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 内部肃清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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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节 内部肃清

  “八嘎!”暴怒得完全无法克制住情绪的第16师团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中将霍然站起身,猛地拔出他的那把镶有菊花标记、由天皇亲自赐予的军刀,一刀把面前的办公桌砍成了两半。

  造成中岛中将如此怒不可遏的原因自然是中国军队近日来积极而不断地展开的高强度的局部反击战,从11月23日的瓜洲镇战役开始,五天下来,中国军队的精锐突击队对江北日军第16师团和第6师团进行了大大小小十多次突袭,让日军累计损失近五千人,其中的瓜洲镇战役是规模最大的,因为那是中国军队首次展开逆袭反击,狠狠地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歼灭三千日军(大部分是战斗力相对而言较低的辎重兵)。损失这么多部下已经让中岛中将难以接受了,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些中国军队“异常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算,杀人后还戮尸,死于这些中国军队受伤的日军几乎无一例外地在死后遭到斩首外加“割鸟”,死状极惨。得知自己部下在死后还被中国军队如此凌辱,不得不让中岛中将暴怒欲狂。

  刚被送到中岛中将的报告是两小时前的又一起中国军队袭击事件,发生在江北江都县东南处的大桥镇,第16师团在那里的一个小队被袭击那里的中国军队歼灭,附近日军赶去增援时,发现四十多具“被斩首割鸟”的尸体横卧一地,另有该小队的八个日本兵被捆绑在树上,其中三个还没断气,但也已经奄奄一息了,因为这八个日本兵都被砍去手脚、被挖掉眼睛、被割掉了生殖器,干这事的中国军人为了让这八个日本兵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得太快,特地用麻绳把他们的手腕脚腕给扎得死死的,然后才砍掉了他们的手脚,使其在极度痛苦中慢慢死去。这支国军突击队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在该部十几个日军身上发现他们虐杀中国平民、奸淫中国妇女的炫耀照片,所以把在战斗中受伤或昏迷的八个日军俘虏进行以牙还牙的报复。当然了,中国军队的报复行为在中岛中将等日军看来是无法容忍和接受的,因为在他们的概念里,中国人被他们杀是天经地义的,是理所当然的,而中国人杀他们则是不可思议的,是荒谬绝伦的,他们只觉得被中国军队虐杀报复的己方官兵是何等的凄惨痛苦、何等的死不瞑目,并因此而被激起满腔怒火,却完全看不到他们自己刀枪下的无数亡魂冤鬼以及他们身上的滔天罪孽。

  “我一定要打进南京!”中岛中将脸色铁青、目露凶光地咬牙切齿,“杀光这些支那军!把他们统统都砍掉头颅!割掉生殖器!再把抓到的南京军俘虏都慢慢地虐杀折磨致死!否则,如何告慰惨死在他们手里的那些皇军将士?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牙齿咯咯响,拳头同样咯咯响,整个人狰狞如鬼。

  “师团长阁下!”就在中岛中将恶狠狠地意淫着自己率部打进南京后如何大开杀戒如何展开全面报复以泄恨时,师团参谋长中泽三夫大佐一脸惊慌失措表情地奔进来,“您看这个!”

  “看什么?又有部队被支那军偷袭了?”中岛中将既暴躁又厌烦地喝道。

  “不是!”中泽大佐脸色发白地递上前一份中国的《大公报》,“师团长您快看!”

  刚看第一眼,中岛中将就浑身僵硬住了,他两眼发直,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紫红。

  到十一月底的时候,国军从上海展开的全面撤退已经基本完成,上海和南京之间已无团级以上的大部队,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上海撤到南京,留下十万精华,继而各奔东西,有的去苏北,有的是皖南,有的去浙北,一方面进行休整补充一方面防备日军攻打以上地区。日军席卷苏南地区,前进道路上只剩下南京这个铜打铁铸的坚城要塞,并且南京也已是国军在华东地区的第一大屏障。南京之后,只有武汉的防御线稍微成型,至于徐州、安庆、合肥、杭州、南昌等地的防御,几乎都是“一座城市加上几万或十几万撤过来的疲惫不堪的部队”,防御力十分低微。日军有能力绕过南京,直接攻打苏北、皖南、浙北乃至鄂东、赣北,但是,日军高层迟迟犹豫不决,一是南京的诱惑力实在是无与伦比(蒋介石还在南京),二是南京的攻城难度也是日本人心知肚明的,三是中日政府暗地里在通过德国政府进行着谈判,毕竟中日两国并未正式互相宣战。

