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节 外交波澜 5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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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节 外交波澜 5

  刚刚在北亚的冰天雪地、中亚的大漠戈壁里结束大战,征尘还未洗净,南京军的多支主力部队就马不停蹄地从北野前往南疆。实际上,说马不停蹄也有点夸张,蒋纬国给从苏联战场上撤回来的官兵们都放了一个月的长假,回家跟亲人团聚,好好地享受久别重逢的团圆,比起普通人,从前线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军人们在回家后给家人、给自己带来的喜悦自然远非普通人可比。尽管回家探亲的军人们临时脱下了军装,但身上的军人气质是磨灭不了的,使得车站的乘客们、工作人员们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没穿军装但浑身凌厉气息的英雄:“军人?”“嗯。”“从苏联前线回来的?”“嗯。”

  “大家让一让!他们是军人!从苏联前线回来的!让他们优先排队买票!”乘客们纷纷大喊起来,正在排队买票的乘客们纷纷散开。

  军人们都心头温暖、眼眶湿润:“不不不,要讲究先来后到的,我们不插队。”

  乘客们热情洋溢地推着军人们:“我们不排队了,你们排队,不算插队。你们快去买票!你们都是英雄好汉!你们肯定归心似箭了!”

  “好样的!你们都是好样的!打败了该死的苏俄鬼子!”

  “你们从前线回来,辛苦了!你们打得好!让洋鬼子知道咱们中国人多么了不起!”

  “你们的爹娘和老婆孩子肯定在家里望眼欲穿地等着你们呢!快买票吧!”

  军人们潸然泪下地向乘客们敬礼:“谢谢!谢谢你们!”

  北平、保定、太原、济南、西安等城市都陷入了鼎沸,火车站、汽车站、码头渡口边,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欢迎军人的平民把现场围堵得水泄不通,笑声伴随哭声一起惊天动地,等到自家儿子、丈夫、父亲回来的父母、妇女、孩子纷纷喜极而泣,军人们也纷纷泪流满面,继而抱头痛哭,不少老妇人连连双手合十地对着天空不停地说道:“谢谢老天爷!让我儿子平安回来了!”还有的军属只等到了骨灰盒,哭得更是撕心裂肺,一边是喜悦的哭,激动得险些晕倒,一边是悲伤的哭,痛苦得险些瘫倒。人群里更多的则是来欢迎英雄(活着回来的军人)和烈士(阵亡的军人)的,一些地方政府还举行了隆重的“欢迎我市/我县参战军人回家”活动,敲锣打鼓、鞭炮齐鸣,热血青年和学生更是人流如洪,挥舞鲜花彩旗夹道欢迎。

  在此时的中国,蒋纬国可以骂,但南京军绝不能骂,因为哪怕是目不识丁的村夫俗子、升斗小民,都知道南京军是在对外战场上为国家开拓国土、洗刷国耻而浴血奋战的英雄部队,满载着荣耀和骄傲,谁要是敢对南京军大放厥词,不需要官方出手,普通老百姓的吐沫星子都能将其活生生淹死。正因如此,南京军此时凯旋回国,所到之处无不受到英雄的热烈欢迎。

  这是南京军官兵们应得的,不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新的征途还在等着他们,所以在急匆匆地享受短暂的阖家团圆后,一批批南京军官兵又重回部队,展开了新的任务。蒋纬国老早就认识到,军队要根据作战地带的自然环境而进行针对性的专门训练,才能把损失降至最低,把战斗力提升至最高,所以,后世的陆军野战部队才会被分为“沙漠作战师”“丛林作战师”“山地作战师”等。南京军先前在这方面并未进行规划,苏联战场的大部分地带是雪地、森林、沙漠,导致南京军确实吃了很多苦和很多亏,当时因为条件有限,所以没办法付诸行动,现在必须要着手。北上打苏联、南下打英法,战争模式是大不相同的,蒋纬国可不希望历史上远征军横穿野人山时亡者无数的惨剧会发生在南京军身上,军人虽然应该视死如归、流血牺牲,但没必要的流血是不应该流的。根据蒋纬国的命令,南京军部分部队在停战后立刻回国修整,放假一个月,然后直接由北向南地横穿整个中国,前往云南省,展开针对性的“亚热带和热带丛林山地作战训练”。

  蒋纬国委任张发奎负责此事。张发奎听完蒋纬国的计划后,想了想:“此事不容易。”

  “张长官何出此言?”

