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节 新年新开始 4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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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节 新年新开始 4

  军委会武汉行营的办公大楼里,张继正急匆匆地一路小跑着,在问了一个又一个人后,他终于在大门口找到了他想找的人。萧爻拎着公文包正在走进来。张继正连忙迎上去,叫苦连天:“军师!你可算来了!我都快急死了!”萧爻此时的职务是军委会武汉行营参谋处处长,但蒋纬国一直管他叫“军师”,因此蒋纬国身边的人也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萧爻叫“军师”。

  “嗯?又找不到他了?”萧爻立刻就明白了。

  “是啊,怎么找都找不到。”张继正急得抓耳挠腮,“日本人那边派来好几个高层代表,为首者是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说是新年拜访八哥,另外还准备了几份新年厚礼要送给八哥,可我根本找不到八哥。”

  “知道了。”萧爻表情波澜不惊地点点头,“你先安排重光葵和山本到会议室里招待着,三十分钟后我把他带过来。”说完,萧爻回头走出办公大楼,坐上外面一辆德国产的银白色保时捷牌汽车。这辆定制版保时捷是蒋纬国的,但不是他自己买的,而是希特勒在去年十月六日送给蒋纬国的生日礼物{蒋纬国生日是十月六日}。看到萧爻上车,正在车子边守候的蒋纬国卫队长孙涛也钻进车里,坐在驾驶座上然后转过头看着萧爻:“军师?”

  萧爻点点头。

  孙涛心领神会,立刻发动汽车,轻车熟路地开向郊区某地。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郊区一栋三层西式别墅的门口,蒋纬国的副卫队长陈明正在门口,在看到萧爻来了后,他立刻笑着打开铁门。萧爻下车,穿过别墅庭院,走进别墅一楼客厅里,然后拿起客厅里桌子上的一部电话:“是我。”

  电话里传来了蒋纬国微微喘着气的声音:“军师?”

  “嗯。放心,我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你那几个正牌女朋友或未婚妻之一,我和孙涛、陈明的嘴巴都很严的,更加不会出卖你的。”

  “废话,我当然相信你了,否则怎么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你?好吧,既然你亲自过来了,肯定有重要事情,我五分钟后下来。”

  萧爻哑然失笑地挂上电话,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一会儿后,蒋纬国一边穿军装一边叼着香烟地急匆匆地跑下楼:“军师,我真的服你了,为什么你每次都来得这么巧?你是不是有坏人好事的特异功能?”

  萧爻左右打量着这里:“又换地方了?我记得你送给李香兰的是一辆粉红色的德国产奔驰,为什么庭院里停着的是一辆天蓝色的美国产凯迪拉克?这里的女主人不是李香兰吧?”

  蒋纬国坐在萧爻面前,笑着举起双手:“首先,我要声明一下,这栋别墅不是我挪用公款买的或修建的,是犹太人送给我的;其次,这里的女主人是谁,属于我的隐私,无可奉告。”

  萧爻点点头:“犹太人?那就不奇怪了,犹太人不喜欢德国人,自然也不喜欢德国汽车,最近跟你走得很近的、漂亮的女性犹太人是谁呢?嗯,有了,这位女子既漂亮又聪明,以前在美国好莱坞当过女明星,同时还在无线电通讯方面颇有天赋和造诣。我记得我们跟德国人还有犹太人联合进行着一项新式武器的研制工程,叫做‘遥控制导炸弹’和‘遥控制导鱼雷’,这种炸弹或鱼雷的弹体内安装着一种无线电接收器和一种火箭动力系统,当它们被飞机投掷出去后,飞行员通过手中无线电发射器对其进行遥控制导,不断地修改它们的飞行弹道轨迹,从而大幅度提高其命中率,该研制工程里有一位非常令人瞩目的女性犹太科学家,芳名叫做海蒂·拉玛,今年二十九岁,我想,这里的女主人就是那位海蒂·拉玛吧?”

  “军师,我觉得你打完仗了,完全可以退伍然后改行去做私家侦探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你就不能‘难得糊涂’吗?”

  “我是为你安全着想。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个海蒂·拉玛一直是在主动接近你吗?”

