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摸塘主腹肌_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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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摸塘主腹肌

  “嗨,于超模你好呀。”

  于景言瞪着阮江西,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阮江西并无太大反应,陆千羊一番审视后代表发言:“于超模,几天不见,憔悴了不少啊。”小陆同志苦口婆心,“那什么还是少吸点好。”

  于景言脸色顿时更臭了,想来最近被千叶的吸毒事件搞得人比黄花瘦,怒极了,于景言对阮江西吼:“阮江西,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扔进了千叶的卫生间里?还放了冷水关了空调!”

  于景言不蠢,那天晚上的事他也猜得**不离十了,唯独没料想到阮江西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差点没把他整死,就连吸毒绯闻,恐怕不是她也是她男人搞的鬼。

  阮江西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喝着咖啡,眼眸未抬,说:“是。”

  开诚布公,她明目张胆得让人火大!于景言炸毛:“你这是公报私仇!”

  阮江西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我认为那种时候你需要冷静一下,我也考虑过找个女人给你降火,只是我也被关在了房间里。”

  她的解释言简意赅,理智又漠然,好似置身事外。这一解释,于景言更恼火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被关起来,你会给我随随便便找个女人?”

  阮江西点头:“我会尽力而为。”还是补充了一句,“尽量不找那么随便的。”

  于景言暴走:“阮江西!”

  阮江西小抿了一口咖啡,置若罔闻。

  于景言眼睛里血丝都冒出来了,指着阮江西,气得手都抖了:“你、你、你――”

  眼红脖子粗地‘你’了半天。也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于景言接了通电话,脸黑得更不能看了。

  “你给我等着!”

  放下一句狠话,于景言铁青着一张俊脸走了,回头剜了阮江西好几眼,好似恨不得吞了她。

  直到广告试映完于景言也没有进场,散场的时候陆千羊告诉阮江西,很幸灾乐祸:“听说于大牌是因为吸毒绯闻,才不得不去做身体检查,光是验尿就要验个两天,抽血就更不用说了,有的他受了。”陆千羊笑得花枝乱颤。

  阮江西听了,表情淡淡然:“他那样的性子,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还真被阮江西说准了,第二天就有媒体曝出超模于景言探监时,一时情绪失控,踢碎了监狱的玻璃,揍了一个叶姓毒贩子,于超模被拘留查看,二十四小时后被保释出来,一出来,过没一时半会儿媒体就又曝出名模于景言买下了还在封锁期的千叶会所,据于超模说要在这块地上盖一座洗脚城。

  第四天,回归正轨,阮江西这个话题女王继续霸占着所有娱乐媒体甚至微博贴吧的头条,因为万众翘首以待的《定北侯》终于要进入了最后期的拍摄了,宋少大手笔一挥,垄断资金,成了《定北侯》剧组最大的财神爷。

  傻子都看得出来,宋少一掷千金是为了谁,消息一出来,网上一众宋辞粉泪洒微博,扬言:拒看《定北侯》!

  拒看?呵呵,《定北侯》官方微博的关注已经破千万了好吗?总之,托了阮江西的福,《定北侯》未播先火,无论是关注度还是话题热度,都是年度最有看点的贺岁大片。而且因为阮江西手伤,《定北侯》拍摄期整整延长了两个月,要论大牌,看来阮江西已稳坐其首。

  不过,谁敢多说一句,阮江西第一天拍摄,照理说应该日理万机的宋少居然全程陪同,搞得张导那叫一个战战兢兢,那一声:“卡!”喊得实在没有底气。

  财神爷宋少大人,就站在镜头旁边,盯着他的女人,目不转睛。

  张导很胆战心惊,语调已经称得上和蔼慈祥了:“江西啊,表情和动作都完美,只是,”张导看看阮江西的脖子,再看看宋少的脸色,张导好为难,好尴尬,支支吾吾,“这脖子上的妆得再补一补。”

  镜头里,把阮江西脖子上的吻痕拍得清清楚楚,张导就算眼瞎当做看不见,可那一大片,后期处理也处理不干净啊,阮江西是女艺人,任何裸露在外的地方,怎么能留下痕迹呢?宋少太任性了!当然,这话张作风借了胆子也不敢明说。

