欣不由皱了起眉头,她对这屋子感情是有的,这是真正的可以当作家的地方,自不愿变成这般模样。

  却又忍不住想:“为何翟澜没时间回来,而且阿姨都不过来打扫一下?”

  拖鞋进门,屋内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昏暗,使得人更是局促不安。

  这是她们两次节目录制中间,空闲下来的那日,安怡欣心中怪着阿姨不打扫屋子,本质也是在怪自己。

  她真的太久未曾回来,甚至对这里都感觉到了陌生。

  把背着包好好的放在沙发椅背上,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在屋里溜达,一副没事找事做的模样,全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也不知道之后将发生什么。

  待她把自己折腾累了,颓然的于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敏锐的耳朵听到屋子里的门开开了,铁片跳动的声音后,随着而来的是扑面的浅浅花香的信息素。

  赤脚在地板上走着的声音清晰清脆,一下一下的,似乎和安以希的心跳吻合了。

  她的心里像有一把古筝在弹着,拨动着心弦,撩动着心意,琴声随着那脚步声愈演愈烈,最后在一瞬间突然安静了。

  安怡欣一愣,本能性的抬起了头,闻到了馥郁的花香,还见到了对她浅笑的翟澜。

  翟澜里面穿着一个极为修身的白色胸罩,上面还有蕾花丝边,看着清纯且色/情,最重要的是外边套的是她的一件白色衬衫,安怡欣甚至可以看到那件衬衫上,的领口,自己飞扬签名,像个烙印。

  翟澜缓缓的俯下身子,在这昏暗的光下,锁骨漂亮的几乎可以放珍珠,却刻着她的生日,头发乱而不杂,有几个垂至唇间,像是朱唇待人采,更别说那因为未曾穿外裤而套路的,洁白的腿。

  安怡欣就像初遇仙子的凡俗子弟,看仙子慢慢红了眼睛,然后对着她张开了双手。

  她的内心像是被塞壬蛊惑了的水手,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回应着翟澜,也伸出了手将她一点点揉入了怀中。

  “难受。”翟澜将头靠在了她的颈间,使得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一点点亲吻着安怡欣下颚的那颗痣,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

  安怡欣在她的面前,哪里能是圣人,自然不能无动于衷,更不可视之于无物。她不过是个毛头丫头,是个看到喜欢的姑娘便可为她还俗的妖僧,是个心甘情愿下地狱的叛徒,是愿为你驻留,而放弃所有美景的旅行家。

  她低头用鼻尖蹭着那串“19980121”的数字。

  像猫咪护着食,舔着鱼干,扒住饭碗一样,强势且不愿放弃,最终却和怀中的人一样因为痒而一起笑了起来。

  精神力便是在这时小心的展开,生怕伤了翟澜,却也不想放过她们之间一丝一毫的空间,只想把她完全包裹进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不再放出。

  外面似乎下了雨,盖住了屋内的人影,胡女归,音声扬,于曲调最绚烂处,万籁皆寂。

  唯雨声如泣。

  安怡欣咬住了翟澜后颈的腺体。

  轻柔的花香和艳丽的玫瑰花相融合的气味,满室芬芳。

  雨打残荷琵琶泪,二胡声残述相思。

  二胡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勤学苦练,刻苦钻研,此乃学习精神和匠人精神。

  那一日的上午的弦乐,叫做生死相抵,叫做昏天暗地,叫做殊死厮杀。

  是铁骨铮铮的二胡所奏响的战场之乐,嘶鸣长啸,万军齐发。

  安怡欣摸着翟澜后颈处,已有些发肿了的腺体,一边骂着自己是个牲畜,却又在交融的信息素的影响下全然不愿放手。

  一点点轻啄着,唇齿间的唾液都是蜜。

  以往的人们没有骗人,在情爱之中所有的悲伤,误会,难以跨过鸿沟都将变成烟云,至少在那一刻是不会去回想的,也不愿意去回想。

  她揉着翟澜的耳朵,望着她熟睡的模样,心中软的一塌糊涂,便轻轻的用自己的睫毛去蹭她的睫毛。

  此刻无数的情话,誓言都会在口中,却因为不愿敷衍了事,随意开口,只得羞涩的用这般行动表达着自己心中的无边情感。

  青丝散落,发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交织在一块儿,分不清你我,便不会道别,安怡欣小心且死死的将翟澜护在怀中,这才缓缓的闭上眼。

