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口糖
官炀粘了施骨几天，副导演就崩溃了几天。
他俩这通信，简直就跟有时差似的，早上给官导发的问题，晚上才回。
直到副导演和制片终于不能忍受了，一致找了祁晟去怼他，别问为什么，他俩熟，他们不敢。想怼官导的人一火车，但事实证明能怼得过他的人还没出生。
祁晟打了个电话给官炀，非常不出意料地被无情挂断。
然后“谁先脱单谁是爹”群突然改了个名字——“叫爹”。还能是谁，官炀改的。
祁晟：卧槽？炀狗你背着我们搞什么事情了？
许樾：？？？
y：搞对象。
祁晟：真的好上了？所以这就是你八百年不回一条信息的理由？
y：当着老婆的面聊工作和打游戏是一样不礼貌的行为。
许樾：你独秀。
目前他们还没意识到这将要成为一个秀恩爱专用群。
然而官炀还是被施骨轰走了，别以为他没看到每天调了静音都还嗡嗡嗡响个不停的手机，很显然官炀推了很多工作才在这里陪着他。
虽然他也很想要跟官炀一直在一起，但他们还年轻呢，奋斗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他也知道，官炀无论是因为自尊，因为对他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都不可能真的让自己养他，只不过是两个人之间说着玩儿的情趣罢了。
“木木，我不想走。”
官炀腻腻歪歪靠在柜台上跟施骨说话，这几天施骨去哪儿他就去哪儿，晚上再带着施骨回别墅睡觉，一度导致施骨店里二楼的床上房顶都长了个不明显的蜘蛛网。
“不行，你不能丢下工作一直在这里。”他思考了一下措辞：“我喜欢努力的人。”
“啧，果然是追到了就不珍惜我了。”官炀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小佐一个激灵，好家伙这俩人，简直没眼看，什么东西。
“炀哥。”施骨实在没办法说了实话：“你在这边，非常影响我工作效率。”他老注意看他了，手里的活儿都慢了不少，最近这几天都没更文交稿。
这不，小安然来电话了。
“楠木大大！你不能仗着自己长得帅就拖稿啊！”
“等等好吗，我今晚肯定发给你。”
“所以你这几天都没有写吗？都在干嘛啊？”
施骨看了一眼官炀，他能说他在谈恋爱吗？不，他不能：“就有点，私人的事情。”
“啊？不要紧吧？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谢谢你了小安然，我今天肯定会交的。”
施骨挂了电话看见官炀阴恻恻看着他。
“小安然。”这个名字他第二次听到了，上次还是在他们去吃饭那天：“女孩子？”
“别瞎想。”施骨好笑：“在说你的问题，你必须回去，剧组的事情还需要你。”
官炀依旧是不情愿的样子，表情让施骨联想到大型金毛犬。
“过几天我生日你再来？”其实他有想好生日安排，但显然现在官炀需要一个理由来安抚。感情从来都是双向的，官炀愿意宠爱他，他也愿意哄着官炀。
“真的要走吗。”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的，也不能长久。但是感情上就是，完全不想离开。
“真的啦，你走之后我晚上也会回去别墅。”
“一个人不安全。”
“那，小佐小佑跟我一起。”
“嗯。”官炀的态度算是默许了自己要回去这件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别再遇见上次那样糟心的事情了。
“你不在快二十五年了我不照样活得蛮好的。”
“木木，”他抱着施骨蹭了蹭额头：“我不舍得离开你。”
施骨深吸一口气：“又不是见不到了。挺聪明一个男朋友，傻不傻。”他也舍不得，但是他不能说，说了官炀更不肯走了，他轻轻推开官炀拿出手机晃了晃：“我给你订明天一早的机票。”
官炀看着那个奇葩手机壳，“佛光普照，长命百岁”几个大字，非常扎眼：“这么着急送我走啊？”他指了指：“你手机壳这样的，我也想要一个。”跟老婆用一样的东西就像老婆在身边呢。
