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节 四兄弟_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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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节 四兄弟

  接下来的两天里,蒋纬国一直就住在憩庐,每天深居简出、足不出户。南京是民国首都,权贵云集、龙蛇混杂,正所谓“水深王八多”,蒋纬国还不想跟国民政府的那些大员高层们打交道,一来他心里有鬼,不能太张扬,二来他不想节外生枝,三来他需要好好地梳理自己的思绪。至于蒋介石和宋美龄,两人都忙得很,当然不可能像普通父母那样陪伴蒋纬国身边,所以蒋纬国倒也乐得自在,同时也完全熟悉“自己家”了。憩庐一楼东侧是蒋介石的会客厅,会客厅正墙上悬挂着孙中山和蒋介石的大幅合影照片,照片上,孙中山身着中山装正容端坐,蒋介石身着戎装、佩戴长剑,一脸学生和信徒的忠诚表情,立在孙中山身后,在照片的上方,悬挂着孙中山手书横条:“安危他日终须信,甘苦来时要共尝”;一楼中间是餐厅,西侧则是一间小会客室,布置很女性化,曼纱轻拢,墙上挂着几幅水彩风景画,这是宋美龄的会客室,宋美龄经常在这里会见闺中密友、外使夫人,展开“夫人外交”;二楼西侧是蒋介石的书房,东侧是蒋介石夫妇的卧室,卧室东面是一个大阳台,习惯早起的蒋介石经常在这里晨读看报。

  穿越到过去后,如何快速地发家致富?这可真是一个大难题啊!蒋纬国感叹着。

  “二公子!”7月10日这天下午,陈明急匆匆地跑来,“戴公子和金公子来了!”蒋纬国住在憩庐后,王世和安排孙涛、翁勇、陈明、孙剑继续担任蒋纬国的保镖。

  “啊?”蒋纬国一头雾水,“什么戴公子、金公子?”

  陈明愣了一下,意识到蒋纬国“受伤失忆”,连忙解释道:“就是戴院长的儿子和金先生的儿子啊!”

  蒋纬国想了想,无奈地道:“请他们过来吧!”

  “纬国!”“纬国兄!”很快,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起大步走过来,老远就向蒋纬国热情洋溢地挥手示意,“你从苏州回来了?”“好久不见你啦!”

  蒋纬国看着走过来的两人,哈哈地干笑了两声,然后木着脸问道:“二位是谁啊?”

  “你…你不认得我们了?”其中一个年龄略大的年轻人顿时吃惊地瞪大眼睛,旁边那个年龄略小的年轻人在同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人一起露出了同情神色,“纬国,你的脑袋...不要紧吧?”

  蒋纬国不得不再次装失忆:“生活自理没问题,就是忘了很多事和很多人了。”

  两人叹息了一声,年龄略大的年轻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安国,戴安国。”他指了指旁边那个年龄略小的年轻人,“他是定国,金定国。”

  “哦…”蒋纬国装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你们啊!”

  过来探望蒋纬国的这两个年轻人里,二十五岁者是此时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国民政府委员戴季陶的儿子戴安国,二十岁者就是上次来给蒋纬国看伤的侍从室总医官金诵盘的儿子金定国。戴安国、金定国和蒋纬国(原先的蒋纬国)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加上蒋纬国兄长蒋经国,这四个年轻人号称“国民政府四大公子”,就是民国版的“京城四少”。四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国”字,因为他们的名字是国父孙中山先生亲自取的。早年时,蒋介石、戴季陶、金诵盘是孙中山的得力部下,三人关系非同寻常、亲如兄弟,蒋介石是孙中山钦定的继承人,戴季陶是孙中山的文政助手,金诵盘是多次救治孙中山伤病的当代名医,也是黄埔军校医务工作的总负责人,蒋介石有两个儿子(当时蒋经国叫蒋建丰,蒋纬国叫蒋建镐,都只是幼名,不是正式名字),戴季陶有一个儿子,金诵盘也有一个儿子,三人请孙中山给四个孩子取名,孙中山思考几天后回复:“就叫‘经纬安定’,希望他们四人以后有经天纬地、安邦定国之才。”这就是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的名字来历。蒋介石、戴季陶、金诵盘三人是莫逆之交,蒋介石和戴季陶还是结拜兄弟;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四人也是铁杆好友,戴安国还拜蒋介石为“义父”(戴安国和蒋纬国本就很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止如此,蒋纬国就是蒋介石和戴季陶感情亲密的“活证据”,蒋纬国生父可能是蒋介石,也可能是戴季陶,说明蒋介石和戴季陶感情好得当初在日本“有妞一起泡”。蒋介石是国民政府一把手,戴季陶是国民政府高层要员,金诵盘同样是国民政府元老重臣,毋庸置疑,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四人就是此时中国的头号“太子党”。“经纬安定”四兄弟,蒋经国年龄最大,戴安国其次,蒋纬国老三,金定国最小。蒋经国今年26岁,正在苏联;蒋纬国20岁,目前在苏州东吴大学上学;戴安国25岁,原本在上海光华大学里学习经济和政治,目前已毕业,被父亲戴季陶安排进交通部任职;金定国20岁,他跟蒋纬国同年出生,比蒋纬国小一个月,目前在上海同济大学学习医学,算是子承父业。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蒋经国和蒋纬国在蒋家排行上是“国”字辈,两人小时候曾被取名“蒋国金”、“蒋国银”,后来蒋介石觉得太俗气,改成了“蒋国经”、“蒋国营”,但还是不满意,直到孙中山先生给他们取名蒋经国、蒋纬国。