  她很快就睡着了,因为真的太累了。整理着她们之间的隔阂和问题,太累了,进屋前的害怕,揣测,不安都是那么的让人疲倦,更何况又怕此刻的一切只是大梦一场,醒来便都无影无踪。

  当她的呼吸声变重的时候,翟澜猛的睁开了眼睛。她有一双太过于漂亮的眼睛,明亮锐利,哪怕刚刚柔软如水,此刻却也依旧璀璨的如天上的星星。

  她静静的看了安怡欣一会儿。

  笑容一点点的爬上了眼睛,然后顺着苹果肌爬到了嘴角,接着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快乐了起来,那种快乐不溢于言表,却是那样轻松,她缓缓的凑近了安怡欣,学着她一般有些害羞的用睫毛互相蹭着。

  欢喜溢于言表,又藏于心间。

  蹭到最后轻轻的亲了下她的睫毛,然后脸臊红到连呼吸都安静了,手忙脚乱,完全慌张了,最终只得手隔空的抚着她的脸庞,细细的勾勒着她的模样。

  越是勾勒着,她的眼睛就越是深沉乌黑,最后缓缓的抚上了翟澜的脖子,一点点的握紧。

  她握住安怡欣脖子的时候,眼睛本能性的放极为温柔的光,明亮灿烂,手微微颤抖,笑容却更是满足。

  安怡欣的脖子似乎都跟别人不同,那得蕴含着一个天籁般的嗓子,能如百灵鸟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翟澜猛的握紧了手。

  翟澜握紧到了最后,安怡欣那熟睡的脸庞上,眉头都忍不住微微的皱起,露出了些许不舒服的不舒服的表情。

  心疼的翟澜立马松开了手,轻声吸了口气,像在害怕又像在后悔。

  她连忙伸手抚平了安怡欣的每一处的细纹,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几乎要跳床的而逃。

  却想到两人好不容易又建立起的,这么微弱的关系,宛如万丈深渊上的一根细丝,硬要强逼翟澜通过这个唯一的路径,摇摇欲坠。

  她垂眸深思,想着自己已然卑鄙到,连病情渴求alpha这招都用上了,坑蒙拐骗才让这人回到家中,哪里敢就这么逃跑,只敢在她的怀里窝着,轻喘着气。

  翟澜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想让自己清醒。

  却是真的毫无用处,她愈是想挣扎,便发现自己愈是陷的越深,仿佛陷入泥沼之中,已然不能呼吸。

  已然有些魔怔,心脏大力的砰跳,无尽的黑暗,不能明说的那些想法和滚烫的血液一起翻涌至脑海,四肢就开始变凉。

  “我能把你关起来吗?”翟澜轻贴在安怡欣的脸上,这样轻声的问道。

  “让你不能再见到别人,让你不能再为别人歌唱,亦……”

  她最终未曾将话说完,只是笑着,在这偌大的寂静的屋里,响起了她的自问自答:“当然不能。是吧,我的宝贝。”

  最终只得扭动着身子,离开了安怡欣的怀抱,狼狈的往外逃着,还未至玄关,已然又忍不住跑了回来,站在床的一旁。

  猛的低头吻住了安怡欣。

  睡得迷迷糊糊的安怡欣,感觉到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口中有柔软的物体动着,鼻尖更是无边的花香的信息素,但不知为何那信息素更里,传递着有些凄惨和难过的信息,让她也本能性的感受到了难过,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眼珠滴到了她的睫毛上,滴到了她的眼里,滴出了江南的雨,滴出了远山的雾,此刻风雨凄清,皆是烟云雾气。

  她似乎又在做梦,这个梦她似乎梦到过无数次,翟澜在哭。她永远不知道翟澜在哭什么,只能和往昔一样抱住了她。

  “我在呢。”安怡欣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慰着着,“我在呢,我在这。”

  我们曾被迫走远,但此刻我在呢。

  梦中的翟澜哭着哭着便不哭了,和她紧紧相贴着。两个冰冷的人紧紧相拥,便不知不觉的变得温暖了,再之后安怡欣便又坠入了梦乡。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翟澜已经在床旁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脖颈处也也贴好了信息素贴,一副完全的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露出的那些星星点点的草莓,显示着她们早上的荒唐。

  “我有事要出去。”