“哈？行，我给你做一个。”这东西他网上定做的，当时卖家笑了好一会儿。怎么了嘛明明就挺真情实感的。
小佐跟小佑对视一眼，好家伙以为就只有哥的审美这么奇葩，果然这世界上存在即合理什么东西都有人喜欢。
施骨半夜爬起来发稿，忙到早上才睡，期间被官炀抓回去睡觉三次。
第二天又墨迹一早上割地赔款无数施骨终于算是把官炀给送回京城了。
施骨现在就是非常疲惫，跟小佑说一声让他们看店有事上楼喊他，就去补觉了。
形单影只的官导一下飞机就是浑身低气压直奔后期制作的工作室和录音棚。
——离开了老婆，不开心，呵呵，想骂人。
于是副导演和制片剪辑等一系列大哥接受了久违的暴风雨洗礼。
“这段儿剪得什么玩意儿？您当择豆角儿呢掐头去尾留中间？直接全撅了得了。”
“怎么着台词儿烫嘴是吗？你站边儿上去‘灰化肥挥发会发黑’念一百遍念顺溜了再接着录。”
“特效给做成这样，威亚绳儿还一根儿没修掉呢，是没给够钱吗，不成就换人，三毛钱都不值。”
冷汗涔涔的一天就这样疯狂呼啸，大家饭都没敢吃地干活。
副导演和制片内心骂自己一千遍早知如此悔他归来啊！他们都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以后要独立解决问题，不想死的话千万不能找官导！
直到官炀接了个电话——
“喂，木木？”
“还没吃呢，大家说不太饿。”不太饿？他们是不敢说好吗前心贴后背了好吗。
“是啊，我之前跟你说的地方。”
“大概二三十人在这边吧。”
“嗯，是吗？好的，知道的，你也是。别老瞎凑合，要好好吃饭，过几天我肯定回去。”他很自然地用了“回去”这个词，和施骨在一起让他知道，有木木的地方，就让他感觉是家。
挂了电话正好有外卖过来了，蛮大的一车，外卖小哥开车来送。
“饿了，吃完饭再干。”
大家在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诧，眼泪都要下来了。在片场的时候因为放饭的时间还算准时，在棚里的时候，什么时候吃饭纯看官导心情。
官导所以您是接了个什么神仙电话啊！还给他们带饭吃！
施骨闲聊的时候之前听祁晟说官炀经常不按时吃饭，也就是他是铁胃换个人早完球了，他把这话默默记在心上，当时还想着怎么没人管管他呢。
其实根本没人管得了，但是施骨除外。他之前就问了官炀这几天会在哪儿忙，今天想着他第一天回去肯定又不按时吃饭，专程定了之前自己常去的一家味道还不错的外卖，连带其他工作人员的份都买了还有多的。
被老婆管着可太幸福了，没人看见的地儿官导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这家外卖他们没吃过啊，味道不错啊。
“官导，这家哪儿的？”
“不知道。”
“不是我订的。”
“哈？”
“算你们今天运气好。”官炀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给大家整蒙了，偷偷议论——
“大胆猜测是给官导打电话的人订的！”
“臣附议！没看官导低气压都没了，今天骂人骂了一上午了呢。”
“盲猜是官导对象！”
“对象？官导那种狗那种坏脾气会有对象吗，不得被他凶死？”
“这题我会，官导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凶的。”
“祁影帝？得了吧他哪里不凶了他都直接揍的……”
“哎呀不是的，你没跟着去苏城你没看见，他对天仙小哥哥一点都不凶。”
“什么小哥哥？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详细说说。”
“就是我跟你们说啊，我真是没见过小哥哥长得那么好看的，沈一卓杀青宴小哥哥还去了，后期剪辑的应该看到了，妈呀那颜值，官导对人可好了。”
“盲猜就是他。”
“长啥样啊我康康？有照片吗？”
“我拍了！就是个侧脸给你们分享一下！”
——“看什么呢。”官炀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小姑娘拿手机的手一抖就掉地上了。
