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第 131 章_离婚后前妻变得黏人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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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安怡欣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脸已经红了的。

  主要是因为翟澜笑得实在是太开心了。

  开心到安怡欣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生气了,脑子飞速地反应了几圈,把所有不好的选项排除后才勉强想到,能让翟澜开心成这样的事……会不会是自己因为翟澜夸奖自己的那几句话就脸红了之类的――然后她顺手就拿起手机一照镜子,好嘛,她那哪里只是脸红了,那完全就是把整盘腮红都往自己脸上糊的程度了!

  直接红成了水蜜桃,粉里透着白。

  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安怡欣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些。

  她不能就这么简单地被翟澜牵着脑袋,牵着情绪跑。

  “这样看着像一只主人挥了挥手,就知道摇尾巴的狗了。”安怡欣心中第1次,这般近乎恶毒地评价自己。

  却在心中更加肯定地明白着,此刻她有这样反抗的意识,有这样不愿意被牵着鼻子走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不舒服的因素。

  所以哪怕回来时翟澜靠在她肩膀上睡着的乖巧模样,还有翟澜才能不愿离开她们在苗族的那个家,以及刚刚翟澜近乎脱口而出的花言巧语,虽让她心中的那些不舒服情绪消散了大半,却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残留着,迫使着她努力地思索着他应该如何去和翟澜相处。

  人总是会嫉妒的,会在意,会小肚鸡肠,有时候就因为太在意了,所以会变得斤斤计较。

  甚至有可能闹得有些难堪。

  安怡欣不愿自己有一天会和翟澜闹得不愉快,却一时间抹不平心中的那个小疙瘩,想了想,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索性收起了笑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不说话了。

  她本身是想表现出自己的一点小情绪的,这种外放的小情绪,主要是想让翟澜来哄一哄她。

  却不想人家翟澜直接给会错了意,见她闭眼直接是以为她这一路转车,护送的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所以安怡欣闭了好久的眼睛,都没等到安慰自己的话语,反倒是耳边立马全都安静了下来,翟澜似乎是闭了嘴,甚至屏了息,就想让她睡的更好些。

  安怡欣本来还想挣扎一下,说些什么话的来暗示来暗示着翟澜快来哄哄她,却不想她才闭了那么一会儿的眼,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不自觉的也就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也是真的太累了。

  等她一觉睡起来,头都睡懵了,四肢也睡得发软,眯了眯眼,就只见窗外漆乌八黑,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了。

  “嗯……”

  安怡欣痛苦的从胸腔里挤出了点声,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脑子根本不清醒,只是习惯性的把往身旁手一放,却不料会没摸到翟澜,倒是摸到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超大大衣……就是平时是翟澜身上穿的那一件。

  “嗯??”也是手扑空这么一下,安怡欣脑子才猛地清醒过来,她拼命眨了眨眼睛,飞速地在车内环视了一圈,在她发现车子里除她外没有人后,就连忙拿起翟澜的衣服,开门下了车。

  一开门见到的是,在不过三步路的地方,披了这新衣服的翟澜,就窝在她们别墅的门口,小声地打着电话。

  “对对,我们应该是明天过去……药我有看着她吃,之前那些虎狼一些的药我也都禁止她吃了,但是……”

  风中吹来翟澜不算清晰的声音,虽是只言片语,却依旧都可以听出翟澜应当是在和医生沟通安怡欣的病情。

  听得安怡欣心里忍不住热了几分,便又擅自地,偷偷地,将心里的那块小疙瘩磨去了好几层“皮”。

  再磨磨只怕都能给它磨平了。

  安怡欣才管不到那么多了呢,她看着翟澜那身新的外套,总觉得那外套不暖和,怕翟澜着凉,便快步的走上前去,把自己手上那件极为厚实的大衣也往翟澜身上套了套。

  翟澜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回头看了看,当她看到安怡欣的瞬间,眼睛直接就亮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的溢出了些温柔,柔软的笑意。

