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节 铁血争锋 8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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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节 铁血争锋 8

  济南守军在济南保卫战第三天夜间发动的这场雨夜大反击,对济南保卫战乃至整场徐州会战都起到了积极而重大的作用。在这个雷电交加、大雨如注、充满腥风血雨的夜晚,济南守军战死战伤一万五千余人,使得济南守军的伤亡总数突破六万三千人,其中,死亡者超过三万八千人(因为战况激烈、难以及时抢救、医疗条件不足等原因,所以济南守军的死亡率是非常高的),三天三夜,超过六万三千人战死战伤,无论数字还是速度,都是非常惊人的,因此济南保卫战“完全是用人命堆成的胜利”,“整个山东省在抗战中都因为韩复榘的不战而逃而黯淡无光,但济南保卫战横空出世,成为照亮山东省抗战局面的耀眼火炬,此战似乎也浓缩了齐鲁军民的抗战热血、抗战欲望、抗战精神”,“山东人民肯定也是想奋起抗战的,但韩复榘拱手让出山东,使得山东人民茫然不知如何抗战,终于,他们把他们积攒在胸中却不知往哪里洒的热血都彻底洒在了济南保卫战中”,“光是一个济南保卫战,足以让山东人为之骄傲,比起拼死保卫家乡的河北人、山西人、江苏人,山东人也是毫不逊色”,在付出如此惨重和惨烈的高昂代价后,济南守军取得了重大战果,光是在这个夜晚就杀伤日军超过六千人,使得第106师团的死伤总人数突破一万五千人、死亡一万多人(日军在这个夜晚里的死伤人数有一部分与先前死伤人数发生重叠,因为济青铁路陷入瘫痪,日军伤兵无法运走,大部分就被安置在济南城附近的镇村里,结果被杀红眼的济南守军痛下杀手,多个日军伤兵医院被济南守军攻陷,伤兵都被宰了个干干净净)。伤亡整整一半兵员,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第106师团无力继续攻打济南了,但第106师团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师团的“大脑”犹如做了外科手术般被完全地摘除掉了,师团长被俘,师团参谋长和两个旅团长都被杀,使得全师团完完全全地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中。松浦中将因为恼怒两个旅团长“指挥不力”,所以决定亲自指挥师团的四个步兵联队、一个骑兵联队、一个炮兵联队,他此举导致在他本人被俘、师团参谋长和两个旅团长都被杀后,全师团彻底丧失指挥,部队以联队为单位地各自为战。

  摧毁第106师团的师团部后,张云急切地联系赵寿山,建议全军趁着日军丧失统一指挥,集中力量,猛烈攻打日军其中一部,改全面反击为重点反击,以求能够获得最大限度的战果,结果,张云等军官们得知,赵寿山已经阵亡了。赵寿山在反击中身先士卒,被日军炮弹炸成重伤,卫兵们拼死把他背回济南城内,但军医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术,赵寿山就已经流干鲜血而死,死前叹息道:“我如今杀身成仁,第十七师才算是对济南父老有个交代了。”赵寿山始终对此战祸及无数济南百姓而痛苦愧疚不已。

  在这场夜间作战中,济南守军共有三位高级将领阵亡,除了赵寿山和马秉忠,还有一起参战的国军山东省保安第17旅旅长窦来庚。窦来庚不只是国军的旅长,还是一位武术大师,曾是山东省国术馆副馆长(馆长是韩复榘自兼),在这场雨夜混战中,窦来庚手持两根长矛,背负两支冲锋枪,腰间揣着两把驳壳枪,他在混战、近战、肉搏战中累计开枪打死、用长矛捅死日军三十八人,包括一名中佐大队长,自己则身受四处枪伤和七处刀伤,最后力竭倒地,死前大笑:“手刃三十八个倭贼,死而无憾!对得起国家了!”由于窦来庚杀敌累累,日军对其恨之入骨,在其死后将其乱刀分尸,第17旅的官兵们奋力死战,拼命抢夺旅长的遗体,但只抢回来窦来庚的头颅以及一条臂膀。