官炀难得有绅士风度地给捡起来，看到是施骨的照片。
手机像素很好，施骨穿着那场戏的衣服，站在门口太阳照射进来的光圈里，露出半张没戴面具的精致的脸，不知道在看什么，但眼里好像有光一样。恰到好处，宛若神明。
小姑娘吓呆了，这是八卦别人被正主看见了？尤其正主是官炀的时候，这不仅尴尬还有点可怕啊。
“拍得不错。”他把手机还给小助理：“发给我。”
“？？？”她听到了什么？拍得不错还发给他？
周围一圈人看着官炀走掉的背影又围上来——
“行了别盲猜了，我直接猜打电话的就是他……”
路过剪辑室，正好看见剪辑在剪施骨的那一段片子，俩人还在那讨论。
“这尼玛让我怎么剪啊，这一段加上时长超了啊。”一个剪辑师很苦恼。
另一个吃着午饭，没回头：“剪了不就得了？”他咽下去一口：“我看看你这剪得啥啊这么为难——我靠。”这两个剪辑师圈里出了名的颜狗，谁好看谁镜头多系列。
“这……哎我去。这哪个公司出道的？之前没见过呢？”拿起微博就要搜。
“别找了，我都找过了，我也没见过。”一刀都舍不得剪啊，本来戏份就这么点儿，这年头明星见了不少，但气质这么干净又贴合的真是少见。
“不用剪了，这一段。”官炀适时出声：“多的时长从别处抠掉。”
“哎！好嘞！”俩人儿好歹也是业界出名的剪辑师，但从来没因为某件事儿答应这么痛快过。找补找补总能补回来的，对不起了其他演员们，实在是小哥哥的颜值太香了。
“官导，之前没见过呢，您认识吗？”长成这样的不是大红大紫就是豪门剧本儿了，就跟这儿演个没台词儿的配角？虽然说是官炀的电影，多少人挤破头就想蹭个镜头涨涨身价，但这也，不科学啊。
“认识？”
“哪家的哪家的？”
“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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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这通信，简直就跟有时差似的，早上给官导发的问题，晚上才回。
直到副导演和制片终于不能忍受了，一致找了祁晟去怼他，别问为什么，他俩熟，他们不敢。想怼官导的人一火车，但事实证明能怼得过他的人还没出生。
祁晟打了个电话给官炀，非常不出意料地被无情挂断。
然后“谁先脱单谁是爹”群突然改了个名字——“叫爹”。还能是谁，官炀改的。
祁晟：卧槽？炀狗你背着我们搞什么事情了？
许樾：？？？
y：搞对象。
祁晟：真的好上了？所以这就是你八百年不回一条信息的理由？
y：当着老婆的面聊工作和打游戏是一样不礼貌的行为。
许樾：你独秀。
目前他们还没意识到这将要成为一个秀恩爱专用群。
然而官炀还是被施骨轰走了，别以为他没看到每天调了静音都还嗡嗡嗡响个不停的手机，很显然官炀推了很多工作才在这里陪着他。
虽然他也很想要跟官炀一直在一起，但他们还年轻呢，奋斗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他也知道，官炀无论是因为自尊，因为对他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都不可能真的让自己养他，只不过是两个人之间说着玩儿的情趣罢了。
“木木，我不想走。”
官炀腻腻歪歪靠在柜台上跟施骨说话，这几天施骨去哪儿他就去哪儿，晚上再带着施骨回别墅睡觉，一度导致施骨店里二楼的床上房顶都长了个不明显的蜘蛛网。
“不行，你不能丢下工作一直在这里。”他思考了一下措辞：“我喜欢努力的人。”
“啧，果然是追到了就不珍惜我了。”官炀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小佐一个激灵，好家伙这俩人，简直没眼看，什么东西。
“炀哥。”施骨实在没办法说了实话：“你在这边，非常影响我工作效率。”他老注意看他了，手里的活儿都慢了不少，最近这几天都没更文交稿。
这不，小安然来电话了。
“楠木大大！你不能仗着自己长得帅就拖稿啊！”
