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节 恶有恶报 3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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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节 恶有恶报 3

  十月底,德意海军联合舰队(德军舰队里有很大一部分主力舰属于原先的法国海军的)和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同时抵达东亚海域,协助中**队对日作战。德军公海舰队在上千架中国空军飞机的掩护下,横穿马六甲海峡进入中国南海,美军太平洋舰队先抵达北海道海域,与正在当地作战的中国海军第1、第2舰队会合,继而在日本列岛以东的西太平洋内迂回了一个大半圆,最后通过台湾和菲律宾群岛之间的巴士海峡也进入中国南海,与德意联合舰队完成了“四国海军舰队大会师”。

  集结在中国南海的“中美德意四国海军联合舰队”堪称这个星球上此时最强大的海上作战力量,这支四国联合舰队包括10艘航空母舰(4艘属于中国海军、4艘属于美军,1艘属于德军,1艘属于意军)、12艘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20多艘重型巡洋舰、40多艘轻型巡洋舰、130多艘驱逐舰、200多艘运输舰和运输船、20多艘护航航母,至于其它中小型辅助舰艇船舶,更是超过1000艘,汇聚成了一支排山倒海的强大力量。这支四国联合舰队统一由中国海军总司令部指挥,即将展开的战事是攻占被日军盘踞着的菲律宾。舰队在中国南海北部海域完成全面集结,由中国海军向舰队补充所需的燃油、淡水、食物、医药等各种物资,同时,以南京军第180师、中国海军第2陆战师为主力的二十余万精锐的中**队已在台湾南部就绪,大军先是乘坐上舰队里的运输舰船,然后浩浩荡荡地扑向了菲律宾北部的吕宋岛。

  中国南海北部海域内一时间风起云涌,海面上战舰如梭,天空中战机如云。

  攻占菲律宾在日本本土都已经成为中德美三国联军砧板上的鱼肉的时候似乎是没太大必要的闲棋,实际上,此举很有必要性。蒋纬国发动菲律宾战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共有两个原因,第一,菲律宾在战前毕竟是美国的殖民地,美国在战后重返菲律宾是有理有据的,虽然美国政府已经默认菲律宾在战后也是中国的势力范围,但美**政界里的反对声音还是不小的(罗斯福之所以同意把菲律宾“让给”中国,一是因为蒋纬国的各种高明手段,二是美国在这场世界大战中也大大地开疆拓土了,战争之前,美国的海外殖民地不多,最大一块就是菲律宾,还有古巴、巴拿马等几块,此时,美国已经吞并了原属于英国的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辽阔的地盘,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失去菲律宾也就不算什么了),为防止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蒋纬国必须趁着战争期间就把菲律宾牢牢地抢到手里,从而落袋为安;第二,日本的资源几乎都来自国外,中国已经完全断绝了向日本的资源供应,日本能得到的资源主要就来自菲律宾、印尼等地了,虽然联军已经对日本本土展开了水雷封锁和潜艇绞杀,但日本仍然可以得到一些从菲律宾、印尼等地运来的资源,运送资源的日本舰船在西太平洋绕一个大半圆,避开了台湾,最后抵达日本本土东部的沿海港口,虽然日本此时得到的海外资源已经不足鼎盛时期即中日合作时期得到的5,但蒋纬国既然要全面困死日本,就必须把这个数字彻底地降为0,那么,南京军攻占菲律宾,对日本进行釜底抽薪,就是必然的了。

  此战无疑又是一场牛刀杀鸡式的战事。

  登陆菲律宾的联军地面部队共有两支,一是南京军,总数超过二十万,二是美军,但数量很少,只有一个海军陆战团和一个陆军步兵团,合计七千余人。区区七千余美军,参加此战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让罗斯福政府对美国民众“有一个交代”。罗斯福政府虽然已经把菲律宾让给中国了,但美军还是要参加“解放菲律宾”的战事的,毕竟当初说出了大话,此时肯定要为了面子而“履行诺言”,事后就可以宣称“美军和中**队一起解放了菲律宾”。麦克阿瑟对此大为不满,他当初被赶出菲律宾、逃到澳大利亚时曾经豪气干云地声称“我还会回来的”,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这句“名言”,结果没想到,自家政府已经把菲律宾让给中国了。如果最终由中**队从日军手上“解放”菲律宾,那他当初说的大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但任凭麦克阿瑟如何抗议,甚至以辞职作为要挟,也改变不了美国政府的决定,军人毕竟是要服从于政治家的。也是考虑到这一点,罗斯福才让麦克阿瑟带着两个团跟在中**队身后“解放”菲律宾。麦克阿瑟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带着几千人在中**队二十多万大军的浪潮中,搭着顺风车踏上菲律宾,在海滩上高声大气地说“菲律宾人民,我回来了”,然后回到军舰上,怀着郁闷至极的心情眼巴巴地看着中**队打下菲律宾以及菲律宾最终落入中国手中。