  尽管付出了重大代价,但济南守军成功地达成了预定目标:打残第106师团。

  天亮时,雨过天晴,一架中国空军的v65“克赛”侦察机飞到济南上空进行侦查,机上飞行员在看清地面情景后顿时惊得呆若木鸡:无数的死人,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倒在地上,交相枕藉、狼藉遍野,大部分是没有军装的济南民兵民工,这些几天前还是济南城老百姓的非正规军人是没有军装的,他们还穿着老百姓的衣服,只不过在袖子上都佩戴着一条“保衛大濟南”的布条,此时都已经壮烈地为保卫国家、保卫家乡、保卫家人而战死了,死状无不令人血脉贲张,有的怒目圆睁,手中长矛捅穿一个日本兵,但自己也被另一个日本兵用刺刀捅穿身体,有的抓着长矛,倒在地上,皮开肉绽、血如泉涌,似乎想往前爬,有的拄着长矛,摇摇欲坠地保持着站立,但肚破肠流。“传说中的尸山血海也不过如此。死人真的是太多了,看得令人头皮发麻,地面上都是雨后的积水,积水早就被血水给染红,漫山遍野都是粉红色,粉红色的水洼里倒满尸体,从半空中俯瞰就像一大锅红色的玉米粥。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厮杀声,没有枪炮声,没有爆炸声,只有阳光静静地照耀着这块倒满死人、流满鲜血的土地,呈现出怪异的静谧。”这名飞行员形容他,他叫孙桐岗,是鲁军主要骨干将领孙桐萱的弟弟,他事后一边叙述一边流泪道,“我不是难过,我是骄傲,为我山东故乡同胞如此勇烈而骄傲。”

  两个小时后,孙桐岗再度驾驶飞机来到济南战场上空,空投下一个花圈,花圈上写道“祭奠战死的济南同胞”。

  被打残了的第106师团已经不可能完成寺内大将交予的攻占济南的任务了,并且该师团也已经不具备再进攻济南的能力了。第106师团的几个联队长在搞清楚怎么回事并互相通气后,急急地收拢部队,后退几十公里就地防御,随后拼命地向寺内大将发去求援电报。对于第106师团的残部,济南守军虽然很想再接再厉地进行追击,但毕竟也已经战得筋疲力尽了,所以有心无力,双方展开对峙,同时都忙着休整。济南城内哭声震天,家家戴孝,全城素缟。

  寺内大将在接到报告后的心情之震撼程度是无需多言的,他又大惊失色又心急如焚:“松浦无能!他一人死不足惜,但却断送了帝国的千秋大业!”寺内大将不知道松浦中将是被俘,因为济南守军撤出唐王镇后,日军搜查该镇,发现师团长松浦淳六郎中将、师团参谋长秋山义隆大佐、第111旅团旅团长山地恒少将、第136旅团旅团长寿木敬一少将四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判断四人都战死或自杀,尸体被济南守军带走了,所以寺内大将以为松浦中将已经阵亡,实际上,松浦中将没死,他被济南守军作为“特等高级战利品”给运走了,至于秋山大佐四人的尸体,也被济南守军作为“高级战利品”给运走了。

  松浦中将就像英国歌谣里的那根铁钉,他“掉”下来,自然引发一系列恶果。寺内大将随即紧急派遣运输机,运载着中井良太郎中将、稻村丰二郎大佐、后藤十郎少将、松本健儿少将飞赴济南战场,作为第106师团新的师团长、参谋长、两个少将旅团长,从而创下了“一次性给某师团空降四名主官”的奇闻。中井中将对此苦笑不已:“我从没有想过我是以这种方式接任第106师团的师团长的。”

  成为第106师团第二任师团长的中井中将发现他接手的是一个堪称稀烂的烂摊子,按照寺内大将要求的“重振旗鼓,恢复对济南的攻击”是绝无可能的事,因为第106师团不只是损失惨重、士气低迷,并且后勤严重吃紧,弹药辎重无法通过济青铁路从青岛运来。“十分遗憾,第106师团在得到足够弹药辎重补给前,是无法恢复对济南的攻击的。”中井中将向寺内大将报告道,“另外,‘恢复对济南的攻击’与‘成功夺取济南’也不是一回事。先前,松浦君的第106师团齐装满员却无法拿下济南,更何况是现在的第106师团?我起码还需要超过十五个步兵大队的兵力加强才有一定的把握拿下济南城。”

  看完中井中将的电报,寺内大将几乎万念俱灰:“完了!完了!”

  松浦中将被擒、第106师团被捣毁,导致第106师团就像车轴轰然崩断的战车,彻底地丧失了继续前进的能力,继而导致日军无法夺取济南,无法打通津浦线,并且,还导致寺内大将准备用于徐州战场上进行“最后压轴”的第106师团变成了一个重度残废;第106师团既没有打通津浦线,也不能参加徐州会战,使得原本紧绷着的徐州战局不可避免地开始倒向中国军队,特别是商震部第20集团军、蒋鼎文部第4集团军对鲁西南的强大进攻,一方面策应和增援了死守济南的第17师,一方面也有力地推动了徐州战场上的战局发展。

  商震部和蒋鼎文部之所以会攻势凌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蒋介石派人星夜兼程地从武汉军械库里抽调了大量弹药、步兵重武器用火车运给二人部队,极大加强了二人部队的攻击力。