  反观宋少,心情颇好,嘴角上扬,一笑倾城。

  拍摄暂停,化妆师上前去给阮江西上妆,宋少就在一旁,全程看着,偶尔,他会夸他家阮江西,比如:

  “裙子很美。”

  “头发很美。”

  “江西,你太美了。”

  虽说是夸赞,宋少语气并不是那么愉悦:“我很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这一番话风突变的话,搞得化妆师几次手打滑,经常有传闻说宋少是匹狠辣乖张的狼,不过化妆师倒觉得宋少更像犬系猫科动物,乖巧又忠心,还会邀宠。

  趁着阮江西补妆,剧组开始上午茶,唐易给言天雅递了一杯冰水:“我觉得你需要补个妆。”

  言天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喝了几口冰水,调整着气息,笑:“我拍戏也有八年,自认为演技和对角色的掌控力都还算不错,可是就在刚才,我才入镜,就被牵着走了。”她看向远处,若有所思着,说,“阮江西是第一个还没开口念台词就让我没办法招架的演员,如果导演刚才没喊卡,我就要喊了。”她失笑,“她,实在太强劲了。”

  这样出神入化的演技,对情境和角色引领几乎要让人忘了身在戏中,这样的演员,言天雅从事演员八年都从未见过,即便享誉影视界的资深演员也未必能及得上她三分,这样的演技,阮江西大火不过是时间问题。

  唐易却理所应当:“阮江西当然不是普通人,宋辞的眼光一向很变态,何况是他挑的女人。”

  唐易的语气,是有几分自豪的,大概,已经将阮江西归为他唐家的亲戚了,竟也开始沾沾自喜。

  休息了十分钟,拍摄继续,张导请示过宋辞之后,才喊:“a。”

  阮江西镜头感极强,几乎立刻入戏。

  白光剑影,秦若将军的剑已刺入常青胸口三分,她却一分不退,甚至眉头都不动一分。

  秦若大吃一惊:“你为什么不退?你分明可以――”

  只要后退一步,以常青那一身剑术要全身而退轻而易举。只是,她退一步,秦若身后的三十万大军便会兵临城下,取大燕晋门关。

  常青一步不退,血已染红了银灰色的战甲:“这是大燕的战场,身后是千万燕国子民,我如何能退?”

  常青的身后,是大燕十米城门,城后,是燕国万千子民,可是她忘了,她只是血肉之躯,是北魏曾经最英勇的暗卫。

  秦若出身北魏将门之后,十三岁以女儿身征战四方,早便煅就了一身傲骨,除了镇守一方的定北侯迟修远,常青是她唯一钦佩的人。

  “常听侯爷说,这世间,除了常青,便没有哪个女子能在刀光剑影下和我一决高下。”秦若眸光相逼,“常青,你如何不能退?你忘了?你出自北魏定北侯府。”

  常青抬手,握住剑刃:“秦将军,我不是北魏的常青。”一点一点将剑拔出,手心,血漫剑端,她只说,“我是大燕三军的主帅。”

  话落,她猛然拔剑,依旧不退,反身拔出了腰间的软剑,直指秦若,手心血红,染上了她的剑。

  常青伏于大燕七年,终于,将她的剑献给了大燕。

  “你知道的,他意在四楚,对大燕,势在必得。”秦若说。

  “我知道。”身后是大燕城门,她站得笔直,“那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吧。”

  许久,秦若道:“攻城!”

  晋门关一战,常青以一敌三十万北魏大军,负了满身伤痕。心口一剑几乎要了她的命,最终,定北侯池修远终究还是退了兵。

  “ok!”张导意犹未尽,表情很激动,跑到镜头前再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我拍了30年电影电视,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演技。”

  唐易啧啧失笑:“张导这话可真让人伤心。”就刚才阮江西那段演绎,唐易同样震惊,他知道阮江西演技了得,却不知到了这样变态的境地。

  张作风哼了一声,很不客气地大损唐易:“你那是拍戏吗?”