  漂亮得像夜光杯盛着美酒,醇厚,微醺,又极为漂亮。

  明亮的安怡欣忍不住想蹲下去吻翟澜。

  却不想翟澜会把指尖放在了她的唇间,先不让她吻,还是接着埋头去和电话里的医生聊。

  “所以我们明天就直接1点到就行,是吗?对……我是想如果能所有检查都能约上,我就都给怡欣全都做了……”

  “嗯嗯,明白了,辛苦。我知道了。”

  “好好好,谢谢。”

  翟澜又聊了好一会儿才挂的电话。

  她挂完电话后也不把自己那根早就被安怡欣握在手心把玩的手指抽出来,而且先凑过去亲了亲安怡欣的嘴角,然后对着安怡欣笑。

  安怡欣才不吃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套美人计呢,挑了挑眉就示意翟澜把刚刚干的事都老实交代。

  翟澜眨巴眨巴了眼睛,果断决定全部“老实”交代。

  “你睡着了我不忍心打扰你,又不好意思让你的经纪人,我就让她先回去了,却不想……”

  安怡欣先头还在认真听翟澜和她描述呢,但当她听着听着,发现翟澜越扯越远,越扯越不搭嘎的时候,没忍住仔细看向了翟澜,就直接看到了翟澜笑得很得意模样,就知道她在故意逗自己呢。

  “……”

  安怡欣没忍住凑上前直接咬住了翟澜的鼻尖。

  翟澜也不躲,就笑着就让她咬。

  那安怡欣怎么忍心真的咬下去,最后也是只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嗑了她一下,也就作罢了。

  但好在翟澜也不过分,自己又用鼻骨蹭了蹭安以西的鼻骨。缠绵了一会儿就认真地把一切都老实交代了

  “我不是担心你嗓子吗,然后先头约的是说明天去看咽喉科嘛,但我刚刚就是和医生在聊……他说有一个很厉害的专家,正巧这几天都在,我想我们先去专家呢看看,反正先确认一下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而且我是想,就让你做个全身的体检……我们也安心一点,主要是我总是有点担心嘛,唉,其实也就聊了这些……明天下午1:00去就行,他会帮我们安排好的。”

  安怡欣没有接翟澜的话,反倒说起了别的:“哦,就是我们明天下午一点,一起去看医生是吧。”

  安怡欣把“一起”两个字咬得很死,语气却显得挺云淡风轻的:“我的医生讲了这么多,那你那边的医生说了点什么吗?我应该需要知道这个吧。”

  翟澜闻言身体一僵,缓缓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撤出了安怡欣的怀抱。

  然后飞快转身给自己的医生连发好几条微信,问她自己明天可不可以去检查。

  是的,她本来是准备装傻,直接逃掉自己的检查的……哪里会想到安怡欣忙成这样还能记得她要去看医生这件事啊!!

  不到几分钟,翟澜偷偷摸摸地把手机放到了大衣的口袋里,然后飞速转回了身体,对着安怡欣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啊……我刚刚那个给漏了,我们明天早上10点去医院,先看我的情况……看完点再转地方看你的。。”

  说着她还想挣扎一下,隔着衣服去捏了捏安怡欣漂亮的肌肉,小声的说着:“薛伟说你回来要拍一堆广告啊,还有mv的你有时间陪我去吗……还不如多在家休息……”

  翟澜后面的话在安怡欣沉默的眼神中,越来越小,最后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呜。”翟澜小声抗议道。

  安怡欣被她的小表情逗笑了,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头:“别撒娇啦,起来吧。”

  “回家再撒娇的意思吗?”翟澜握住安怡欣的手爬了起来,顺着她的玩笑话说了下去。

  安怡欣闻言随便嗯嗯了几声,没表示赞同,但也绝不是拒绝。

  输入门的密码后,她们并肩走进了家里,这么算来,他们外出拍戏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甚至,上一次在这屋子里重聚,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这个坐落在北京的别墅,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时间,灰尘,氛围就停留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刻。