  “滇省面积约39万平方公里,人口只有约万,全省几乎都是山地、盆地、丘陵,约七成地区被森林覆盖,开发程度不高,特别是交通,全省目前只有两条铁路,一条从昆明延展向河口(通入法属越南),另一条从昆明延伸向贵阳,交通十分落后。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在云南境内训练数十万大军,难度可想而知啊。”

  蒋纬国摊开手:“这不是正好吗?这就是训练啊!”

  “嗯?”

  “让部队先坐火车到昆明,不要坐到市区里,在距离市区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就给我下车,然后徒步前进,走的越远越好,前往越是鸟不拉屎、越是荒无人烟的地方越好,这样,训练就已经展开了。在热带山林地带里行军、宿营、狩猎,跋山涉水、翻山越岭、风餐露宿、披荆斩棘、筚路蓝缕,这就是训练啊!张长官,难道你以为在荒山野岭里修建几十个训练场再把部队开进去打靶,就是训练?不,那不是训练,开枪射击、扔手榴弹、拼刺刀,弟兄们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适应热带山林的气候环境,需要学会在热带山林里吃喝拉撒睡,积累这方面的经验,掌握这方面的知识,这才是训练的根本目的。”

  张发奎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对了,有专业的教官吗?”

  蒋纬国笑起来:“有,早就准备好了。”

  “德国的?”

  “啧啧,这是啥话,德国人确实比我们先进得多,但也不至于在所有领域都当我们的老师,我会拨给你上千名教官,都是咱们自家中国人。”

  南京军肯定不会全面南下,但南下部队也不会少,5个老牌主力师,由于已有这个条件,蒋纬国打算把第77、第、第99师建设为正规装甲师,第74、第7师南下入缅接受训练,从机械化步兵师转变为热带山林作战师,一起去的还有第、第、第23师,五个师显然不太够,蒋纬国打算接下来再增三至四个师,当然,是分批依次展开的,毕竟需要一步一步来。香港问题爆发时,第74、第7师已经全部进入云南境内,第、第、第23师也即将全部进入云南境内。

  月2日这天,蒋纬国正在云南省中部的哀牢山,山脉纵横的某个盆地里,是南京军在云南境内的编号“3”的训练场。蒋纬国当然不是走路过来的,他也没办法坐火车坐汽车过来,因为根本就没有铁路公路,他是坐飞机抵达的,至于机场,自然是抵达这里的南京军官兵在一处还算平坦的山背上修建的。尽管如此,飞机在着落时还是把蒋纬国颠簸得差点儿吐出来,下飞机后,蒋纬国看了看周围,更加震惊了:“张发奎还真他妈的实心眼!还真是一个鸟不拉屎、荒无人烟的鬼地方!”

  云南省在后世的开发程度也不算很高,更何况是此时,云南虽然很大,但有限的精华都集中在省会昆明以及为数不多的十来个中大型城市,再以这些城市向周边地带进行一定的辐射延伸,总体而言,因为缺乏交通网的覆盖作用,全省起码七成地区都处于原始蛮荒状态。于是,蒋纬国下飞机后乍一看周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公元前一万年的地球,放眼望去,尽是蜿蜒耸立的山脉、茫茫无际的森林,云雾缭绕、飞鸟如林,时不时传来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嗥叫,至于部队所在的这片山谷盆地,山谷两边,悬崖耸峙、重重叠叠、连天接云;山谷内,断壁嵯峨、林木丛生、荆棘遍地,毫无人类明气息和迹象。

  第7师师长冯圣法带着几名高级军官在机场边迎接了蒋纬国。互相敬礼和简短寒暄后,蒋纬国笑着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这个训练场属于第7师。

  冯圣法苦笑着道:“也没刻意寻找,我们全师在昆明郊区下火车后,一路向南,走啊走,也没有目的和路线,哪里山高林密,哪里杳无人烟,我们就往哪里走,走了一个多月,走到这里,发现环境还不错,符合训练条件,附近居民十分稀少,也不扰民,我们就在这里开辟训练场了。”

  蒋纬国看了看众人:“怎么没有见到副师长黄百韬、第7旅旅长张灵甫等人?”

  冯圣法再次苦笑:“都在养病。部队抵达这里的一路上以及抵达这里后,病倒了一大片,大部分都是水土不服造成的。”

  蒋纬国笑起来:“看看,如果就按照你们现在的状态去打中南半岛,别说跟敌军交锋了,光是一个水土不服,就足以让你们师失去战斗力了。”

  冯圣法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人不是机器,先前还在北野雪原,现在跑到南疆山林,确实需要适应,需要训练。”

  蒋纬国问道:“你们就是从昆明一路走过来的?”