  众所皆知,唐天王的风格就是玩戏,剧本,台词,人物性格完全随唐天王的心情而定,演技倒是没话说,可是跟他合作,就得做好剧本剧情面目全非的打算,但偏偏观众对唐易异常偏爱与纵容,纵容得不得了。

  张作风高度总结:“你那不是演戏,是玩票。”

  唐易不否认:“那阮江西呢?”

  张作风表情有点严肃:“阮江西这样的,真是玩命,刚才那一剑,跟刺进老子的心口似的。”双眼冒光,盯着阮江西瞧,眸光越瞧越灼热,“我敢保证,未来影视圈一定会有阮江西的半壁江山。”

  这眼神,像饿久了的大灰狼瞧见了小白羊。

  唐易好心提醒:“收好你的眼珠子,宋辞还坐在那呢,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张作风作势一脚踢过去:“老子这是惜才,千里马还要伯乐呢。”不否认,张作风看见阮江西就心痒,手痒,技痒,难掩激动。

  唐易好整以暇地整了整戏服:“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只手遮天吗?张导可以去问问宋大财神爷阮江西需不需要伯乐。”说着,唐易语气就酸了,“宋辞有的是钱,他女人要演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别说伯乐,就算是别人嘴里的鸭子,也能强取豪夺过去。”宋辞那丫的,就是个土匪!他的季度广告宋辞说给阮江西就给阮江西了,此事,唐易的怨念积了很久。

  张导咆哮:“少打击老子!”

  唐易哼哼,等着看好了,看宋辞怎么把阮江西捧上天,宠上天。

  “去去去,准备下一场,要是一条过了,就收工去夜宵。”

  唐易瞅了一眼剧本,感觉不好了:“应该没办法一条过。”

  张导骂:“别扯犊子。”

  “下一场是亲热戏。”唐易抬眼看了一眼宋辞,眼皮跳了跳,当着宋辞的面跟阮江西演亲热戏,太惊悚了。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张导也没办法淡定了,立刻暴跳如雷了:“王场务,你是怎么排的戏,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

  王场务有种天塌下来了的感觉,从刚才宋少知道阮江西接下来有一场亲热戏之后,整个片场的气氛都不对了,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沉闷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唐易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走到阮江西面前:“阮江西,宋辞给我发短信了,要不要看看?”

  阮江西摇摇头:“我们要不要对一下戏?”

  “下一幕是亲热戏,虽然尺度很小,不过我可不敢多来几次,对戏还是免了。”晃了晃手机,唐易半点调侃的意思都没有,很严肃,“宋辞放话了,我要敢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有的是办法从别处讨回来。”

  “抱歉。”

  阮江西似乎也很无奈,想来宋辞的醋劲很不得了。

  唐易收了笑:“江西,一场吻戏都要让导演考虑是否用替身,我不否认你是个很优秀的演员,但作为宋辞的女人你不适合当演员。”

  唐易的话,几分调侃,几分深意。

  也许,他说得对,得宋辞一人,阮江西必定定了归属,为一人所有,宋辞啊,对阮江西有多宠爱就有多独占。

  她却微微一笑,墨染的眸,亮如星子,她说:“我是演员,没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些镜头。”

  唐易笑,不置可否。

  “a!”

  导演的话才刚落,甚至不用走镜头,阮江西立马入戏,速度快得让唐易瞠目结舌,果然,阮江西是个天生的演员。唐易立刻调整,和阮江西对戏,如果不全力以赴,会被虐得很惨。

  北魏四十三年,岭山一战,大燕大胜北魏,当时迟修远继任定北侯之位不到一个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常青送去大燕,作为战败国的俘虏。

  当时,定北侯的常青树正翻新芽。

  “常青,”他站在树下,沉默了许久,只说,“留下性命回来。”

  也许,他也是不舍吧,毕竟常青是他亲手教养长大,是定北侯府里最优秀的暗卫。

  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袍,并不擅长言语,许是沉默寡言惯了,嗓音很哑:“侯爷,若是我活着回来,也不再是常青了。”

  谁都知道,此去大燕,她是北魏细作,两国之争,无论谁主沉浮,常青都不可能再是定北侯府里的常青了。

  迟修远久久沉默。

  “如果回来的是我的尸体,侯爷,可否答应我一件事?”她依着身后的常青树,站得笔直,忽起的风吹起她黑色的衣襟,她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黑袍,将头发盘作男子的样子,常年背着那把青铜剑,那是迟修远送给她的剑,她从不离身。