  因为蒋纬国,本来在菲律宾战场上应该威风八面、大杀四方的麦克阿瑟沦为了一个“打酱油”角色。

  菲律宾战事对于联军而言,其实还有第三个目的:诱出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将其一网打尽。日本海军此时的实力虽然已经不到其鼎盛时期的几分之一,但仍然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中太平洋战役结束后,日本海军联合舰队亡魂丧胆地逃回日本本土,长时间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战事,哪怕南京军在北海道登陆,联合舰队也基本上无动于衷,一是联合舰队元气大伤,需要时间维修受伤军舰、建造新军舰,二是北海道紧靠着库页岛,库页岛上驻有中国空军成千上万架飞机,联合舰队要是开去北海道战场参战,无异于中国空军的活靶子,但是,联军攻打菲律宾时,联合舰队终于坐不住了,用海军大臣岛田繁太郎的话说:“…我们心知肚明,联合舰队前去菲律宾迎战联军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乃至有去无回的,但是,不出击,我们必定失去菲律宾,帝国本土和菲律宾、印尼等地的海上通道就要被截断了,日本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孤岛,本土没有资源,又得不到海外占领区的资源,必死无疑甚至不战自溃,在这种的情况下,联合舰队就算在日本领海里安然无恙,又有什么意义呢?得不到燃油供应,只是一堆废铁而已,并且还会白白地承受着联军轰炸机群的狂轰滥炸,早晚覆灭,既然如此,还不如奋起一搏,就算注定失败,联合舰队战沉大海也万般好过在本土报废等死,另一方面,联合舰队这么做也能证明帝国海军的忠勇,帝国海军为了帝国的生死存亡,真的尽全力了。”

  岛田繁太郎等日本海军高层心知肚明的不只是这一点,还有一点:联合舰队不出动,菲律宾必丢无疑,联合舰队出动,菲律宾还是必丢无疑,没什么区别,只是,坐以待毙就会必死无疑,奋起一搏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虽然这个“一线生机”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11月1日,四国联军发动了菲律宾战事;

  11月11日,四国海军联合舰队与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在台湾岛与吕宋岛之间的巴士海峡爆发了“巴士海峡大海战”。以交战双方投入参战的军舰总吨位而言,巴士海峡大海战堪称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海战,联军军舰总吨位超过200万吨,日军军舰总吨位超过80万吨,此战也是整场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一次航母对战。铁血厮杀四天四夜,战事结束,结果毫无悬念:四国海军联合舰队在付出一定的代价后近乎全歼了日军联合舰队,日军联合舰队全军覆没,日本海军在此战之后已经名存实亡,虽然还残留一些中小型舰船,但已经不再是一支战略性的力量了。

  巴士海峡大海战的惨败让日本的末日又被提前了一些时间,在这同时,以中**队为主力的中德美三国联军继续从容不迫地收紧日本帝国脖子上的绞索:陆地进攻、战略大轰炸、水雷封锁、无限制潜艇战…多管齐下地让日本帝国所剩不多的生命力没日没夜都在流失着。

  11月15日,中美联军登陆菲律宾吕宋岛。

  12月1日,中国空军宣布中德美三国已经累计向日本本土投掷了30万吨炸弹,大部分都是燃烧弹和凝固汽油弹。东京、大阪、京都、神户、横滨、广岛、北九州、福冈、札幌等超过150座日本境内的大城市、较大城市、工业城市、港口城市都遭到了三国战略轰炸机的空中打击,尽皆被夷为平地、烧成焦土,席卷日本全境的滔天大火中,日本的战争机器遭到毁灭性的破坏。神户炼钢厂、九州钢铁公司、东芝精密仪器工厂、三菱战车重工厂、横须贺军港、吴港造船厂、中岛飞机工厂、爱知变速箱生产基地、舞鹤发动机工厂…每个为日本军队生产飞机、火炮、坦克、军舰的军工厂或其他重要军事基地以及零散的军工小作坊几乎无一例外地都遭到联军的战略大轰炸,或被炸毁,或被烧光,损失奇大,死伤人数无法统计。