  “军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小处男,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嘛?她肯定是得到了以色列高层的授意,说不定她还是‘沙亚’{以色列情报组织摩萨德的前身,此时已经存在}的成员。以色列高层派她主动接近我,对我投怀送抱,无非是出于两个目的,一是可以让犹太人跟我把关系弄得更亲近一点,政治联姻嘛,二是从我身上刺探情报,看我有没有暗藏着不利于以色列或犹太人的打算或计划。我是无所谓的,第一点,我也希望能跟犹太人搞得更亲近点呢,第二点,我从来就没有对犹太人搞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类的想法。”蒋纬国长长地叹口气,一脸沉痛,“军师,我其实是身不由己啊!你想啊,我要是拒绝海蒂,以色列高层肯定认为我不是真心诚意地跟犹太人做朋友的,那会给中犹关系以及中国的利益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啊?因此,我只能委屈自己、为国献身了。我发毒誓,真的是她主动的。”

  尽管萧爻是一个古板严肃的人,但也忍不住被蒋纬国最后这番话搞得无可奈何:“嗯啊,你说得确实很对,为国献身,所以,日本人送女人给你,你要来者不拒,犹太人送女人给你,你也要来者不拒。只是…”他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严肃和凝重起来,“主任啊{蒋纬国的此时职务是军委会武汉行营主任},你我共事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你一直都是一个充满热血、魄力、智慧、抱负、信念的人,爱国爱民、忧国忧民、为国为民,所以,我非常…非常不想看到你的思想发生…”他有点踟蹰犹豫。

  “堕落?腐化?蜕变?”蒋纬国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了,然后抓抓头,喃喃自语,“是啊,我好像有点放纵了…”

  “你也不要太内疚,只要你不忘本心就好了。”萧爻似笑非笑,“都是官二代,你比起张学良可要好太多了。实际上,我能理解你,做人做到你这个地步,权力嘛,你现在的实权已是全国第二,唯一在你上面的人还是你父亲,金钱嘛,咱们国家确实需要钱,至于你本人,哪里还需要钱?钱这个东西对于你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剩下的,你也就是搞搞女人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哪怕是主张禁欲的佛教,还有欢喜佛和锁骨菩萨呢!更何况,你的女人们好像都是倒追你的,你又不是使用王老虎式的手段霸占的,另外,据我所知,你每天都会收到来自全国各地乃至海外的情书,一年能收到十几麻袋,你能这样,已经非常克制了。”

  蒋纬国看着萧爻:“军师,你到底是在安慰我、夸奖我还是在揶揄我?不过,你说得对,人非圣贤…不是,应该是,我又不是你,哪里像你这样四大皆空、六根清净?”

  “就事论事而已。”萧爻施施然地道,“你每天都很忙,部下经常找不到你,因为你要日理万机,全国到处跑,如果真的怎么找也找不到你,那你就是在‘忙里偷闲’了,也只有我才能知道你在哪里了。另外,我也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我要结婚了。”

  “我就是担心万一我在‘忙里偷闲’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紧急而重大的事件需要我处理,所以我才把这几个秘密地点的地址告诉你的嘛!放心吧,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心里有数的,不可能因私废公的。走吧,我们边走边说,什么事?”蒋纬国站起身向外走去,“等等等等,军师,你刚才说什么?你要结婚了?我靠!我没听错吧?”蒋纬国触电般地跳起来。

  萧爻跟在后面:“日本人派来了高级特使,为首者是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

  “你别岔开话题!你要结婚了?”

  “是的。这很奇怪吗?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并且现在的时局比以前安定很多了。”

  “我的天!这可真是…铁树开花水倒流、哈雷彗星撞地球啊!你放心,此事交给我了!我要包下武汉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宴席!再请来全国最好的戏剧组唱上三天三夜的大戏!最近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一夫一妻制度即将被实行,所以军师你准备在该法律被实行前抓紧时间娶上七八房?军师,你真狡猾!”

  “…就一个,你认识的,万源。”

  “女兵部队的那个主官?我的天!你们简直就是两个星球的生物啊!”

  “…我们能不能说正事?日本人派来了以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为代表的高级使者。”

  “oK,我们谈正事。日本人大过年的跑来找我?”蒋纬国钻进车,“给我拜年?”

  萧爻也坐上车:“可能是吧!张继正说日本人给你带来了几份新年厚礼。”

  “孙涛,开车吧。”蒋纬国点起一根香烟,笑起来,“厚礼?我很期待,不会是女人吧?说实话,我对日本人的黄金、美元、军舰要比他们的女人更感兴趣。”

  萧爻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跟瓜岛海战有关。”

  “肯定有关联。”蒋纬国嘻嘻地笑起来,“不然山本会亲自来找我?我真好奇他会送我什么礼物,难道是航母?哈,他现在自己航母都不够用呢!”

  十多分钟后,蒋纬国在武汉行营办公大楼的会客室里见到了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重光外相、山本将军,新年好啊!”蒋纬国满面春风、喜气洋洋地双手抱拳,随后意识到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都忘了,你们日本人已经不过中国的春节了。”

  “其实在日本的很多地方,仍然保留着农历春节的习俗的。”重光葵呵呵地笑起来,“中日在地理上是一衣带水,中日在文化上也是一脉相承的嘛!小蒋将军,新年好,恭喜发财呀!”