  时间拖下去,显然对中国更有利,因此国军乐见其成,日军则焦躁不安。

  “这是南京的人口普查结果。”11月28日这天早晨,一直忙得不可开交的萧爻把两本厚得像砖头的统计报告交给蒋纬国,“截止到今天为止,南京城内人口总数为203618,其中,军人100855人,平民102763人。当然了,这个数字是不断浮动的,需要时时刻刻地更新,因为每小时都会有在上海战事中跟主力部队失散的弟兄或小部队来到南京,还有已经跟主力部队一起撤离南京却又半路回来参加‘南京军’的弟兄,又还有零零散散或成批成群的苏南别地难民来到南京,同时,陆陆续续有弟兄阵亡在对日军的突袭反击作战里,而来到南京的难民基本上也都会离去,总体而言,南京城内的军民总数会保持在20万人左右,浮动不大。”

  “嗯。”蒋纬国点头,“辛苦你了。”

  “这也是战备工作的一部分。”萧爻正色道,“我们的内部,必须要绝对干净!而保持干净的第一步,就是控制住南京城内每一个人口,不能出现不在我们统计表上的‘闲杂人等’。我们不能让日本人的间谍、伪装成国军或难民的日军小股部队、认贼作父的汉奸混入南京城,要大规模地展开肃清活动。”

  蒋纬国连连点头:“所以,我们开始吧!”

  上午,蒋纬国以南京卫戍司令部副参谋长的身份命令在全城到处张贴“军民管治告示”,告示上宣布:

  第一,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都必须拍照,登记身份,包括姓名、籍贯、出生日期、性别、所属单位机构、职业,同时办理“南京市特殊时期市民身份证”,每人办两份,一份随身携带,一份保留在南京市政府作为备用,遗失身份证者可补办一次,遗失身份证两次者直接被视为汉奸或间谍(在原先历史上,中国最早的身份证是1936年宁夏省政府颁布的“省居民证”,至于全国性的正式身份证,则是国民政府在1946年才全面颁布的“国民身份证”。);

  第二,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都必须向市政府登记注册身份,在每天的早中晚固定时间必须向所属部门进行报道并签字打表,同时必须有三名同伴证明其确是本人;

  第三,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不得单独外出或单独居住,必须有三名同伴陪同;

  第四,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进行“全面编组”管理,十人为一小组,设一小组长,十小组为一组,设一正二副组长,十组为一大组,设一正三副组长,各组成员必须互相监视,若有间谍或汉奸混入且被举报揭发,该组人员会被重重嘉奖,但若有间谍或汉奸隐藏在某组当中一直未被发现且其在城内成功地进行了破坏行动,一旦发现,以小组为单位地集体处决;

  第五,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进行编组时不得自发成组,实行“随机编组”,每一千平民将姓名写在纸条上且混在一起,然后随即抽取十人编为一小组,组和大组以此类推编成;

  第六,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的“身份证号码”即以组号为数字,即“第××大组第××组第××小组第××号”,宪兵有权不定时或随时抽查,答不出相关问题者一律关押,不配合者或反抗者一律处决;

  第七,留在南京城内的所有平民都必须有各自归属的单位、机构、部门,无业者一律关押,不配合者或反抗者一律处决。

  毋庸置疑,根据萧爻制定出的这套“特殊时期管治法”,南京城内十万余平民被实行的是彻头彻尾的军事化管理,严格程度堪称严厉,特别是第四点,若某小组里如果混入了间谍或汉奸,而该小组成员一直未察觉,等该小组内的间谍或汉奸在城内成功地搞破坏,该小组成员会被集体处决,严厉得近乎不人道,但却非常有效,毕竟慈不掌兵,更何况眼下又是“特殊时期”,真有间谍或汉奸混入城内,也会被四面八方无数双眼睛给紧盯着,根本无法活动。南京不但是一座军城,更加是一座军营,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都像被登记注册、拥有唯一编号的“南京”这座战争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针扎不入、水泼不进。

  萧爻的这套手法还算正常,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经常有一些“很下作但却很管用的损招、阴招”。南京城内肯定已经有大批日本间谍、伪装成国军或难民的日军、为虎作伥的汉奸混进来,“特殊时期管治法”是让他们难有作为,除此之外,将其肃清也是刻不容缓的重要工作。如何肃清伪装成中国人的日本人或者本身就是中国人但已经认贼作父的汉奸?这是一个难题,毕竟人心隔肚皮,但萧爻还是有一些办法的。南京城内,到处都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唾日证心仪式”,数量很多,过程一样,就以光华门附近正在举行着的仪式举例子,场景如下:

  光华门是南京明城墙内城十三座内城门之一,位于此时的南京城区东南端、紫金山的西南麓,既是日军攻入南京城区的重要通道之一,也扼守着紫金山西南处侧翼,位置很重要,并且光华门虽然是在明朝修建的,但非常厚实,是内外都是瓮城的复合型瓮城,具有比较强的反步兵能力,所以成为南京城防工程的重要项目之一(在原先历史上,光华门战斗是南京保卫战中战斗最激烈、伤亡最大的战场)。超过两千名留守南京的平民工人在这里星夜施工,通过工程专家的设计和指导,专业化地加厚加固光华门,使其成为一道现代化的防御战阵地,此时,这两千多名工人正分为七八支队伍,分别进行着“唾日证心仪式”,队伍周围是荷枪实弹的军人,每个工人都经过搜身检查,确保身上没有武器,然后挨个地走向城墙下的一处,地面上铺着一张大太阳旗,城墙上则挂着一幅被冲洗放大得有好几平方米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龄约三十五岁、戴着眼镜、身材削瘦、气质文弱、面无表情的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七千万日本人视为“神在人间的化身”的裕仁天皇。