  在联军这一系列雷霆万钧并且收效奇佳的迅猛打击下,日本的战时经济彻底地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炼油工业生产总量急剧下降了95,因为此时日本国内的石油储备由于全国被封锁而逐步地宣告枯竭,炼油工厂根本无油可炼;钢铁和重要金属的产量下降了90,导致日本各炼钢公司不得不大量购买军队的废旧军舰进行回炉重炼;军用飞机的月产量降至不到200架;至于战车(坦克)等军用车辆,更加已经接近停产;全日本2700多家主要的军工企业超过2200家被彻底地炸毁、烧毁,没被摧毁的也因为工业原料奇缺而陷入了停产。不只是日本的工业,日本的农业同样遭到致命性打击,由于联军的战略轰炸机针对性地轰炸日本的产粮区和乡村农田,致使上万平方公里的农作物在熊熊大火中化为乌有(日本此时的耕地总面积约4万平方公里),使得日本今年的粮食产量不足800万吨,不到去年产量的40,缺粮带来的饥荒随即初步地出现在日本各地,同时,还有三万多平方公里的森林被大火烧光。

  “想跟老子玩‘本土大决战’?呵呵,当老子跟你们一样是傻吗?你们在你们本土到处挖坑,想要依靠山岭森林等地理优势跟老子打持久战,让老子到你们本土上后方便你们步步为营地、全民皆兵地死拼,老子偏不让你们如愿。七千万条疯狗,就算一比一百,全部消灭你们也要让我中华军人付出七十万伤亡的代价,人命关天,狗命却是一文不值的,就算一比一百交换,那也太看得起你们了!”蒋纬国的办公室里,看着放在面前的日本本土各种惨状的照片,蒋纬国冷冷地笑道,“老子只会困死你们、耗死你们、饿死你们!”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柳无垢推门而入:“纬国,她来了。”

  蒋纬国点点头:“请她进来。”

  按照常理,蒋纬国是绝不可能接待日本人的,但他今天必须破例,来的是一个日本人,还是一个日本女人,但既不是杨梅(樱井月)也不是重松金子。

  来到蒋纬国办公室的是一个年过五旬、长相温婉、气质温和的日本女子,她不是别人,正是蒋百里的遗孀蒋佐梅。

  “夫人,您找我?”出于对蒋百里的尊敬以及对蒋佐梅本人同样的尊敬,蒋纬国语气十分客气,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蒋佐梅今天居然穿了一身和服。众所周知,蒋佐梅虽然是日本人,但她在嫁给蒋百里后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国人,完全地舍弃了曾经日本人的身份,她从来不说日语,也不教孩子们日语,衣食住行都跟中国人一模一样,不止如此,中日战争期间,她多次奔赴前线救治受伤的中**人,从外表到内心都是一个中国人。

  “二公子,找您还真是不容易。”蒋佐梅语气礼貌但微微地有点冷淡。

  “夫人,您今天穿了和服,肯定是别有深意吧?”蒋纬国开门见山。

  蒋佐梅轻轻地点头:“我今天找您,是以一个日本人的身份来找您的。虽然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舍弃日本人的旧身份、选择中国人的新身份,但时至今日,您让我不得不再度穿上了和服,让我不得不告诉我自己,我在骨子里还是一个日本人,这是我的出生决定的,既无法选择也无法回避。”

  “夫人,您肯定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吧?”

  “是的,不过,我今天只是作为一个中间人,不能耽误你的宝贵时间,还希望您下次可以抽点时间听一听我的肺腑之言,另外,您可能只知道我是日本人却不知道我故乡在哪里,我现在想要告诉您,我是北海道人。”

  蒋纬国点点头:“我知道了。”