  安怡欣的手都抚上了翟澜的衣服,摸着她的肩胛骨,脑子却因为那句话猛的清明了起来。

  她昨日回去,寻不得方向,找不对地方,虽然得到了翟澜允许她帮助的“许可”,却依旧对着笔记本听了一晚贵如油的春雨,惶恐不安。

  只好对着笔记本上那一个个红圈圈反思了许久,越是反思越是发现自己什么都未曾做到,发现自己依旧没有做到沟通,没有做到询问,没有真的踏出那一步,现在好不容易拉小了距离,那就得乘胜追击,不然……

  不然拿什么去追人,拿什么去谈恋爱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去哪?”她鼓起腮帮子憋着一口气,很是认真的说的。

  翟澜的动作一顿,不说话。

  这就是她不想告诉你的表现,也不愿对你撒谎,看似尊重,深沉其实只不过是想要表示这一切与你无关。

  安怡欣牙关紧咬,憋出一股血气,脑子里划过了许多被她圈过的词组,却无数次的未曾解决的问题,“沟通”“理解”和“融入对面生活”等关键词。

  这样不免提高了音量,再问了一遍:“你去哪儿?”

  翟澜回头望了她,表情没有怎么变。

  安怡欣被看的心间一颤,信息素不受自己控制的想去将这面前的人包裹,想滑进她的腺体,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

  翟澜贴了信息素贴完全不受影响,转头后就直径起身的想离开

  安怡欣却一下惊醒了,对啊,她这是在追人,是在去打破玻璃,那又凭什么让对方来迁就自己呢?

  她长舒了一口气。努力的柔下了声音,立刻着急忙慌的说道:“你的病情怎么说,医生说让你什么时候去复诊了吗?我到时候陪你去看。”

  “我们身体重要。”她像个手上只剩一个筹码的赌徒,便将那块其实没什么太大意义的筹码攥死,卑劣,小心,妄想翻本,实则丑态百出。

  但翟澜乎不是这么想的,她没有料到安怡欣的语气会变柔,整个人呆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大,然后起身一点点扣好了扣子,低下头对她说道:“是真的有事,我有些不知怎么说,但给我些时间。”

  “给我些时间”她强调到。

  安怡欣这还能说什么,只好松开了自己的手,让翟澜离开了。

  她躺在熟悉的家里的床上,嗅着被单上好闻的味道,企图冷静下来。

  告诉自己,敢提问就算成功,问出来就算成功,无论怎么样都成功了呢!

  但是还是心有不甘,准备拿出手机记录下整体的理解,再接着制定一些新的方案。

  却不想打开手机,看到的是图长安发了数10条的信息。

  “怎么样了?!!”

  “没打起来吧。!”

  “死了吗。。还是一起进局子了?!要是一起进去的话,我的电影怎么办?冷静一点。”

  “看看你家老导演吧!”

  这么一长串的话蜂拥而至,抖的手机都拿不稳了,直接把当时直接把心情还算郁闷的安怡欣给弄的哭笑不得。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时间应当是中午吃饭时回了个电话过去。

  “你还知道回消息?!”电话一被接,图长安,立刻拾起来自己作为长辈的,那一股长辈的尊严来,粗声粗气的训斥着。

  但安怡欣不怕他,也就随意的嗯了一声,直接下了床,准备给自己做点吃的。

  这么想着她连上了wifi,飞快地用微信给翟澜发了一句

  “记得吃饭,你胃不好别折腾”

  安怡欣就这么发这绵绵的情意,掏心掏肺的生怕翟澜饿到胃,便没顾上图长安那边,脑子自动把导演的话给屏蔽了。

  “喂?在吗?还在听吗!”图长安感觉出来了,有些生气的问他。

  安怡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没有……怎么了嘛?导演发生什么事了?”

  理直气壮的把图长安直接被噎住,实在是无奈的问道:“你们怎么样了?”