  常青,她不一样,和世间任何女子都不一样。迟修远看着她,出神:“好,我答应你,无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把我的尸体葬在你院子里的那棵常青树下,不要立墓碑,在旁边为我再种一棵常青树便够了。”

  她似乎很喜欢常青树,所以在她六岁那年,迟修远为她赐名常青。

  他狠狠抱住她,声音竟有些梗塞了:“好,我答应你。”

  灯光,外景,演员,都十分到位,只差最后一个镜头,唐易虚揽着阮江西,正要低头去亲,怀里突然一空。

  宋辞抱着阮江西,沉着脸:“你敢占她便宜试试。”

  唐易嘴角抽搐,当他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氓吗?真特么想揍人。

  然后,张作风导演出面调解,说了十五分钟,口水都快说干了,宋辞只赏了一个字:“滚。”

  滚是吧,滚就滚,你宋少是赞助商,是财神爷,是法西斯!惹不起滚总行了吧。张导暴走了,捉住排戏的场务又是一顿胖揍。

  然后阮江西只说了一句话:“宋辞,不要闹。”

  宋辞抿嘴,不说话了,背着身,走到一边去,明明恼怒得厉害,却不对阮江西发作,自己生闷气。

  张导赶紧趁热打铁:“a!”

  结果,和第一次一模一样,卡在了最后一个镜头,在场所有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怀疑:只是碰碰唇,尺度真的很大吗?宋少为何一副抓到了妻子出墙似的表情。

  这样反复ng了7次,唐易快要被搞疯了,对着宋辞吼了一句:“老子不演了,给你演行了吧!”

  宋辞沉思着。

  靠,宋辞还真想亲自上阵?唐易直接把剧本甩宋辞脚上,这戏没办法拍了。

  原本预计下午五点就能收工的拍摄,就这么被耗到了晚上,阮江西对工作人员道了声‘抱歉’,宋辞立马回‘为什么要道歉,他们的加班费都是锡南国际给的’。

  你有钱!你大爷!

  阮江西无奈,将宋辞带去了休息室。

  不会让宋少在休息室里面跪键盘吧,大家伙脑洞都开大了,觉得也不是不可能,依照宋少对阮江西的宠爱程度,多半在宋少家里,阮江西地位为尊。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阮江西和宋辞出了休息室,阮江西低着头,脸蛋红红,宋辞一脸餍足。

  得,家暴哪有美人计的效果来得立竿见影。

  化妆师眼明手快,赶紧上前去给阮江西补了个妆,尤其是脖子,痕迹太明显了,宋少也太明目张胆了点,阮江西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哪能这样亲,额,说到底是阮江西惯着。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看唐易的怨念也还没消,导演也想赶紧完事:“补最后一个镜头就可以了。”

  阮江西还是一贯地一秒入戏:“把我的尸体葬在你院子里的那棵常青树下,不要立墓碑,为我再种一棵常青树便够了。”

  “好,我答应你。”唐易附身,唇贴着阮江西,念了一句,“常青。”

  一触即离,唐易一秒都没有稍作停顿,连后面的台词都直接省了,回过头,正好看见宋辞森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唐易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有预感,这绝对会是阮江西拍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吻戏。

  “ok,ok,过过过。”一向吹毛求疵的张导,已经顾不上挑剔唐易的敷衍的演技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定北侯》还能未删减版播出。

  半瓶矿泉水下肚,唐易仍然觉得莫名的心惊胆战:“我还是第一次把吻戏拍得这么仓促,看宋辞的脸色。要是再来一次,他得杀了我!”

  “你们不是兄弟吗?”