  蒋介石之所以再次下血本到徐州前线,除了出于军事上的考虑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被深深地打动了。无论是徐州前线的激烈,还是济南战场的悲壮,确实都深深地打动了蒋介石这个最高领袖。蒋介石是一个军人出身的政治家,他现在基本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政治家,玩弄权术才是他目前最擅长和最主要干的事,作为政治家,必须要无情,甚至还要无耻,政治家是冷酷的,军人则是热血的,自然而然,已经从军人转变为政治家的蒋介石肯定已经不再是年轻气盛时抱着炸药包冲向清政府衙门的“热血人士”,不过,蒋介石血管里的“军人热血”虽然经过多年稀释,但还是有的,此时,那一点的“热血”被前线国军官兵们的殊死奋战而激发起来了。为了重新振作蒋介石的信心,蒋纬国反复地对他说“要相信前线的国军将士”,并且派人把最为悲壮惨烈的济南前线的照片送给蒋介石。看到济南城内城外漫山遍野都是战死的济南守军并且大部分都是临时参军的、连军装和枪械都没有的民兵民工的遗体,蒋介石确实大为感动和振奋。“我们军人不贪生,我们百姓不怕死,我们又怎么打不过日本人呢?”蒋纬国非常动情、非常推心置腹地对蒋介石说道。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啊!”蒋介石十分感慨。

  “这个死老头子!居然还藏了这么多私货!”看到蒋介石下令调拨运到徐州前线的军械物资的清单后,蒋纬国忍不住在心里大骂,“部队在前线打得这么惨,他还像个守财奴似的把这么多军械物资攥在手里舍不得拿出来!简直是草菅人命!就好像斗地主,你把四个二的炸弹一直藏在家里舍不得用,等你输了,你藏在家里的炸弹还有个毛意义啊!”他对蒋介石腹诽不已。

  济南保卫战的胜利是济南军民用大量人命堆成的,随即产生了多方面的积极效应,打动蒋介石也是其中一个。被深深感动的蒋介石狠下决心,把攥在手里的最后军械物资又调出了很大一部分投入徐州战场,并且给商震、蒋鼎文都发去严厉的督促命令,特别是发给蒋鼎文的电报,可以说是杀气腾腾。蒋鼎文此时是第六战区副司令长官兼代理司令长官,蒋介石在电报里就说了两句话,大致上意思是,一句是“打得好,你官帽里的代理二字就可以去掉了”,另一句是“打得不好,你就准备步刘峙的后尘吧”。被吓得不轻的蒋鼎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卯足全力,客观上对鲁西南战局起到了不小的推动作用。

  日军的颓然刺激得国军再一次地士气大涨、斗志大增,特别是济南保卫战的捷报飞来后,徐州战场上的全体国军无不为之军心一振,第17师以区区一个师就把日军一个师团给打残,这证明什么?这证明日本人绝不是不可战胜的,中国军队是可以打败日本军队的!哪怕人数一样,甚至人数比日军还要少,同样能打败日本人!这个信念让徐州战场上的六七十万国军官兵都深深为之振奋,继而如狼似虎、勇不可挡地杀向当面的日军(即便是在原先的历史上,国军痛打落水狗时也是十分勇猛的)。

  8月22日,张治中部第9集团军经皖东盱眙县、金湖县一带,进入苏中参战,冲杀向日军第9师团后方,配合第9师团北部的李品仙部第11集团军,前后夹击第9师团,但是,张治中部和李品仙部不是以消灭或重创第9师团为目标,而是以钳制和牵制第9师团为目标,迫使其无法对徐州南部造成威胁。在第9集团军抵达后,李玉堂、宋希濂率部穿过第9师团东北部,经涟水县、灌南县、灌云县一带,猛攻向连云港日军的侧翼,牵制徐州东部的日军第7、第102师团,减缓徐州东部战场上的压力;同日,刘建绪部第10集团军也完全抵达徐州战场,旋即投入到截击日军第14、第105师团的作战中,减缓徐州西部战场上的压力。

  从整体上看,徐州会战的战局对于中方而言,不可不谓之一片大好。

  战至此时,整体战局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悬念了,就好像一座山的崩溃,一开始是十分缓慢的,但越到后面,就越一发不可收拾。

  “你部目前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包括轻伤员在内,不足一万,并且弹药、粮食、医药都已经陷入紧缺。”

  “你部还能坚持多久?”