  这下倒是安怡欣无话可说了,只能顾左右而言:“感觉在慢慢改进……”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喝喜酒哇!”这话在图长安眼里就和一切都解决了差不多,高兴坏了。

  “……”安怡欣无奈的披了件外套,这屋里都是她们两个的衣服,随手拿就行,下了床,将窗帘拉开,外边灿烂的柔和的春光,直接投了进来。

  “还早呢,就是那那种,两人才刚刚认识了地步吧,能谈心,弄沟通,能水乳交融,但一触即矛盾的核心点两个人都似哑巴,都不肯说,而且这还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其它的更是一团糟,哪能立刻复婚了……至少要让以前的一些芥蒂都放下吧,要解决的事一大堆呢。”

  窗外是她们的花园,树木固执且茂盛的生长着,而树前的花圃中,还有几朵,虽然未曾被精心呵护打理,也也坚强的从泥土中盛放的花。

  安怡欣靠在玻璃上看着,觉得心生欢喜,更主要的人这整间屋子的空气里,都弥漫着她们两个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醇厚的象酒迷人芬芳。

  回味悠长。

  安怡欣这边说着说着自己心情好了,但电话的另一边的图长安可是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情,担心的要死,左右有些,最终只得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吐槽,又像是抱怨:“哪家刚认识的像你们这样啊!行吧,那挂了,说真的你们谈恋爱的时候也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都不知道你们这样,当时是怎么结的婚!”

  安怡欣刚想张口说回答,就直接听到了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接着就只有滴滴滴的盲音了。

  这一下弄的她震惊的侧头张着嘴,过了好久都还有些惊讶和生气地望着手机,想打回去却又没找到借口和理由,甚至一时间考虑过,要不要直接跑到图长安那里秀恩爱,来和他说上个三天三夜的当年的甜蜜故事!齁不死他!

  好在翟澜很是快速的回她的消息道。

  “好”

  之后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亦是有什么高人提点,她又接着加了一句:“我给你点了外卖,但你只能吃几口。”

  安怡欣看到这条消息后,立刻回了个可可爱爱猫猫的表情包,但对翟澜点外卖这件事,也就没有太放心上。

  毕竟就她对翟澜的了解,翟澜给她点的能是什么——保护嗓子的温汤,高汤,鸭子汤,鸡汤,什么汤都有,养生都是养生,说少喝几口也是怕她胖了而已。

  但这世道谁能这么补啊。。

  安怡欣连忙上楼,给自己剪了个鸡蛋培根,还在冰箱里找到了自己以前偷藏的火鸡面,连忙煮了起来,偷偷撒了适量的酱汁,一边搅拌,一边说着,这叫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开心的都要哼起了歌,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到图长安那句“你是怎么结上婚,怎么谈恋爱的。”

  想的她就气。

  怎么结婚的。这话那问一个已经离婚的人,感觉就是在侮辱人,使得她暗自想以后一定要去图长安那边扳回一城。

  还未想到方法时,门铃响了起来,她没下去,不过一会儿,手机也响了,是助理打来的。

  “姐!外卖到了,我已经麻烦人家挂在门把手上了,你能下自己去拿就行。”

  安怡欣一皱眉就问道:“你点的?”她有些不开心。

  助理那边在逛街,人声嘈杂的,故而回答的声音很大:“哪能啊!!你家祖宗点的,但是用我手机号方便些,我的祖宗哎,我才不给你点外卖呢!”

  安怡欣喜欢“你家祖宗”这个称呼,但是变扭,只道:“你是我的助理,下次别什么人要你电话恶语给。”

  说完也不理助理了,一个人哼着歌就去开门,却不想开门一看就愣住了。

  翟澜这次点的东西稀奇到,安怡欣拿回家后都没忍住拍了照片留念,因为那不是什么汤,而是——一整盒昂贵的小龙虾!

  特辣的那种

  和那天翟澜请整个剧组吃的一模一样。

  安怡欣播着虾壳,还顺便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煮好的火鸡面倒进了垃圾袋,妄图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乖乖的吃了几个,准备收拾垃圾顺便把客厅打扫一下的时候,踩到了一个软软的小动物,低头一看,是一个小的玩具鱼。

  给猫玩的那种,上面什么又猫的牙印。

  安怡欣呆住了,所有开心的心情骤降,四肢本能性的发冷。

  这个玩具就像打来了一个潘多拉的宝盒子,把一切邪恶,虚伪,难堪都再次掀开来了。

  安怡欣本能的听到了猫声,猫咪死前在她的臂弯里轻轻叫唤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和她逃出这个屋子时一模一样。

  她曾经是真的想离开这个屋子。因为这里承载了太多她或美好,过难过的记忆,随便看着什么都可以回想起。

  那时再一次提出离婚,且落荒而逃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些被承载的记忆,太黑暗,太压抑,堵的她心慌,甚至无法呼吸,只能狼狈逃跑。