  蒋佐梅向蒋纬国轻轻地鞠了一躬,然后出门离开,接着,一个日本人走进房间。此人也是蒋纬国的“老熟人”,此人正是中日战争爆发时的日本驻华大使川越茂。

  战至此时,日本已经被逼入绝路,虽然日本高层声嘶力竭地叫嚣着“一亿玉碎”“本土大决战”“七生七世,誓死报国”,但日本高层里还是有脑子没有发疯的清醒派分子的,这些头脑清醒的日本高层看到日本末日到来,知道继续打下去,日本必定毁灭,因此,他们想要谈判,或者说,求和。日本人知道,此时不光中国是由蒋纬国主导的,就连德、美两大国的对日策略也是由蒋纬国主导的,只要蒋纬国网开一面,中德美三大国就会都对日本网开一面。但是,蒋纬国根本不想跟日本人废话,理都不理日本人通过中立国向他提出的“求和”请求,日本人无计可施,因此采取了迂回手段,通过蒋佐梅等中国境内几个为数很少的拥有日本人身份并且与蒋纬国关系很好或受到蒋纬国尊重的人士进行穿针引线。看在蒋佐梅和蒋百里的面子上,蒋纬国勉强答应接见一次日本人的“求和特使”,但他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这个“求和特使”必须由川越茂担任。

  站在蒋纬国的面前,川越茂脸色极度复杂、极度难堪,一阵青一阵白,他极其艰难地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小蒋将军,您好。”

  蒋纬国点起一根香烟,慢悠悠地向川越茂喷出一口青烟:“川越先生,我们也算熟人了,快七年不见了,阁下还活着呢,没有寿终正寝或死于伤病或死于意外事故或死于自杀或死于中国空军战略轰炸机扔下的炸弹,真是太好了。快七年不见了,我也颇为挂念阁下呢!当年,我和阁下说的话,阁下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川越茂身体颤抖着,脸上表情已经用语言无法形容。

  蒋纬国眯起眼睛:“我与阁下第一次见面是在平津战役结束后的南京,当时,阁下代表日本政府给我父亲下达最后通牒,阁下当时的嘴脸,我可是记得刻骨铭心,那是何等的盛气凌人,何等的趾高气昂,何等的傲慢狂妄,我当时对你说什么了?我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我国政府打算在几年后指定阁下担任日本对华投降的谈判代表。阁下现在说出如此刺耳话,不能给我方留下好印象,以后我们再见面,阁下还怎么为贵国如何向我国投降而讨价还价呢?对不对’,川越先生,您应该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这番话吧?”

  川越茂身体急剧地颤抖着,脸上表情近乎又哭又笑。

  蒋纬国不紧不慢地弹了弹烟灰,接着说道:“我与阁下第二次见面仍然是在南京,当时,南京会战即将爆发,贵**队大举来袭,即将兵临城下,由于当时中日并未互相宣战,加上我国政府畏惧贵国政府,因此特地派了一队宪兵护送阁下等日本驻华大使馆的所有人员外带我国政府向贵国进行‘庚子赔款’的一批赔款一起乘火车离开南京,阁下在火车上开怀痛饮,见到我后对我大笑道‘蒋纬国…蒋二公子…啧啧,你当初曾经羞辱过本人,并且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口出狂言,你还记得吧,本人那天说过,当日之辱,大日本帝国一定会加倍奉还!看看吧,大日本帝国的无敌皇军现在已经到你们国都的门口了,所以…哈哈哈…可笑啊可笑!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螳臂岂能当车?蚍蜉岂能撼树?你们不听,非要以卵击石,所以…现在,你们就等着迎接你们的可悲下场吧’,怎么样?我是不是记得很清楚?川越先生,你还记得我当时对你说什么了吗?”

  川越茂浑身筛糠般地哆嗦着:“小蒋将军您当时说…您当时说…”他忍不住流下泪,“‘今天,你们在南京笑;明天,我让你们在东京哭’。”

  “嗯,你现在确实哭了。”蒋纬国笑起来,“我当时还说了一句话,您还记得吗?”

  川越茂死死咬着嘴唇,在锥心刺骨的痛苦中重复着蒋纬国当时的话:“您当时还说…‘七年之内,我中华大军定当兵临东京城下!你们,日本人啊,都给我好好地记住!好好地记住!’”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不多不少,正好七年。怎么样?七年到了,我说到做到了吧?”蒋纬国按灭烟头。

  川越茂实在忍不住了,失声哭泣起来。

  “虽然我对你们的求和毫无兴趣,但我还是想听一听你们到底会提出如何荒唐可笑的条件。说吧!”蒋纬国伸个懒腰,依靠在椅子上,两腿直接跷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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