  “纬国,你真的没问题?居然连我们都不认识了?”三人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戴安国和金定国都用非常关切的眼神打量着蒋纬国,“我爸上次给你开的药,你有没有按时吃啊?”

  “我都说了,我真没事!别担心啦!”蒋纬国一边敷衍着戴安国和金定国,一边暗暗地打着主意,“这两个家伙既然跟我从小就是铁杆死党,并且也都是官二代,那我是不是考虑收服他们俩?组建我自己的新势力?毕竟,我那蒋老爸的中央派系势力是不可能被我指挥和使用的,再说了,中央派系势力不但内部派系林立,而且暮气沉沉。要不,就以这个太子党为基础,再加上我那便宜老哥从苏联回来,慢慢地组建成属于我蒋纬国的新一代嫡系势力?”

  戴安国和金定国还在继续议论着蒋纬国的“失忆症”,蒋纬国定了定神,露出一个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神色:“我这点小伤小病算什么?唉,还是看看我们的国家吧!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内忧外患、国难当头,这才是我们作为党国高干子弟应该重点关心的头等大事啊!”

  戴安国和金定国都吃了一惊,两人一起用迷惑的目光看着蒋纬国。“纬国啊…”戴安国惊讶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从苏州提前回南京的?”

  “是啊!”蒋纬国叹口气,“我在苏州上学时认识了几个东北流亡学生,你们懂的,他们平时总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中,从来没见过他们笑,有空,他们就两眼发呆地久久看着东北方向。曾有一次,有一个东北流亡学生问我,为什么东北四省全面沦陷已经五年了,不但看不到国军大举北上、收复失土,反而看到上海、苏州、南京等关内南方地区还这么的歌舞升平,好像国人已经忘了,就在此时此刻,三千万东北同胞正在日本人铁蹄下呻吟哭泣。古人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如今,不只是商女,全体国人都忘掉国耻了。”

  蒋纬国此话一出,戴安国和金定国的神色也都凝重激愤起来。戴安国叹口气:“确实啊,五年前‘九一八事变’爆发时,全国到处都群情激奋,五年下来,国人好像都忘了这件事了。”

  金定国恨恨地道:“日本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五年前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吞东北四省,去年又炮制什么‘华北五省自治’,想要把华北变成第二个东北!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他们就是想一步一步地吞掉我们中国、灭亡我们中国!这样下去,早晚国将不国!”

  戴安国嗟叹道:“国府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退步,还不是因为共匪吗?委员长早就说了,攘外必先安内,中央只有先铲除掉共匪,然后才能整军经武,跟日本人彻底开战!没办法啊,在国军消灭共匪、国府做好准备之前,我们只能一忍再忍、委曲求全。”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金定国愈发激动,“日本人都吞掉小半个中国了!再继续下去,我们就要亡党亡国了!”

  “快啦!”戴安国安慰道,“共匪原本有三十多万人马,经过国军五次围剿,现在就剩下两三万残兵败将并且被围困在陕北一带,已经是穷途末路、插翅难逃,只要等张学良将军和杨虎城将军按照委员长的命令,彻底剿灭掉共匪,国府和国军就可以真正地抽出手来,全力以赴地对付日本人了!再忍忍吧!我估计顶多就是一年内的事了。”

  蒋纬国心里暗暗想笑,但他表面上还是一脸沉重:“你们别忘了,日本人可不笨,他们肯定不会坐视国府消灭中共、做好战备的。我敢肯定,在国府消灭中共之前,日本就会全面侵华!中日全面战争,其实已经如箭在弦了!”