  说起来唐易就窝火:“兄弟算个屁,恐怕连阮江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张作风点头赞同,宋少确实太厚此薄彼了。

  那边,宋辞不等镜头撤走,二话不说,上前就把阮江西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就吻,动作很急。

  不是浅尝辄止,是现场版法式深吻,直接上演舌尖上的躁动。

  阮江西哪里招架得住,软了身子偎在宋辞怀里,到底是脸皮薄,脖子都羞红了一片,推了推宋辞:“他们都在看。”

  宋辞不满意被中断,又将阮江西的脸固定在唇下,贴着她的唇畔,只说了一句:“没事,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然后,扣着阮江西的腰,继续深吻。

  然后,方圆几十米的生物,都自觉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心痒难耐。宋少的亲热戏,真的好想看怎么办?可是没那个胆子。不要怀疑,宋少向来说到做到,说挖眼睛就绝对不止只挖眼睛。

  直到宋辞将阮江西唇角全部舔了几遍,才放开她,醋意未消,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阮江西脸上热意还未褪去,动情后的眸水雾迷离,十分好看:“宋辞,别生气。”

  宋辞生气:“你以前说可以借位。”

  阮江西说过的话,他全部都记得,而且,对她,他锱铢必较。

  阮江西解释:“编剧不同意。”

  哪止编剧,导演和制片也不同意,什么年代了,拍个吻戏还借位,何况这场吻戏很重要,是整个剧本中定北侯和常青唯一的感情戏,画龙点睛之处,怎么能大意,借位?开什么国际玩笑。

  宋辞唯我独尊惯了,直接简单粗暴地表达:“我可以换了编剧。”

  不止换了编剧吧,恐怕宋少连整个剧组都想换了,反正他有钱,他任性,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哪个敢违抗。在场的一众工作人员都无语凝噎了。

  阮江西性子好,继续哄闹脾气的某皇帝:“宋辞,这只是演戏,不是真的。”

  宋辞理了理她盘起来的长发,十分喜欢她古风的装扮,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手腕缠绕的带子,说:“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我还是很介意,就算是演戏,别人也不能亲吻你。”宋辞强调,“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场点到即止的吻戏,没有任何逾矩,却还是惹得宋辞这般耿耿于怀,可到底她是艺人,以后这样的戏份在所难免,阮江西苦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辞亲了亲她蹙着的眉宇:“不用苦恼,我会给你找个替身,以后这样的戏,让替身来演。”

  阮江西片刻惊愕之后,笑了。

  他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如今这么open的年代,除了武打戏,连"luoxi"都不用替身了。吻戏用替身?宋少大人当真会玩!

  唐易不惊讶,替身之说不是天方夜谭,宋辞已经安排人去韩整容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只能侧脸像阮江西。宋辞啊宋辞,爱阮江西爱到丧心病狂!正腹诽着,后背一道冷光袭来,唐易回眸,对上宋辞的眼,立马换上一脸真诚无辜的表情:“除了唇,我没碰到她任何地方。”

  宋辞就着袖子,给阮江西擦了擦唇,一遍,又一遍,又俯身亲了亲才作罢,看着唐易,寒光晕染的眸竟有几分嫌恶:“我给过你警告,不过你不够聪明。”

  话,三分冷,七分沉,很危险的讯息!

  唐易眼皮不自觉地跳了,扬高了语调,虚张声势:“宋辞,你别乱来啊,我这是敬业。”他觉得,宋辞一定会乱来,怎么狠怎么来。

  果然――

  宋辞面无表情:“你和锡南国际的合同到今天为止。”

  唐易笑得很僵:“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宋辞冷眼相视。

  一个眼神,唐易心都凉透了:“我们可是兄弟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啊。”

  宋辞表情都没有给一个,揽着阮江西的肩,错身离场。

  这一手亲情牌,唐天王打得很失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算什么?有阮江西的头发丝重要吗?有阮江西的指甲盖重要吗?有阮江西的吻重要吗?

  唐易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事实证明,宋辞不是开玩笑的,在外候驾的秦特助得到指示后,对着场外记者当场就宣布:“锡南国际以后一切产品都将由阮江西小姐来代言,相关合同公司已经在拟定,不日就会签订正式并且长期的合约。”

  消息已经放出,顿时,所有场外记者都炸开了锅,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刚走出片场的宋辞和阮江西,并不敢太放肆,只有几家胆大的媒体敢旁敲侧击地提问。

  “宋少,唐易与锡南国际合作八年有余,您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临时更换代言人。”

  “宋少,请问锡南国际和唐天王解约和阮江西小姐有直接关系吗?”