  山本五十六也笑容满面地向蒋纬国抱拳行礼。

  现场气氛融洽而和睦,蒋纬国看得出来,重光葵和山本的脸上笑容里明显有一股强颜欢笑的含义,两人眉宇间都笼罩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他心里想笑,但装作若无其事:“重光外相、山本将军,请坐吧。”

  三人坐定,侍卫送上热腾腾的茶水。蒋纬国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重光外相、山本将军,你们和我都是熟人了,并且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二位都是大忙人,怎么可能就为了跟我当面说一句‘恭喜发财’而从日本大老远地跑到中国?我们直奔主题、开诚布公吧!是需要我帮忙吗?”

  蒋纬国此话一出,山本脸上勉强浮出的笑容立刻被抑制不住的忧色给淹没了,重光葵虽然脸上也闪过阴霾,但迅速又堆满笑容:“小蒋将军快人快语,并且您也说了,我们都是熟人了,也都不是外人,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此次来武汉见你,是为了代表天皇陛下、日本政府、日本陆军、日本海军向小蒋将军您恭祝新年,并赠予您四份礼物,一来为了感谢您在过去一年里为推动中日亲善、中日联盟、中日合作而做出的重大贡献,二来也寄予我们对您在今年里继续致力于中日亲善、中日联盟、中日合作的美好期望。”

  “贵国天皇、贵国政府还有贵国陆海军真是太客气了!让我惊喜万分啊!”蒋纬国喜笑颜开,“什么礼物?”

  重光葵换上一副严肃而庄重的表情,山本也一样,两人站起来,近乎毕恭毕敬地取出一方精致的漆盒。重光葵打开来,里面是一枚足有巴掌大的由绿色圆环衬托着的四角星形状呈现出阳光放射棱角层的勋章,四角之间镶嵌着四朵金质菊花。“小蒋将军,这是天皇陛下授予您的大勋位菊花大绶章。”重光葵神色郑重地介绍道,可能防止蒋纬国不识货,他特地介绍道,“这是仅次于大勋位菊花章颈饰的日本第二等勋章,代表着天皇陛下对您的赞誉和谢意。”{此时日本的勋章里,最高级的是大勋位菊花章颈饰只授予日本天皇本人、列强大国领导人、日本皇族重臣以及非常少的日本高层,连山本五十六都没有资格获得;仅次于它的就是大勋位菊花大绶章了,授予对象跟前者差不多,但范围要稍微放款一点,不过,获得者还是很少的。}

  “啊,真是谢谢贵国天皇了,我受宠若惊。”蒋纬国连连致谢,然后伸手去拿。

  重光葵不得不避开蒋纬国的手,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小蒋将军,这枚勋章是非常高级、非常高等的,不能这样直接给您,我们会让日本驻华大使馆在明天举办一场隆重的授勋典礼,要播放日本国歌,然后授予您,这样才能显得庄重正式。”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失礼了。”蒋纬国笑着点点头。

  重光葵又取出第二份礼物,不是他本人取的,是他的随从用小推车从房间外推进来的,小推车上是一个体积足有一立方米大的圆柱形木盒,看上去沉重无比。重光葵打开后,顿时满屋金光闪闪,蒋纬国的眼睛也在闪闪发光,因为木盒里是一个约有一米高的塑像,用黄金浇筑的,塑像不是别人,就是蒋纬国本人,这让蒋纬国简直有股“日本人给老子颁发奥斯卡小金人”的感觉,这尊蒋纬国的黄金塑像确实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蒋纬国”一身戎装,骑在一匹扬起前蹄、昂头嘶鸣的雄壮战马上{其实蒋纬国根本就不会骑马},左手抓着马缰,右手举着一把武士刀,怒发冲冠、顾盼自雄,显得英姿勃勃、威风凛凛。“我喜欢这个礼物。”蒋纬国笑了起来,他对这个黄金塑像的兴趣远远地超过刚才那枚勋章,尽管那枚勋章是裕仁天皇授予他的,“这是谁的主意?”

  “这是近卫首相的主意。”重光葵说道。

  “这东西有多重?”

  “大概是您本人体重的两倍,用了约150公斤黄金。”

  蒋纬国笑得合不拢嘴,他心里盘算着:“近卫文麿那个老小子还真是了解老子啊,老子除了钱,确实也不对别的什么东西感兴趣了,送我一大块黄金,不错不错,正合老子心意啊!一百五十公斤黄金值多少钱的?我算算…啧啧,也就二三十万美元,两架bf-109战斗机的价钱,算了,不卖了,作为收藏品吧!”