  她想打电话给翟澜,寻求帮助,却根本动不了,因为她明白,这种记忆难过的根源是因为翟澜,或者说自己对于翟澜的哎。

  她一咬牙,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想呼吸新鲜的空气,最终寻着较为安稳的角落处坐了下来,是花房。

  花房是以前和她翟澜讨论电影和音乐的地方,家中猫因为懒惰的原故从未来过,便不会让她本能性的难过。

  花房的花败了很多,这些过于名贵的花,需要种植的人消息的呵护,细心的培养,才可在异国他乡绽放出美丽的花。

  此刻却因为她们的吵架离婚,全部陨落于泥土,更显得中央的钢琴突兀且孤独。

  安怡欣略带蹒跚的走了过去,想要用音乐安抚自己。

  她是被音乐选择了的人。

  她本想拿着衣服去擦拭钢琴的灰,却不想一摸钢琴表面,崭新的,干净的,一直被精心保养着,打来前盖,指头随意的谈了一串音符,每一个音都很标准,没有一丝被放置过的模样。

  安怡欣的脑子飞速动着,身子本能性的想往家中走,去验证脑海里的猜想。

  虽然因为猫咪死亡的回忆而在门口便不可动弹,想进去却又怕流泪,但那个花房里被细心保养的钢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毕竟目前她所知的家中……除了卧室和那架钢琴,全部都落满了灰尘,就像是被遗弃了一般,

  她一咬牙快步走进了练歌房,那里有些她所有的乐器。

  练歌房一打开,扑面而来的花香味的信息素,连对流的风都吹不散。

  这时候安怡欣反而不敢动了。

  她深呼吸了许久,这才塔了进去,里面各种的乐器被规矩的摆正着,小提琴,钢琴,吉他,尤克里里……

  而正中央的二胡更是被小心的上了保护膜,生怕它会有什么故障。

  进到屋里,除了信息素的味道,就是一股上好的松香味,这是用来保护弦乐器的工具,味道重的好似有一个人,每一天都不辞辛苦的来擦拭这每一把乐器,只求力图她们的完好无损,完美如初。

  她顺手拿过了手边的小提琴,打来琴盒,见到了漂亮的琴,轻轻一拉,流畅漂亮的声音倾斜而出,看的出制作者深厚的功底和保养者的用心。

  她拉了一曲《致爱丽丝》,拉的身心愉悦。

  只叹音乐和情感之美好。

  甚至有闲心给图长安发了句:“我就是能结婚,你不懂。”

  她倒是想问图长安了:“凭什么觉得她们不能结婚,她们有可能此时别扭着,有隔阂着,但确实彼此深爱着。”

  哪怕中间夹着一个乐音。

  感情方面的安怡欣是个笨蛋,是个傻子,是个在情感里完全不开窍的。

  那时候她成了女图成员后,翟澜一有时间就来找她,但多数是来找大家玩的。

  翟澜长得好性子美,有才华,还听说家世还好,大伙都对她没有什么意见,也乐意和她一块玩。

  但她除了有点黏安怡欣之外,更多的时候是和乐音在一起的。

  也是在那时候,安怡欣会隐约的听到翟澜和自己家中有些不对付的消息。

  但她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在她的家庭教育观念里,家庭或者说家庭融合度并不是重要,她与父亲的矛盾大到两人几乎数年未曾通过话,却也没什么。

  只是翟澜总会因为乐音的家庭生气。

  乐音确实有些太苦了。

  她是家中的第一个孩子,长的美,艺术天赋高,所有人都预测她将成为万里挑一的oga,故而她未达到小康的家庭,几乎是投入的所有的资产来培养她,用着最精雕细琢的方式来打磨她,渴望在她分化后,可以将她卖出一个“好价格”。

  却不想乐音分化成了一个beta。

  一个沦落大众的,并没有什么用的beta,恼羞成怒的家人依旧要求她给予高昂的回报。

  “这是等价交换,我的家人是这么说的,说我总得为我未来的alpha的弟弟和oga妹妹铺路嘛。”

  这样的畸形的家庭关系,听的翟澜更是生气,她会忍不住黑着脸,忍不住帮忙唾骂,甚至会忍不住帮乐音出谋划策,让她逃出,并且无意的看了看一旁的安怡欣,说道:“我自己以后才不要成为这样的父母。”