  “若无强力援兵,我部还能坚持七天。”

  以上是寺内大将和矶谷中将在8月23日晚上互相发送的电报,电报的字里行间充满了阴风惨惨的绝望。

  “坚持住!矶谷君!”寺内大将最后发电报给矶谷中将,“援兵马上就要来了。”

  寺内大将说的援兵,是他在第106师团被打残后火急火燎地向东京大本营求援而得到的新的两个师团。

  组建第师团并开赴徐州前线参战,已经超出了日本此时的国力和财力的底线,日本人靠的是苏联当局的秘密援助。济南保卫战爆发后,苏联当局也十分吃惊,没想到“中国的军力和中国军队的战斗力比预想中的还要高”,因此对日本进行第二次贷款,从而“拉长中日战争,既不让中国获胜,也不让日本获胜”。在得到新一批的一大笔资金后,已经急红眼的东京总部决定“不输不休”,孤注一掷地拼到底,咬牙再次调动两个师团参战,只不过,因为时间太紧急,日军已经来不及组建新师团,只能从现有的“闲置师团”里抽调两个去参战。日军现在有5个主力师团“无所事事”,分别是驻扎在日本本土的第1、近卫师团,驻扎在朝鲜半岛的第19师团,驻扎在中国东北的第4、第8师团。由于担心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会因为前线战事不利而陷入动荡,所以第1师团被一分为二,一个旅团被调到中国东北接替第8师团,另一个旅团被调到朝鲜半岛接替第19师团,至于第8、第19师团,则准备前往徐州战场参战。

  如何使用即将到来的第8、第19师团?如果都投入济南,拿下济南肯定没问题,但是,徐州怎么办?第10师团怎么办?如果都投入徐州,济南又怎么办?如果一个投入济南一个投入徐州,岂不是犯下了分兵错误?对此,寺内大将十分举棋不定。

  “无论是投入济南还是投入徐州,都是扬汤止沸而已。”一名特地从别的战场上赶过来面见寺内大将的中将说道,“我们需要的,是釜底抽薪。”

  寺内大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石原莞尔:“石原君,你有何高见?”

  石原莞尔神色严肃:“大将阁下,请恕我直言,这场徐州大战,皇军已经是不败而败了。即便救出第10师团,又如何?救出第10师团,还能打下徐州吗?还能收复济南吗?可以说,皇军是顾此失彼的。不管怎么看,三个目标是无法全部实现的,皇军实现两个甚至一个就会彻底筋疲力尽,无法再战,中国人就是赢家。所以,大将阁下,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长远点,跳出徐州、跳出济南,放眼整个中国战场。”

  寺内大将心头一动,隐隐间感到拨云见日:“石原君,你的意思是...”

  “恢复打南京!”石原莞尔语气斩钉截铁,“没能打下徐州也罢,丢了济南也行,甚至,第10师团被全灭了也可以,只要我们拿下南京,我们就彻底扳回局面了!”

  “石原君!”寺内大将心头巨震,“你不是坚定反对打南京的吗?”

  “我反对打南京,是因为南京除了政治意义外,几乎毫无价值,但现在,就是需要它的政治意义。大将阁下,我们都清楚,我们此时正在打的战役,是打给德国人看的,打的就是政治意义。所以,原本在我眼里毫无意义的南京,现在恰恰却成了皇军改变全局的关键所在。”

  “南京...不是打不下来吗?”寺内大将苦笑着摇头。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石原莞尔冷静地道,“大将阁下,你们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情报。徐州战场上的第177师,济南战场上的第17师,其实都是南京军,都是蒋纬国偷偷从南京城内抽调出来的南京军部队!现在的南京城内,南京军已经真的没有多少兵员,没有多少元气和战斗力了!正是皇军一举攻占南京的大好机会!”

  “这...”寺内大将惊愕不已,他随后又陷入犹豫,“南京...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打的...”

  “大将阁下!”石原莞尔顿了顿,然后显得语重心长地道,“我听过这么一个西方寓言,一个人经过一个马戏团,看到一头大象被拴在一根木桩上,以大象的巨大力气,可以轻易地拔出木桩,逃之夭夭,但那头大象却非常温顺地呆在木桩的附近,完全没有试图要拔出木桩,这个人非常吃惊,于是去问驯兽师,驯兽师说‘这头大象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拴在这个木桩上,它当时拼命地想要挣脱,但它当时力气太小,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结果,它现在已经长大,力气已经变大很多倍,但它还是相信自己是无法挣脱那个木桩的,所以它已经放弃去尝试’。”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寺内大将,“大将阁下,皇军想打下南京,第一需要实力,第二需要克服心理上的恐惧和不自信。”

  寺内大将沉吟不语,半晌后,他说道:“我给一个师团给你们华中方面军。”

  “大将阁下!”石原莞尔坚定地道,“不要这样分兵!两个师团都给我们!我们绝对能打下南京!”

  寺内大将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给你们一个师团已经是我最大的尽力了,徐州前线也需要部队。”

  石原莞尔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吧!希望大将阁下你们和我们都能取得胜利,这样,我们才真正地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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