  重光葵接着又取出第三份礼物:“小蒋将军,这是日本陆军送您的新年礼物。”

  “武士刀?”蒋纬国看着第三份礼物,“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黄金。”

  重光葵艰难地介绍道:“小蒋将军,这是一把名刀,是幕府时期‘新选组’局长近藤勇当年所持有的‘长曾弥虎彻’,此刀非常锋利,可以说吹毛断发,并且强韧异常、百折不断,正所谓‘宝剑赠英雄’,日本陆军将此宝刀赠予小蒋将军您一是表达祝福,二是为他们和您以前的一些不愉快往事表示歉意。另外,此刀已经被重新命名了,就镌刻在刀柄上,请过目。”

  “日本陆军跟我没什么过节,只是跟中国还有无数中国人有过节。”蒋纬国把玩着这把日本名刀,看到刀柄上镌刻着“和華”二字,正是日本人给这把“长曾弥虎彻”取得新名字,他心知肚明,“和华”即“日本与中华”,并且“和华”二字寓意跟中国保持和平友好的含义。

  “小蒋将军,请接受日本海军赠予您的礼物。”山本开口道。

  “好啊!”蒋纬国从来就不是一个客气的人,尤其是对日本人,他看着山本,发现对方两手空空。

  “日本海军的‘龙骧号’航空母舰一直租借给中国海军,我们现在将其作为礼物直接赠予小蒋将军您。”山本语气平静地说道。

  蒋纬国吃了一惊,随后暗暗窃喜:“老子本来开玩笑地认为山本会送老子一艘航空母舰,没想到他还真的送老子一艘航空母舰了!”尽管心里在笑,但他表面上一脸惊诧:“山本将军,这份礼物真是太贵重了!日本海军为什么要如此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呢?无功不受禄,我很惶恐迷惑呀!”

  山本轻轻地叹口气:“小蒋将军,尽管有些事情是日本海军的高级机密,但是,我必须对你实话实说。一周前爆发在所罗门群岛海域的那场海战…日本海军其实…损失惨重,虽然给美军也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但从战略角度和长远角度上考虑,日本海军取得的战果其实相当得不偿失。造化弄人啊!如果赢得此战,太平洋战局极有可能就随之尘埃落定了,但是,天意如此,我等凡夫俗子又能奈何?小蒋将军,实不相瞒啊,日本海军在此战中足足损失了七艘航母,七艘航母!”山本神色悲凉痛苦无比,显然,他痛彻心扉,足足停顿了一分钟后,他才稳住心神,声音微微颤抖地道,“如此重大损失,是日本几乎承受不起的,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接受现实了。可以肯定,接下来的太平洋战事将会是一场持久性的消耗作战。比拼消耗,日本确实是万万比拼不过美国的,当日本拼得油尽灯枯时,美国仍然是面不改色,好在,日本还有中国、德国、意大利等盟友!其中,中国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主要的。德意等盟友要么距离太远,要么有心无力,要么国力弱小,无法给日本太大的援助,唯有中国才是日本在接下来的太平洋持久战里最坚固的靠山以及最强大的力量来源。”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蒋纬国,“小蒋将军,拜托你了!”

  蒋纬国神色凝重如铁:“山本将军,我明白你的意思。德中日三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无需多言的。德意在西方战场上亲如一家、宛若一体,中日在东方战场上当然也能亲如一家、宛若一体。我说一句不好听的,日本如果垮了,美国自然可以加大对德国的战争压力,那德国就很有可能也跟日本一样垮掉,到时候,中国岂不是形单影只的孤家寡人?另一方面,中日本土都在东亚,日本如果垮了,美军轰炸机群岂不是能飞进中国领空?美军舰队岂不是能开进中国领海?中日不但是同气连枝,还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这些,我们都是非常清楚的。山本将军,你们接下来需要什么,只要我们拿得出的,我们都会义不容辞。”

  山本激动地道:“小蒋将军,您和中国高层能有如此的觉悟和诚意,我们真的非常欣喜、非常感动、非常安心。日本自然是需要中国的工业原料了,石油、橡胶、钢铁,都需要更多,日本陆军还需要重武器,这些都要加大进口量,同时,我们希望中国能适当地降低外贸价格,日本现在真的已经陷入困难了,财政愈发吃紧,只能恳请中国进行一定的谅解了。实在不行,日本政府愿意向中国政府贷款,在战后再分期偿还。”