  “请问是阮江西哪一方面的特质符合锡南国际代言人的形象。”

  “锡南国际之所以选择阮江西,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

  这群有贼心没贼胆的媒体人,不就是想问有没有黑幕潜规则之类的吗?秦江鄙视了一番,再看宋老板脸色行事。宋老板破天荒地没有表示对闪光灯的厌恶,更是破天荒地对着镜头惜字如金地解释了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就此一言,阮江西错愕,秦江惊掉了下巴:宋老板居然明目张胆地把阮江西私有化了!媒体记者拍疯了,头条!又是头条!

  刚走出片场的唐易听闻。一肚子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火气,瞬间飙涨,咬牙切齿几乎吼出嗓子眼:“你是说我是外人?”

  宋辞完全忽视,只顾着帮怀里的阮江西遮挡刺眼的镁光灯。

  唐易干笑,咬碎了牙:“从现在起,老子就割袍断义,和你恩断义绝!”说完,扯破了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

  割袍断义,仍旧不能消了唐易久积多时怨念,一个阮江西,已经彻底魔怔了宋辞,六亲不认助纣为虐,宋辞无药可救了。唐易直接甩头走人,不想再和宋辞有任何瓜葛,转念一想,三天之后,自个姓甚名谁宋辞都不记得,那割袍断义岂不是每三天都得重来一次?草!唐易抓了一把头发,暴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绿化树。

  留下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之后,宋辞护着阮江西离开了现场,秦江留下善后,看着媒体朋友们各个意犹未尽的表情,厚道的秦江有点不忍心了:“各位媒体朋友,还是那句话,宋少的规矩大家都懂吧?”

  一句扫兴的话,灭了所有记者朋友的兴致,只余一个念头:可不可以撕了宋少这位特助,每每都在激动人心的时刻,浇上几盆冰凉的冷水。

  宋少的规矩:不登照片不见报。

  最近新增了一条:抹黑诟病阮江西者,毁尸灭迹!

  一个小时之后,一篇关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报道上了娱乐版头条,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句造谣,是有史以来最写实最朴实的报道,只有一句话:锡南国际解约唐易,择阮江西为新晋代言,宋少只言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句话,十几个字,所有人都明白了来龙去脉,那么多篇报道,唯独这一篇得了锡南国际默认,刊登在各大报刊,只说明了一点:阮江西不是宋辞的外人,那么是什么?毫无疑问,内人。

  阮江西再一次横扫各大头条,将传媒界炸开了锅。同样,关于这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网上也是炸开了锅,无数宋辞粉,哭晕在网上。

  宋哥哥的小棉袄:“奴家的心在滴血啊,宋哥哥,奴家也想要淌你的肥水啊。”

  宋塘主的小内衣:“宋塘主这样玩,是想玩死我啊,心脏已经炸裂,每一瓣,都是宋塘主!”

  吾乃美女:“好雄伟啊啊啊啊,好强势啊啊啊啊,好魄力啊啊啊啊,宋哥哥,伦家想摸你的腹肌。”

  一世风流:“楼上,口水都淹到我这楼来了,多少兜着点。”

  吾乃美女:“伦家看不到,伦家眼里只有宋哥哥的腹肌。”

  一世风流:“关楼,放阮江西。”

  有容奶大:“汪汪汪!”

  贴吧微博论坛已全部沸腾,万千网友的少女心和芳心炸碎成了渣渣,一时间,各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帖子段子广为人传,比如:

  论某中央某厅的贪官法则,肥水不流外人田,

  论某剧组某角的选角法则,肥水不流外人田,

  论某影评人的的评奖法则,肥水不流外人田。

  诸如此类比比皆是,宋少的宠妻语录,已经完全被玩坏了。

  吵吵闹闹了两个小时,刚有点消停下去的迹象,微博首页上突然横空出现了一个帖子,从发出到现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被转发了60万次,关注人数据目前统计已达54万。

  阮江西开微博了!瞬间抢占了话题与热搜。

  阮江西v:定北侯。

  言简意赅,只有三个字,下面附了一张照片,是阮江西的在《定北侯》中的剧照,身穿黑色长袍,手握青铜古剑,依着常青树,树上新芽长出,树下的女子,笑得流光明媚。

  原来,阮江西这样美……好吧,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照片的右下角的那个轮廓,那个倾国倾城的轮廓,那个秒杀千万雌性的轮廓――那是宋大少本尊没错,曾经媒体曝光过宋大少的各种侧脸照,而这次居然是正脸。

  是正脸!