“等等好吗，我今晚肯定发给你。”
“所以你这几天都没有写吗？都在干嘛啊？”
施骨看了一眼官炀，他能说他在谈恋爱吗？不，他不能：“就有点，私人的事情。”
“啊？不要紧吧？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谢谢你了小安然，我今天肯定会交的。”
施骨挂了电话看见官炀阴恻恻看着他。
“小安然。”这个名字他第二次听到了，上次还是在他们去吃饭那天：“女孩子？”
“别瞎想。”施骨好笑：“在说你的问题，你必须回去，剧组的事情还需要你。”
官炀依旧是不情愿的样子，表情让施骨联想到大型金毛犬。
“过几天我生日你再来？”其实他有想好生日安排，但显然现在官炀需要一个理由来安抚。感情从来都是双向的，官炀愿意宠爱他，他也愿意哄着官炀。
“真的要走吗。”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的，也不能长久。但是感情上就是，完全不想离开。
“真的啦，你走之后我晚上也会回去别墅。”
“一个人不安全。”
“那，小佐小佑跟我一起。”
“嗯。”官炀的态度算是默许了自己要回去这件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别再遇见上次那样糟心的事情了。
“你不在快二十五年了我不照样活得蛮好的。”
“木木，”他抱着施骨蹭了蹭额头：“我不舍得离开你。”
施骨深吸一口气：“又不是见不到了。挺聪明一个男朋友，傻不傻。”他也舍不得，但是他不能说，说了官炀更不肯走了，他轻轻推开官炀拿出手机晃了晃：“我给你订明天一早的机票。”
官炀看着那个奇葩手机壳，“佛光普照，长命百岁”几个大字，非常扎眼：“这么着急送我走啊？”他指了指：“你手机壳这样的，我也想要一个。”跟老婆用一样的东西就像老婆在身边呢。
“哈？行，我给你做一个。”这东西他网上定做的，当时卖家笑了好一会儿。怎么了嘛明明就挺真情实感的。
小佐跟小佑对视一眼，好家伙以为就只有哥的审美这么奇葩，果然这世界上存在即合理什么东西都有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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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墨迹一早上割地赔款无数施骨终于算是把官炀给送回京城了。
施骨现在就是非常疲惫，跟小佑说一声让他们看店有事上楼喊他，就去补觉了。
形单影只的官导一下飞机就是浑身低气压直奔后期制作的工作室和录音棚。
——离开了老婆，不开心，呵呵，想骂人。
于是副导演和制片剪辑等一系列大哥接受了久违的暴风雨洗礼。
“这段儿剪得什么玩意儿？您当择豆角儿呢掐头去尾留中间？直接全撅了得了。”
“怎么着台词儿烫嘴是吗？你站边儿上去‘灰化肥挥发会发黑’念一百遍念顺溜了再接着录。”
“特效给做成这样，威亚绳儿还一根儿没修掉呢，是没给够钱吗，不成就换人，三毛钱都不值。”
冷汗涔涔的一天就这样疯狂呼啸，大家饭都没敢吃地干活。
副导演和制片内心骂自己一千遍早知如此悔他归来啊！他们都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以后要独立解决问题，不想死的话千万不能找官导！
直到官炀接了个电话——
“喂，木木？”
“还没吃呢，大家说不太饿。”不太饿？他们是不敢说好吗前心贴后背了好吗。
“是啊，我之前跟你说的地方。”
“大概二三十人在这边吧。”
“嗯，是吗？好的，知道的，你也是。别老瞎凑合，要好好吃饭，过几天我肯定回去。”他很自然地用了“回去”这个词，和施骨在一起让他知道，有木木的地方，就让他感觉是家。
挂了电话正好有外卖过来了，蛮大的一车，外卖小哥开车来送。
“饿了，吃完饭再干。”