  没错,安怡欣在她们聊的欢快惬意,手舞足蹈的,义愤填膺的时候,就在一旁拉着二胡。

  说是助兴,实则是因为太喜欢见翟澜这般有活力的样子了。

  而是有时候乐音说了很久自己,翟澜也会忍不住透露点点关于她的家庭或者理解的话语。

  她会突然难过的说着:“我以后一定不会强迫孩子做什么,说什么,也不会遏制她的兴趣,而是让她想干嘛就干嘛,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这番话肯定不是因为乐音的话有感而发,只能说她突然剖开内心的说自己。

  安怡欣喜欢这种瞬间,她觉得弥足珍贵。

  那时候她还不懂暗恋,甚至还不明白喜欢,只是这时候,就会拉着翟澜的衣服,便要人家回头回头看自己一会儿。

  她会有着,那种像小孩子一般的占有欲,就比如她拉了一首翟澜之前说好听的歌,但翟澜聊嗨了,不认真听,她便会忍不住拉着翟澜的衣角不放,琴也不弹了,就死死的盯着她,直到人家回头来望着她。

  她这才又嘚瑟的弹了起来。

  若是翟澜真的聊起电影,聊起音乐闲不住了,没有注意她不弹琴或者拉了衣角。

  那时候她心里的气就和翻江倒海一般,折腾不休,只好哀怨的拉起《二泉映月》,凄凄惨惨戚戚,把氛围都给破坏了。

  “澜。”她在翟澜回头望她时,低声的唤着,用质问的眼神表示道:你又不理我。

  这时候翟澜耳根面会通红起来。当然这是安怡欣后来才发现的,那时候她只觉得翟澜应该是有些疲倦了,因为她总是整个人会一呆,然后缓缓的低下头,飘着眼神,好不可怜,好不疲惫。

  安怡欣因为于心不忍,只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她去了。

  那时候她们工作累基本是连轴转,心里却总是会想着翟澜。

  路上看到什么都会拍给她,想到什么好吃的自己不能吃都要给翟澜点一份外卖,沟通却仍在减少,翟澜磨着剧本,她自己也跑着女团里所谓的商演。

  甚至直到有一天翟澜跑来寻她。她自己没忍住围着翟澜团团转,把路过了的经纪人吓了一大跳。

  虽然经纪人对于她们翟澜这种玩电影的朋友很是支持,但是“但是,她是oga,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偶像谈恋爱被拍到会对你的商业价值有多大的打击?你想想你的商务,我的对赌。”

  那时候她的经纪人是个女性,说的苦口婆心,说的严肃非常。

  但那一刻她那一刻的反应是……对哦,翟澜是oga,我是alpha啊?

  那瞬间她隐隐约约的触到了性别或者说自己情感的门槛,这也属实是因为她和翟澜认识太久了,已经没什么ao性的差别了……

  或者说她至始至终没有。她早些年离开家时太小,她母亲带着传统东方人的观点,羞于和她谈xg,又因为管的严接触不到外面,来自家庭方面的这类知识薄弱。

  后来她到中国来寻音乐,同时遇到了翟澜时,两个人都不曾分化,更是不会主动往那方向想,她们已经习惯两个人挤一张苗家的小床,习惯抵足而眠,习惯一伸手就有对方,更是无人从社会层面告诉她们两性差异。

  但经纪人说完那番话后,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使得她足足逃了翟澜好几天,因为她每次遇到翟澜都会忍不住脸红,目光会忍不住瞄到她的胸和腰上,然后一边捂住脸,一边狂骂自己流氓,落荒而逃,满面通红,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却不想她们再见便是到剧组里了,她那时候只有和乐音的双人通告,更因为人气的不温不火,整个人闲了下来,耍了个心眼,就偷偷跑到翟澜的剧组里去玩。

  那是一个极为偏远的小镇,安静的,破败的,冷清的好像没有人,她们在小镇里最繁华的地方——一个看起来像上个世纪的歌舞厅的酒吧中拍摄着。

  廉价的玻璃,呛人的酒味,因为稀奇和可笑反倒显得有意思了起来,但却也会使人有些无聊,便是在那时候,安怡欣发现了酒吧里一对很是漂亮的兔女郎,她们两个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却都碰巧的分化成了oga,只好小心的躲藏着,亦小心的相爱着。