  冯圣法点头:“是啊,按照你的指示嘛,在热带山林里行军就是训练项目之一,更何况,我们就是有车也没有路啊!从昆明到这里,直线距离一百五十多公里,实际路程足有四百多公里,沿途都是山岭森林,无路可走,弟兄们一路上翻山越岭、涉水渡河、伐木开林,个个满脚满手都是血泡,风餐露宿、披荆斩棘,怎一个苦字!”

  “有伤亡吗?”

  “有。一路上损失了一百多个兄弟,有的是摔下了悬崖山谷,有的是掉进了江河深渊,有的是陷进了沼泽泥潭,还有的是死于猛兽毒蛇毒虫的攻击,受伤的有七八百,生病的更是高达四五千,部队完全筋疲力尽。说实话,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再打仗,部队确实撑不住。”

  蒋纬国心情沉重地点头:“这就是第一步啊!”

  “二公子!”“八哥!”远处有人急切而兴奋地呼喊着。

  蒋纬国顺声望去,看到十几个人正在飞速地奔跑过来,为首者让他愣了愣,他差点儿没认出来,直到对方跑到他跟前,他勉强才认出:“定国?”

  跑过来的金定国一把抱住蒋纬国,喜极而泣:“八哥!”金定国是蒋纬国结拜十兄弟的老九,蒋纬国是老八,所以金定国管蒋纬国叫“八哥”。

  蒋纬国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金定国:“定国,你怎么变成这个鸟样了?又黑又瘦,你还是中国人么?我看你都跟东南亚当地土著人差不多了!”

  金定国跳起来:“废话!你把我扔到金三角都五年了!我能不长得跟当地人一样?”

  蒋纬国哈哈大笑:“行啦!我逗你呢!你辛苦了,真的辛苦了!没有你们在金三角那里给我种大烟,我哪来钞票养军队啊!”他看了看金定国身边三个同样激动喜悦的年轻人,“曾力伟?赵海军?唐飞虎?”

  曾力伟、赵海军、唐飞虎一起热泪盈眶地连连点头:“二公子,好久没见了!”

  蒋纬国大发感慨:“啧啧,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原本一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中国帅小伙,结果现在都长得跟他娘的越南人差不多了!唉!那句话怎么说的?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啊!”

  曾力伟三人都露出犹如吃了柠檬的表情,金定国气急败坏:“八哥!你这话还有良心么?我们在异域境外为国奋斗,你还这么挖苦我们?”

  蒋纬国再次哈哈大笑:“我开玩笑呢!”他用力地搂住金定国,又搂住曾力伟、赵海军、唐飞虎,真诚地说道,“好兄弟!辛苦你们了!”

  金定国四人也用力地抱住蒋纬国。

  “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曾力伟感慨无比,“祖国大军终于可以出兵东南亚,把东南亚重新纳入中华版图了!”

  金定国打量着蒋纬国,也挖苦道:“八哥,难怪你嘲笑我们,确实,看来你这五年过得很不错啊,养得像个小白脸,啧啧,当初你送我去金三角时还只是少尉,现在都混成中将了!”

  蒋纬国咧嘴一笑:“兄弟升官发财了,肯定忘不了你们!我马上打个报告,把你们四个都授予上校军衔,怎么样?够意思吧?赵海军和唐飞虎原本都只是中尉,一下子连升四级,至于你和曾力伟,原本连军人都不是,一步到位就是上校!”

  金定国不屑地道:“我们几个可是手握十万大军!你居然只给我们授予上校军衔?”

  “十万大军?”蒋纬国又惊又喜,“真的假的?吹牛吧你!”

  “当然不是吹牛!”金定国望向赵海军和唐飞虎,“老赵、老唐,你们跟八哥说说咱们现在的辉煌成就。”

  赵海军笑着说道:“我们现在金三角拥有经过严格训练、装备武器的武装人员约万人,在金新月的武装人员约2万人,在银三角的武装人员约万人,总数确实已经超过万人。”

  蒋纬国听得心花怒放。

  唐飞虎补充道:“军队是需要地盘和钞票养的,我们现在金三角已经占据约2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控制着超过万人口,另外在金新月占据约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控制人口约2万,在银三角占据着约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控制人口约3万。”