  安怡欣进去的时候甚至还能想起来在这个别墅里发生的很多开心的事,很多不开心的事,那都像附着在这儿的空气和灰尘上一样直接向她扑面而来。

  她甚至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猫,看见了猫咪刚死时的模样。

  安怡欣一恍神,心就忍不住难受,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翟澜见她后退了,连忙扶住了她。

  安怡欣靠在翟澜身上,忍不住握紧翟澜的手,声音有些不确定的说着:“澜,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想去另一个房子住,你觉得怎么样……当然是我们两个一起。”

  她这话说得犹豫,可翟澜听完却毫不迟疑,直接拿着钥匙扶着他,就想往门外走去。

  甚至还直接按了车的解锁。

  “滴滴。”

  安怡欣就是在那车解锁的声音里,直接冷静下来的。

  北京容纳的人太多了,也容纳了太多车,无数的欲望奔涌而来,迟迟不愿散去,就像他每一晚的高架路上的车一样拥挤,停留,只能勉强有几分秩序。

  安怡欣明白,如果她们现在如果要去四环那个屋子,定是能堵上好几个小时。

  “何必呢?”安怡欣这么对自己说,“我们都这么累了,何必再去赶那个晚高峰呢。”

  最终她还是对翟澜摇了摇头,她们俩一起走向了这栋承载了太多回忆的屋子。

  屋子内门打开是一股干净的花香,是香氛的味道很浓郁,没有散。

  因为猫猫是在门口死的,安怡欣不敢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多停留,没换鞋就匆匆跑进去了。

  拖鞋是翟澜后来给她送进的房间。

  她很担心安怡欣。

  但翟澜进屋后,见安怡欣的情绪还算平静,她有些迟疑地眨了眨眼,然后半蹲下来,把拖鞋放在了安怡欣的脚边。

  而安怡欣见她后还本能的笑了一下。

  翟澜见她笑了,心里有了点底,凑到她面前眨眼睛,卖乖:“要不要本大厨下厨烧晚饭给你吃呀?”

  安怡欣一见到她心情就好,再加上她不知为何,进屋后,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慢慢退散了,这个由翟澜一手装扮的,满是浅色,暖色的屋子,本能性地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挡住了外面的灰尘和纠结,只剩下一些很美好的记忆和情绪,慢慢地将她包裹。

  也一点点将她挪到了水面之上,让溺水感一点点的消退。

  消退到她还有闲心请和翟澜说笑:“所以……我没今晚是吃泡面还是意面啊?”

  都是速冻产品,一个东方的,一个西方的没什么差别。

  “意面吧,听起来高端点。”翟澜故意显得弱势,她有时候太懂人心了,太懂怎么哄人了,“而且阿姨和我说,她给我们买了点水果,我把红酒加水果给你怎么样?”

  安怡欣有些犹豫,她不喜欢翟澜喝酒,红酒也一样。

  “怎么样?嗯?”翟澜亲了亲她的鼻尖,用鼻音撒着娇,“我们一起喝醉了,就正好睡过去……明早再一起洗澡,好不好呀?”

  安怡欣还是不说话。

  翟澜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唇:“怡欣?”

  安怡欣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她们其实喝了很多,喝得两个人都晕乎乎的,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怡欣紧紧的抱着翟澜,从她的头顶一直吻了下去,等她吻到翟澜的嘴唇的时候,翟澜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快陷入梦乡了。

  后来安怡欣吻到了翟澜的喉咙,翟澜被她吻得有些痒,忍不住偷偷的打了个哈欠,也就挤出了几滴眼泪。

  而安怡欣在吻到翟澜的锁骨后,抬起了头,是又想去吻吻翟澜的嘴唇的,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翟澜眼角的泪了。

  安怡欣的身体一僵,迟疑的伸出了手,轻轻地拭去了翟澜眼角的泪。

  “怎么哭了?”她柔声的问着翟澜。

  翟澜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哪里哭了,第二时间却看见了安怡欣那双满是心疼的眼睛,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安怡欣亲了亲她:“不哭。”

  翟澜乖乖地应了下来。

  安怡欣柔声哄着她:“你又做噩梦了吗?”