  毋庸置疑,宋辞的一张照片,迅猛地、来势汹汹地,攻陷了各大网站的服务器。

  我是曾小萌萌萌呐:“小的决定,以后连眼屎都不洗了,妈呀,一眼误终身。”

  条子发明家:“我今晚会做春梦的,宋塘主你这是造孽啊。”

  橘子酱:“楼上起开,我躺下了,宋少大大快来造孽我吧,来吧来吧来吧……”

  那天夏天会飞的鱼:“啥也不说,舔屏,宋哥哥收下我的舌头和口水。”

  私信我一夜:“宋少大人,奴家洗干净了@宋少大人”

  兔吉北北:“宋哥哥有几块腹肌,腹肌大不大,大不大……@阮江西v”

  杨桃小丸子:“大不大……@阮江西v”

  情迷宋塘主:“阮江西还蛮美的,我是瞎了吧,瞎了吧!”

  逗逼协会荣誉会长:“楼上,我好像也瞎了。《定北侯》我等着你闪瞎老娘的钛合金眼。@阮江西v”

  苏贵妃驾到:“不曝果照不追剧!@定北侯剧组v”

  欠哥是人间大炮:“求宋少大人果照!果照奉上,我以后就不黑你了……@阮江西v”

  猪九戒的弟弟:“求宋少大人果照!果照奉上,我以后就不黑你了……@阮江西v”

  小时候可**了:“宋哥哥,你那双迷人的双眼看过来看过来。”

  如果你主动我们会有孩子:“楼上,宋大人忙着看阮江西呢。”

  ……

  “怎么又坐在地上?”

  宋辞进房间的时候,阮江西正抱着平板坐在地上,宋辞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阮江西还抱着平板,拉着宋辞一起窝在沙发里,她告诉他,:“千羊给我开了微博,还发了剧照。”她窝进宋辞怀里,将平板搁在膝盖上,指着上面的内容,“照片里有你。”

  宋辞只是看了一眼,便专注于给阮江西擦头发。

  阮江西扭过头,笑盈盈地看宋辞,指着照片的右下角:“宋辞,你的眼是在看我吗?”

  宋辞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回答:“是。”

  阮江西笑弯了唇角,然后将整个人靠在宋辞身上,一双凉凉的小手攀着宋辞的腰,沿着睡衣的边缘一点一点探进去……

  肌肤相触,宋辞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红了耳根子,不太适应阮江西突然亲昵的举动,一把按住阮江西作乱的小手:“你在做什么?”声音立刻就哑了,宋辞只觉得喉咙发紧,发痒。

  阮江西眨着大大的眼看宋辞,诚实作答:“我想知道你的腹肌大不大?”

  眸光清澈,没有半点邪念,阮江西真的只是纯粹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不知早就撩动了宋辞心头的那头小兽,他浑身肌肤都变得滚烫,将阮江西的手抓得很紧,低沉性感的声音:“我忍耐力一向不好,所以结婚之前,你要乖。”

  语气,半哄半警告,宋辞对阮江西从来不掩饰他的渴求。

  阮江西有些为难,思忖了一下,对宋辞说:“我只是想摸一下。”很小声地问,“不行吗?”

  宋辞条件反射地顺从:“行。”

  ------题外话------

  明天12点,有江西生二胎的剧场放在正版群(菜菜,收下南子滴爱)

  定北侯是南子构思很久的故事,本来想写成书,但是个悲剧,没有勇气写,请原谅我对这个故事的热爱,会以几个小片段的形式呈现出来,也会尽量用最少字数让大家看懂这个故事,大家就当看场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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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走累了,原地等我,我背你回家。”

  “如果你伤心了,一定记得,要来我怀里。”

  他一贯寡言少语,不会讲温柔的情话,但他对她承诺的每一句,都用心记着,用一辈子的专情宠溺贯彻着。

  喜欢看校园纯爱的姑娘们,请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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