  一名工人走到太阳旗边,脱掉鞋子,光脚踩着走过太阳旗,旁边的军人和海统局特工认真地打量着这名工人的脚,查看是否存在大脚趾开岔的情况,如果有,证明这名工人很有可能就是日本间谍,因为日本人从小穿木屐,导致大脚趾开岔严重。这名工人两脚都很正常,他显得非常愉快、甚至感到很有趣地踩在太阳旗上,向裕仁天皇的放大照片猛地啐去一大口发青的浓痰,然后大声喊道:“裕仁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这名工人很清楚仪式过程的顺序,因为前面的工友们都这么做的。

  监督的一名中尉军官跟身边一名海统局特工互相点点头:“通过,去登记你的名字。”

  那名工人乐道:“老总,原来小鬼子的天皇就长这个鸟样啊?妈的!这个小逼养的居然派小鬼子军队打我们中国,一口痰怎么够?”他说着又狠狠地向裕仁天皇的照片啐去一口痰。

  周围的工人们一起哄堂大笑,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作为中国人,他们干这事自然是非常无所谓的。地上的太阳旗已经被踩出了层层叠叠的脏脚印,墙上的裕仁天皇照片也已经被不计其数的浓痰吐沫给弄得湿漉漉了。踩着日本国旗对日本天皇吐痰,同时高喊严重侮辱裕仁的脏话,中国人肯定无所谓,但日本人就有所谓了。等待进行仪式的后续队伍里,一个从外表和衣着打扮上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工人一直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这一幕,他脸上肌肉在抽搐般地剧烈抖动着,双拳握得指关节咯咯响,浑身因为极度无法控制的狂躁情绪而发颤,眼中喷射着毒蛇般的怨毒目光,脑子里嗡嗡嗡地轰鸣巨响,队伍一点点地向前,他两腿像灌满铅块般步履维艰地走着,终于,轮到他时,他彻底爆发了,因为他根本做不出。

  “八格牙路!”伪装成中国工人的这个日本人发疯地暴跳狂吼,“你们这些支那猪!”

  “日本人!抓住他!”周围的军人特工以及大批民工立刻一窝蜂扑上前,把这个日本人掀翻在地并五花大绑。

  天皇的声音被日本人称为“玉音”,天皇的照片被日本人称为“御影”,日本人听到“玉音”必须肃然立正,日本人见到“御影”必须作揖行礼。上千年来的尊皇传统以及日本政府在近代几十年里对日本民众刻意进行的洗脑早就让日本人尊崇天皇的思想渗透到了血液里、骨髓里,使得天皇完全成了日本民族的精神信仰,完全被神化得神圣不可侵犯,日本人这种走火入魔的程度完全不逊于邪教徒的那种狂热至极的宗教信仰。做出“冒犯天皇的事”对于此时的日本人而言就好像后世北韩民众做出“冒犯金太阳的事”,不但不可思议,更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伪装成中国人的日本人可以忍受别的事,但完全无法忍受这种事,定力不强的一看到这个情势就发疯发狂而暴露,定力稍强的勉强可以看着中国人脚踩太阳旗、对天皇“御影”吐痰并高喊侮辱天皇的脏话而不暴露,但却无法自己也做出这种事,真正能通过这种“唾日证心仪式”的日本人可以说是寥寥可数,被揪出来的日本间谍包括无法做出此举者、神色异常者、试图破坏仪式者。

  这个办法是萧爻想出的,他让海统局南京站站长刘启虎特地准备了一大批订制的大号太阳旗以及大号的裕仁天皇照片,就是为了干这事。客观上讲,萧爻这个办法完全是小儿科,根本就是“狗肉上不了席”的无赖手段和堪称卑鄙的小人伎俩,但确实管用,效果立竿见影,一下子揪出了一大批潜伏在南京城内伪装成中国人的日本人,并且,这个手段还有一个大效果。

  “八格牙路!”

  日本东京的陆军省,看到来自南京的新闻报道后的陆军大臣杉山元大将差点儿气疯了,新闻报道里的照片上,中国军民排队踩着太阳旗、对裕仁天皇照片吐痰。“支那人欺人太甚!”杉山元大将两眼发红地嘶声狂吼,“竟敢公然侮辱天皇!帝国军一定要踏平南京!杀光南京的所有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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