  翟澜反倒安慰她到:“你别怕,我真的还好。”

  “……”安怡欣根本没有获得安慰,只能一直那么安静的看着翟澜,她似乎真的喝醉了,喝得身体发热,头脑发懵,有些心里话一不留神就说出来了,“你前几天做了什么噩梦……你总是在哭。”

  “你上次都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安怡欣有些委屈。

  翟澜没想到安怡欣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把她有些问懵了,眨了眨眼,没有立刻回来。

  安怡欣见她这样以为她不想说,眼睛暗淡了些,就想把这个事揭了过去:“不想说也没事的……”

  翟澜见她这样心里也难受,立刻说道:“没……没!可以说的。只是我本来……”

  只是我本来不想回忆罢了。

  翟澜在知道自己每晚会哭的时候,甚至都知道自己是从那一天晚上开始哭的――在梦雅和她说了安怡欣的这些年的境况,甚至给她看了段官方视频之后,每一晚她都在做噩梦。

  噩梦里,一直持续的,重复的,放着那段官方视频。

  那应当是个演唱会,团体的演唱会,安怡欣刚唱跳完,几乎是被人扶着下的舞台,之后她便瘫倒在椅子上,妆早就在汗水里花得不成样子了,但她全身绷紧得不敢有片刻放松。

  很快,有人过来给她喂了点盐水,像给芭比娃娃换装一样,强制地给她换了衣服,就又匆匆把她扶了起来,一边和她说着“加油”,一边又用力地将她推上了台。

  这么个情况就那样重复了好几遍,直到最后,一个人说“结束了。”

  而视频里的安怡欣在听到那句“结束了”的瞬间,整个人就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苍白得好像没有一丝生机。

  但视频却没有在那一刻停止。

  画外音里传来了一阵混乱,尖叫,叫唤,好像是说黄牛票之类的,出了什么问题,有人抗议,有人要求。

  而工作人员们,就在这片喧哗里,把椅子上的安怡欣强行地抬了起来。

  被架起来的安怡欣微弱的摇着头,手颤抖的拒绝着,眼神绝望,却连一丝一毫的声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发不出来。

  视频后面接的就是那次安怡欣被架上舞台上的表演,安怡欣独唱的表演。

  再后面翟澜再也没敢看下去,她当着梦雅的面,把视频按掉了。

  那些个做噩梦的晚上,翟澜无数次后悔过,自己的这个举动,因为那一个个夜晚,她的噩梦都到此戛然而止,而她便直接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黑暗里,只有安怡欣那声音似含着血,却在唱到一半,便被她自己硬生生关掉的歌声。

  像有无数根针,狠狠地刺穿了翟澜身体的每一处。

  却流不出一滴血,只能沙哑地□□。

  安怡欣听完翟澜的话后,良久不语,过了一会儿,才一点点地将翟澜此刻的眼泪擦干净,一点点地亲去了那些泪痕。

  “所以……那些泪都是为我流的吗?”

  “只是为我吗?”安怡欣的声音有些颤抖,“澜。”

  那一瞬间翟澜的眼泪真的全部都流了出来,先是无声地哭着,哭了不过一会儿,她没忍住咬住了安怡欣的肩膀,狠狠地咬出了血,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她每一次做噩梦的时候,噩梦都不是最可怕的地方,而是每一次做完那个可怕的噩梦后,翟澜总是会回想起那时候带她去看极光的安怡欣。

  那个无忧无虑,锐利洒脱,且自由自在的安怡欣。

  那时候她们看完了极光,翟澜和安怡欣分开后是第一时间回学校去折腾那个让她崩溃的电影片段,陷入了无边的忙碌。

  等她忙里偷闲的时候,想起安怡欣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后了,她一个人在美国的深夜,耐着寂寞和想念,在她们追极光时,一起拍的照片里挑挑选选了好久,带着那么些炫耀和宣示主权的意味,发了一套她和安怡欣的照片在朋友圈。

  却不曾想到她们那个组的制片,一个菲律宾裔的华人会在第二天见到她的后,很是开心地和她聊起了安怡欣:“你也竟然也认识那个华人美女!”