  蒋纬国忍不住感慨:“五年前,我给了你们万美元的资金,你们当时只有一千多人,五年后,你们居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了不起啊!”他忍不住想起后世《亮剑》里面的一段情节:李云龙把独立团化整为零地分散到晋西北各地,让各营各连各排自由发展,两年后,他打平安县城时重新集结全团,发现全团已经由以前的一千多人发展到了五千多人。蒋纬国的“毒品部队”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发展过程同样是十分艰苦的,但条件要好得多,蒋纬国是他们的背后靠山,提供各方面的便利,最重要的就是蒋纬国“超越历史的先见之明”。李云龙的部下在自由发展时,李云龙啥都不能给他们,蒋纬国的部下在自由发展时则是要啥有啥,发展速度当然犹如滚雪球。

  曾力伟得意洋洋地告诉蒋纬国:“三个基地加起来,(毒品)种植面积已经突破了一百五十万亩,每年生产鸦片超过2吨,海洛因超过吨,可卡因、大麻等其它种类的毒品也有上百吨,获得的纯利润一年比一年高,今年估计能有八亿美元。嘿嘿,我们是自产自销,一条龙服务,不存在中间环节和中间差价,市场价基本上就是我们定的,我们售价是多少钱,那些瘾君子在购买时就是多少钱,不会让别人分一杯羹,我们要把所有钞票一毛不剩地纳入我们自己囊中,然后交给你。”他看着蒋纬国,神色十分忠诚和真诚。

  蒋纬国感动地点点头:“辛苦你们了,真的辛苦你们了!”他知道,自己用来武装军队、发展经济的巨额开销里,很大一部分就是金定国、曾力伟他们用毒品换来的。多少南京军打出去的子弹其实是蒋纬国制毒贩毒换来的,多少医院学校工厂的建设资金其实是蒋纬国制毒贩毒得到的。

  曾力伟感慨道:“这五年来,我们的经历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书了,每天都要生活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阴谋诡计中,不停地打仗、杀人、明争暗斗,摆平当地的部落土著人需要打仗,控制当地人需要各种手段,抗拒泰**队、缅甸军队、印度支那军队以及他们背后的英军、法军,需要展开恶战,不仅如此,在曼谷、仰光、河内、西贡、万象、金边、德里(印度首都)等城市的地下世界里,我们还要跟那些当地帮派黑社会展开地盘争夺,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好在,我们有二公子你还有东南亚各地无数华侨的支持,所以才拥有了今天的成就。”

  “以后把你们的经历写本书,我很有兴趣看。”蒋纬国笑道,“不过,不要写我,不要说你们是受我安排和控制去制毒贩毒的。好了,言归正传。”蒋纬国神色凛然,“现在,你们有了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充当我中华大军展开南征的臂膀、尖刀、向导还有教官。”蒋纬国看了看位于山谷盆地里的训练场上,“我需要的教官,你们都带来了吧?”

  赵海军说道:“已经来了五百多人,还有两千多人在路上。一半是华侨,一半是当地人,都是我们武装部队里的老兵,身经百战,杀过人、见过血,实战经验丰富。”

  “非常好!”蒋纬国点点头,“有了你们的教导,部队必然可以脱胎换骨。”

  曾力伟想了想,迟疑地说道:“二公子,恕我直言,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曾力伟面露难色:“我们的那些弟兄在展开教导工作后,受到一定的…轻视,使得教导工作比较不顺利。”

  “哦?”蒋纬国有点吃惊。

  “特别是那个张云。”曾力伟向蒋纬国告状,“口气大得很,根本看不起我们。”

  蒋纬国笑起来:“孙涛,去把张云叫来。”

  第7师第旅旅长张云很快赶来,向蒋纬国老实敬礼:“副主任!”

  蒋纬国笑着问张云:“张云,你不愿意让曾力伟他们当你们的老师?”

  张云撇撇嘴:“副主任,恕我直言,这帮种大烟的能有多大本事?他们都不是正规军人,哪有资格教导我们怎么打仗杀人?”

  蒋纬国算是明白了,南京军是中**队的精锐和精华,号称“龙魂军”,在对外战场上确实是屡战屡胜、战绩骄人,自然而然,南京军里出现了大批的骄兵悍将,一个个飞扬跋扈,当然,这种飞扬跋扈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一种自信的傲气,想要让他们心服口服地拜你为师,你就要拿出实实在在的真本事让他们开开眼界。蒋纬国稍一思索,立刻有了主意:“赵海军!”

  “二公子!”赵海军立刻昂然上前。

  “敢不敢跟张云他们来一场演练?”