  “山本将军,您言重了。”蒋纬国向山本伸出手,神情真诚无比,“这些都不需要说了,因为这些本来就是中国的责任和义务。”

  山本与蒋纬国紧紧地握手。

  与此同时,位于东京某处的那间会议室里,秘密会议仍然在召开着。

  “在这个时候除掉蒋纬国?对帝国似乎弊大于利啊!帝国现在太平洋战场上陷入一定不利,正是需要中国给帝国进行输血援助的时候,而中国和帝国的军事贸易几乎都由蒋纬国把持,除掉蒋纬国?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一个沙哑的声音提出疑虑。

  “大将阁下,您错了。在帝国越需要中国的时候除掉蒋纬国,就越能让帝国洗清嫌疑。山本将军、重光外相已经去武汉了,他们正在给蒋纬国送礼物,正在低声下气地请求蒋纬国,因此,无论是蒋纬国本人还是他身边的人,都万万想不到我们会在我们最急需蒋纬国帮助的情况下除掉他。”这是石原莞尔的声音。

  “蒋纬国活着,中国起码是亲日的,蒋纬国死了,中国变成反日的,怎么办?”这是那个苍老有力的声音。

  “亲王殿下,蒋纬国活着的中国不一定是亲日的,我已经分析过了,中国眼下就只是在利用日本而已,日中仅仅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谁相信日中是同心同德的盟友,那就是天真!一个人天真,会给自身带来危害,而国家决策者天真,则会给国家带来灭顶之灾!让蒋纬国继续活着,实在太危险了!实际上,我已经分析过了,蒋纬国死了后的中国仍然还是亲日的。中国若想背叛联盟、和美攻日,必须具备两个因素,一是实力,二是魄力,眼下,中国不太具有攻击日本本土的实力,其海军十分弱小,但中国极有可能具有这个魄力,因为蒋纬国有,所以中国就有,因为蒋纬国是一个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顽固死硬的仇日派分子,那他就一定正在处心积虑地策划着对日本的背后一刀!可是,蒋纬国若死了,中国高层内就不存在较为强大的仇日派势力了,我们都知道,中国军政界里现在崛起了以蒋纬国为核心的新生代势力,但只要蒋纬国死了,这股新生代势力就会丧失继续上进的机会,因为以蒋介石为核心的老派权贵还在把持着中国的军政大权,蒋纬国活着的时候都不敢反抗蒋介石,更何况他死了后的他的部下们呢?树倒猢狲散不至于,但群龙无首是必然的。至于蒋介石、何应钦、汪精卫等中国军政界的老派权贵,大多数是亲日派或非仇日派,就专门分析蒋介石本人,他也许仇日,但他缺乏这个魄力,他的魄力来源于蒋纬国,蒋纬国死了,他自然没了魄力来源,他基本上不会在蒋纬国死后想要联美攻日,一来他忌惮日本,二来他畏惧美国,他一定害怕日本失败之后,他的中国会成为美国的下一个目标,所以,他必然会选择跟日本继续联盟、继续合作,抱团取暖,一起抵挡住美国的进攻。中日联合的主动权目前是在中国手里,只要蒋纬国死了,这个主动权就会转移到日本的手里了。另外,中国要是背叛联盟,一来跟日本再度反目成仇,二来得罪德国,三来美国不一定会接受中国成为其盟友,中国就要面对来自日德美三大国的威胁,我不相信蒋介石会干出这么冒险的事情,这不符合他的‘中规中矩、保守谨慎’作风。”石原莞尔冷静地分析道,“当然,这些的前提都在于,第一,蒋纬国死了,第二,中国方面不知道蒋纬国是死于我们的手。为了掩饰我们,我们必须在我们急需中国、急需蒋纬国甚至非常有求于蒋纬国的时候,将其除掉!并且进行天衣无缝的嫁祸,只有这样,最终才会没人怀疑我们。”

  沉闷的沉默后,第二个苍老有力的声音缓缓地道:“蒋纬国的生母可是日本人,他真的对日本毫无归属感吗?”

  “蒋纬国这种人,还会在乎这种东西?刘邦父亲被项羽威胁丢进锅里煮成汤时,刘邦在乎他父亲的死活吗?”石原莞尔冷笑一声。

  “土肥原机关长!”第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说道,“我们可以做到吗?这是冒险,如果失败或者东窗事发,一切就完了!中国就会彻底地反日、仇日!我们就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可以做到。但需要长者一年、短者半载的时间。”土肥原贤二回答道。

  “为什么要这么久?”

  “必须要这么久,一来可以精心策划、充分准备,二来可以掩盖。”

  “此项行动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奏请天皇陛下圣断,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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