大家在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诧，眼泪都要下来了。在片场的时候因为放饭的时间还算准时，在棚里的时候，什么时候吃饭纯看官导心情。
官导所以您是接了个什么神仙电话啊！还给他们带饭吃！
施骨闲聊的时候之前听祁晟说官炀经常不按时吃饭，也就是他是铁胃换个人早完球了，他把这话默默记在心上，当时还想着怎么没人管管他呢。
其实根本没人管得了，但是施骨除外。他之前就问了官炀这几天会在哪儿忙，今天想着他第一天回去肯定又不按时吃饭，专程定了之前自己常去的一家味道还不错的外卖，连带其他工作人员的份都买了还有多的。
被老婆管着可太幸福了，没人看见的地儿官导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这家外卖他们没吃过啊，味道不错啊。
“官导，这家哪儿的？”
“不知道。”
“不是我订的。”
“哈？”
“算你们今天运气好。”官炀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给大家整蒙了，偷偷议论——
“大胆猜测是给官导打电话的人订的！”
“臣附议！没看官导低气压都没了，今天骂人骂了一上午了呢。”
“盲猜是官导对象！”
“对象？官导那种狗那种坏脾气会有对象吗，不得被他凶死？”
“这题我会，官导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凶的。”
“祁影帝？得了吧他哪里不凶了他都直接揍的……”
“哎呀不是的，你没跟着去苏城你没看见，他对天仙小哥哥一点都不凶。”
“什么小哥哥？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详细说说。”
“就是我跟你们说啊，我真是没见过小哥哥长得那么好看的，沈一卓杀青宴小哥哥还去了，后期剪辑的应该看到了，妈呀那颜值，官导对人可好了。”
“盲猜就是他。”
“长啥样啊我康康？有照片吗？”
“我拍了！就是个侧脸给你们分享一下！”
——“看什么呢。”官炀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小姑娘拿手机的手一抖就掉地上了。
官炀难得有绅士风度地给捡起来，看到是施骨的照片。
手机像素很好，施骨穿着那场戏的衣服，站在门口太阳照射进来的光圈里，露出半张没戴面具的精致的脸，不知道在看什么，但眼里好像有光一样。恰到好处，宛若神明。
小姑娘吓呆了，这是八卦别人被正主看见了？尤其正主是官炀的时候，这不仅尴尬还有点可怕啊。
“拍得不错。”他把手机还给小助理：“发给我。”
“？？？”她听到了什么？拍得不错还发给他？
周围一圈人看着官炀走掉的背影又围上来——
“行了别盲猜了，我直接猜打电话的就是他……”
路过剪辑室，正好看见剪辑在剪施骨的那一段片子，俩人还在那讨论。
“这尼玛让我怎么剪啊，这一段加上时长超了啊。”一个剪辑师很苦恼。
另一个吃着午饭，没回头：“剪了不就得了？”他咽下去一口：“我看看你这剪得啥啊这么为难——我靠。”这两个剪辑师圈里出了名的颜狗，谁好看谁镜头多系列。
“这……哎我去。这哪个公司出道的？之前没见过呢？”拿起微博就要搜。
“别找了，我都找过了，我也没见过。”一刀都舍不得剪啊，本来戏份就这么点儿，这年头明星见了不少，但气质这么干净又贴合的真是少见。
“不用剪了，这一段。”官炀适时出声：“多的时长从别处抠掉。”
“哎！好嘞！”俩人儿好歹也是业界出名的剪辑师，但从来没因为某件事儿答应这么痛快过。找补找补总能补回来的，对不起了其他演员们，实在是小哥哥的颜值太香了。
“官导，之前没见过呢，您认识吗？”长成这样的不是大红大紫就是豪门剧本儿了，就跟这儿演个没台词儿的配角？虽然说是官炀的电影，多少人挤破头就想蹭个镜头涨涨身价，但这也，不科学啊。
“认识？”
“哪家的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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