  “怎么不敢?”赵海军毫不犹豫。

  张云哈哈一笑:“正规军打毒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放心,我们会手下留情的。”

  赵海军微微冷笑:“那就请张旅座等一下多多赐教。”

  蒋纬国指着远处一片植被茂盛的小山坡:“我们就以那座小山坡为演练区域,双方各出一百人,进入其中展开对战。大家都是自己人,肯定不能用真枪实弹,实际上,你们的射击本领都是过硬的,没必要比,所以,就比在树林里展开近战肉搏,用木棍代替刺刀,被捅中头部、胸口、腹部、喉咙处等要害地方的人立刻自动退出,怎么样?”

  “没问题!”双方都同意,并且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场特殊的比赛立刻让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冯圣法等高级军官也兴致勃勃地过来观战。双方参加演练的人员迅速就位,一方是第7师第旅的一百名步兵,都是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老兵,另一方是金三角部队的一百名武装人员,同样都是杀过人的狠角色,双方都没有携带武器,人人一支两米长的细木棍,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精悍气息。张云站在场地外,对他的士兵们喊道:“弟兄们!点到为止,不要太伤到他们!”

  蒋纬国望向冯圣法,充当演练主持人的冯圣法清了清嗓子:“开始!”

  双方的两百人分别从山林两边一起呈现战斗队形地钻了进去,所有观战者都瞪大眼。

  “冯师座,你觉得哪边会赢?”蒋纬国兴致勃勃地问冯圣法。

  冯圣法笑了笑:“赵海军他们虽然在金三角那里过的也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但毕竟不是正规军,张云的那些士兵可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老兵,特别是这个十八旅,在我的十七师里向来是冲锋陷阵的主力,非常擅长打恶仗硬仗苦仗,甚至比十七旅还能打,我也不是贬低或轻视赵海军他们,只是…估计是张云那队占有不小优势地获胜吧!”

  冯圣法话音未落,已经有参赛人员被淘汰出局,陆陆续续走出来十几个,大部分都是第旅的,只有三个是金三角部队的。

  冯圣法顿时瞪大了眼睛。

  张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他拉下脸,上去呵斥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怎么搞的!一下子被收拾掉了一个班!”

  士兵们委屈而无奈地说道:“旅座,不怪我们的!我们尽力了,只是…”

  “只是什么?”张云黑着脸,“那帮毒贩子跟你们不是一样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难道比日本鬼子、苏联鬼子还厉害?”

  在张云说话的时候,又有十几个被淘汰的参赛人员沮丧无比地走出山林,仍然大部分都是第旅的,只有两三个是金三角部队的。

  张云顿时气急败坏:“到底怎么回事?”

  士兵们七嘴八舌地说道:“旅座,我们施展不开啊!林子太密了,跑都迈不开腿,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那帮毒贩子在里面却是如鱼得水,简直像烂泥里的泥鳅。”

  “不是泥鳅,是猴子!我们在树林里寸步难行,他们在树上却如履平地,爬树灵活得要命,一不留神从头顶上跳下来捅中我们,等我们扑上去时,他们又爬树逃跑了!”

  “嗯!他们根本不在地上走,专门在树上爬,抓着藤条一荡就溜得没影了!我们空有一身拼刺刀的近战本事,却根本施展不出来,抬手抬腿都招呼到树上去了!”

  张云拉着脸,一声不吭地听着,脸上慢慢地浮现出凝重和思索的神色。

  对决演练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第旅的一百人全军覆没,“阵亡”九十五个,还有五个被金三角武装人员用藤条捆得结结实实的当了俘虏,金三角武装人员损失了二十八个。毋庸置疑,这是一场压倒性的结果。

  曾力伟走到张云面前,笑眯眯地道:“张旅座,服了吗?”

  张云叹口气,郑重地向曾力伟敬礼:“一百人损失九十五人,还被俘五人,我心服口服。曾兄弟,还有赵兄弟、唐兄弟,以后请你们多多鞭策、多多教导。”

  赵海军笑道:“哪里,哪里,互相学习,一起进步。”

  蒋纬国拍拍张云的肩膀:“知道不足之处,以后奋起直追,才能不断进步嘛!”

  张云连连点头:“是,是,副主任您教训得多,我们确实自大了。”

  这时,刘峰岭面带喜色、急匆匆地跑到蒋纬国身边,递上一份电报:“副主任!从武汉发来的电报!”

  蒋纬国打开来,看完后忍不住笑了:“英国人最终还是怂了啊!”他举起电报,“弟兄们,香港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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