  “也?”翟澜重复了这个词,有些疑惑。

  那个菲律宾的制片人,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她的一个朋友一个多月前的朋友圈,在那个人的照片九宫格中,赫然就有一张正在看画的安怡欣的侧脸,那万分漂亮的侧脸。

  “是你的那个朋友吗?!她可真好看。”菲律宾的朋友带着一种夸赞,“而且我身边好多朋友都邂逅了她,都忍不住偷拍了她,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认识。”

  翟澜后面根本没去听她的这个神通广大的制片朋友说了什么,而是一直盯着那张图,偷偷点了个保存。

  但也是多亏了这个朋友,翟澜几乎是轻而易举地知道安怡欣这几个月都干了什么。

  最开始,安怡欣去了温哥华看了画展,一个人,但是看了很久,也看了很多次,因为那个月很多华人的朋友圈或者ins上都有她看画的身影。

  再之后,她去了教堂,在教堂唱了歌,很多人录了像,录像里大教主抱住了她,亲吻了她的脸颊,盛情地称赞着她的歌声,但她却只是那样平静地唱着歌。

  又过了一个月,她去了赌城,却只喝了西瓜汁,在路边的老钢琴上弹了三天钢琴,弹完就离开了,去晚了的人甚至只拍到了她留在了钢琴上的花瓣,徒留芬芳。

  之后的一个月,没有人拍到她在干嘛。

  但后一个月的一天,菲律宾的制片突然找上了翟澜,说又有朋友发了有关安怡欣的图片。

  照片里的安怡欣在街头装扮着哥特的摇滚歌手,满脸胡乱的妆,穿着低胸的黑色束身衣,拿着巨大的电吉他,和行为艺术的大艺术家们一起为艾滋病人游行。

  过了几天她就穿上漂亮的旗袍去大学里办了讲座,唱了歌。

  她还穿着古旧的婚纱在街头赠花,她赠给沿街每一个路过的人一朵漂亮的玫瑰,而当花送完后,你若还路过那个街道,你依旧能获得一首清冷的《茉莉花》。

  ……

  再之后哪怕是再神通广大的制片人,也再没有在朋友圈和朋友口中听到这个华人美女的任何动作。

  而那时候,已经到新的剧组开始忙碌起来的翟澜,却很清楚为什么大家再也找不到安怡欣的身影了,因为她的安怡欣,已经回到了那个大山里的苗族,回到了她寻找音乐的山林。

  至于安怡欣的自己的朋友圈更是从始至终都不曾发过任何东西,空白,干净,简洁。

  就像她本人一样,神秘而又自由,不与外人说。

  “如若不是我害你陷在这儿……你该有多么自由啊。”

  翟澜忍不住在安怡欣的怀里嚎啕大哭。

  而安怡欣在知道翟澜是为她流泪的瞬间,心里那块早就被磨得很小很小的疙瘩,直接被不知名的小人直接翘掉,种上了馥郁芬芳的玫瑰。

  而这些玫瑰又在翟澜此刻的眼泪里,肆意的生长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生长的安怡欣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那心中像是被人塞上了棉花,绵绵软软撩动得她心头发涩发苦,同时却又因为被塞满了心脏,而得到了无边的满足。

  她低头一点点吻着翟澜的头顶。

  感受着翟澜咬她的疼痛。

  在酒精,玫瑰,爱意和泪水的发酵中,她很是认真地对翟澜说道

  “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管之前怎么样了,什么都不管了。”

  “我们从今天开始重新过。”

  “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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