  她们敏感懦弱的,柔弱的就像花一样,和有一段时间的翟澜特别像,于是她便总是忍不住去看她们。

  看她们努力的生活,疲惫的生存,她们奋力的相爱,看她们用那般的美丽的外表,和坚强的心抵挡着无数属于小镇的流言蜚语,和企图用信息素驯化她们的alpha。

  她们是那样柔弱的花儿,却因为爱而交织在一起后,却成了无比刚硬的荆棘,刀枪不入,无坚不摧。

  那时安怡欣身边有个来拍她的beta摄影师朋友,每天陪着她一起来偷偷观察着这一对oga情侣。

  观察到第四天的时候,摄影师突然叹了口气,万分感慨道:“我突然想拍她们了,明明很快就会一拍两散的两个人,却还是这么努力的在一起,真的有给我震撼。”

  说着她又接道:“我有些不明白,明明知道迟早就会散伙了,又何苦这时候爱的这么热烈呢?”

  安怡欣听完也不应他,反倒笑着打趣道:“我还以为你是被她们的坚持震撼了呢。”

  摄影师朋友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反倒流露出了那么几分不屑的表情,只是藏的好,不怎么惹人眼睛罢了。

  安怡欣也不说他错,只道:“可我却觉得这般坚持固执的美好,比那种预测到会因为破碎才美丽的事物美丽太多了。”

  摄影师有些没听懂,就不再搭话。

  安怡欣那一刻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若她没有分化成alpha,而是和翟澜一样分化成了oega,她应当也会如面前的两个oga一般,依旧奋不顾身的奔想翟澜把,

  世间万事万物总会被规定和教化,但是爱在蓬勃出来的那一瞬间,你明白我是那样无悔的爱着你,便足够了。

  却不想,她这样认真严肃的观察了一周多的后果,就是翟澜突然冷脸对她了。

  她疑惑了一会儿,又观察了几日的翟澜,发现她直接不和自己说话了,而是那种纯粹的冷战冷战到快破记录的那种,不说话不沟通,不交流,不回消息。

  那时候她还没有一身的铜墙铁壁,哪里受得这般的委屈,本就是偷偷摸摸抠搜出来的假期,若是来这翟澜都不理她,那来这又有何意义呢?更何况他当真是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而是她还没来得及告诉翟澜,这两个oega的故事呢。

  心里无限委屈着,她只好自己去了剧组。一去便看到了和普通的工作人员们一起搬着道具的翟澜,她小小的脸上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汗,眼睛却是明亮冷静的,使得你一句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总觉得是她太忙,而自己实在是没有帮上忙还独自生闷气。

  低了低头就想做上去帮她也搬上几个东西,哪里知道直接被吼停了。

  “别动!”

  安怡欣这样的吼道,下意识的手脚一僵,以为自己拿了什么易碎的贵重物品,不敢放也不敢动。

  却见翟澜立刻跑向了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丢,探出一个快湿巾就要给她擦手,一边擦着,还一边满脸生气,饱含怒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这手能做这种重活吗?你可是疯了?!”

  但这是她们这几天唯一的沟通,安安怡欣忍不住笑了起来。翟澜似乎因为她笑也没忍住笑,但是还是生着气,嘴上却停住了。

  待她帮她擦好手,准备去丢垃圾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有些生闷气的样子,头一侧,像闲聊一样随口问道:“怎么这几天不去看那两个oga了?”

  安怡欣没有懂这话的深意,眨了眨眼,跟上了翟澜的脚步讨好的说着:“这不是你生气了吗?”

  她这话说完,翟澜依旧不理她,自己干活去了,她只好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后面。

  她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的一人搬着东西,一人在后面跟着,偶尔帮忙扶扶手,直到天色渐渐暗淡,灯光已然亮起时。

  翟澜似乎冷静了一些,问道:“你喜欢她们。”

  安怡欣点了点头,像对待艺术一样解释道:“她们是那样易碎的挣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去。却努力的活着,两个人相互依托着……”

  “再问一遍,你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翟澜的似乎在咬牙切齿,面上倒是清清冷冷的。

  安怡欣把这个问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混沌的脑袋一瞬间更加混沌,所以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完全托管给了本能。

  那一瞬间她没有思考,没有顾及,全靠本能的脱口而出道:“你。”

  “我喜欢的是你。”

  世人紊乱糟糕,我喜欢你的事实,却袒胸露乳,掏心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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