  “啊?真的会这样吗?”戴安国和金定国都很吃惊。

  “肯定的!”蒋纬国神色郑重,“临渴掘井,肯定无济于事,我觉得国府必须要未雨绸缪,至于我们,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一来,我们是党国高干子弟,必须给全国青年们做出表率,二来,我们同样是热血的中华男儿,岂能坐视国难临头却麻木不仁、无动于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否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戴安国神色认真地道:“中日真全面开战的话,我国完全处于劣势,无论是科技、工业、军事、经济,我国都大大落后于日本。振兴国力,这可不是什么一朝一夕的事啊!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他苦笑着摇头。

  “纬国兄,你说得对!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金定国再次激动起来,他随后看着戴安国,目光炯炯,“安国兄,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不管我们做出什么,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蒋纬国看着金定国,暗暗想道:“这小子不错,年轻激进,并且血气方刚,是棵好苗子,可以培养成我的死党心腹。至于戴安国嘛,估计年龄偏大了,又当了一两年的官,所以已经沾染官场上的暮气了,需要改造改造。”他看着金定国,故意问道:“你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金定国似乎早有腹稿:“打仗需要非常非常多的钱!所以我们应该去经商!去赚钱!”

  戴安国哑然失笑:“定国,你能赚到几个钱?一场战争又需要多大的花销?你就是挣个几百万,对于国家、对于一场战争来说,也是微不足道的。”

  “微不足道又如何?”金定国神色坚定,“哪怕我只挣到几块钱,也能给国军多买几颗子弹!如果有一百个人、一千个人、一万个人跟我一样,不就能积少成多、积土成山了吗?”

  “呵呵!”戴安国哂笑两声,不置可否,显然他并不赞同金定国的“年轻气盛”,“定国,你父亲可是安排你去学医的!你当好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就可以了,到时候同样能为国出力,你可以上战场救治受伤的国军将士嘛!”

  “我对学医根本就不感兴趣!”金定国十分苦恼和无奈,“我对商业非常感兴趣,要不是我父亲不允许,我早就投身商界了!”

  蒋纬国眼睛发亮地看着金定国,愈发喜欢这个家伙了,他暗想道:“好苗子!真是一棵好苗子!跟我想得一样!妈的,我也发愁赚钱的事情呢!”他咳嗽了一下:“我本来在十月底要去德国,这是我父亲的安排,他想让我去德国学习军事,但我不愿去,因为我觉得,中日大战已经迫在眉睫,我在这个时候出国,还怎么投身军旅、为国效力?不过,我过不了几天,还是会出国一趟的,但不是出国留洋,而是…”他故意顿了顿,“算了,这事不能跟你们说。”

  戴安国和金定国一下子被吊起了好奇心:“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跟我们说?”

  蒋纬国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装作神秘兮兮地道:“我出国是肩负我父亲交付的一项秘密使命,这项使命为即将爆发的中日全面战争服务。你们又不参加,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们。”

  戴安国顿时面露惊奇,金定国则两眼放光:“纬国兄,到底是什么使命啊?”

  蒋纬国故意欲言又止:“算了,你们又不参加!我呢,就要为国家出力了,至于你们嘛,一个继续在交通部里安安稳稳上班,一个继续回学校老老实实上学吧!”

  金定国一下子跳起来:“纬国兄,我也要参加!”

  蒋纬国惊奇地道:“你还要上学呢!”

  “不上了!”金定国非常干脆,“国难当头,饱读书文又有何用?还不如投笔从戎!”

  “这个嘛…”蒋纬国笑了,因为他已经成功把金定国引上钩了,“如果你真的愿意参加,那你先回去把家事处理好再说,毕竟,我在几天内就要出发了,时间紧急。”

  “没问题!”金定国喜出望外、眉飞色舞。

  “纬国,也算我一个吧!”戴安国明显也心动了,“咱们三个,还有经国,一直都是患难与共、携手并肩的好兄弟啊!既然你和定国都参加了,我也不能落后!我要跟你们一起参加。”

  蒋纬国笑道:“好啊!定国回去退学,你就要回去辞职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戴安国重重地点点头,彻底下定了决心。

  一两年后在中国军政商三界迅猛崛起的“太子党”就此正式诞生。“太子党”以蒋经国、蒋纬国、戴安国、金定国“经纬安定”四兄弟为核心和主要首脑,是国民政府中央派系内部第一大势力。这个“太子党”主要由十个高干子弟组成,十人个个都是全国一等一的官二代,并称为“太子党十公子”、“太子党十人团”,这十人分别是:

  老大,蒋经国,1910年出生,军委会委员长蒋介石长子;

  老二,于望德,1910年出生,监察院院长于右任长子;

  老三,戴安国,1911年出生,考试院院长戴季陶独子;

  老四,汪文婴,1913年出生,国民党总裁兼行政院院长汪精卫长子;

  老五,孙治平,1913年出生,立法院院长、孙中山之子孙科长子;

  老六,居伯强,1914年出生,司法院院长兼最高法院院长居正长子;

  老七,孙治强,1915年出生,立法院院长、孙中山之子孙科次子;

  老八,蒋纬国,1916年出生,军委会委员长蒋介石次子;

  老九,金定国,1916年出生,侍从室总医官金诵盘独子;

  老十,张继正,1918年出生,外交部部长、四川省主席张群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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