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女婿上门_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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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女婿上门

  宋辞陪产日常之白天篇。

  午饭是宋辞做的,三菜一汤,嗯,当然,最后摆上餐桌的只剩汤,菜糊了一个,咸了一个,还有一个嘛,宋辞忘了洗,汤还算勉强,就是味道有些怪。

  多次事实证明,宋辞,不善厨艺,最后锡南国际酒店的主厨过来了。

  宋辞早早便放下了筷子,看着阮江西吃。

  她抬头,宋辞心情莫名其妙得好:“江西,你刚才夹了五次这个鱼。”

  “?”阮江西眨眨眼,不是太明白宋辞想表达什么。

  他说:“这个是辣的。”

  “?”

  一孕傻三年吗,她越来越不明白他家宋辞的思维模式,

  宋辞嘴角扬得很高:解释:“秦特助的女人说酸儿辣女。”

  阮江西愣了好一会儿,有点哭笑不得:“宋辞,这个不科学。”

  宋辞不管,反正他家江西就是吃了鱼,没有喝他做得那个酸酸的汤。

  事实是,那个汤,没放醋,如何做出了酸味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阮江西是个讲科学的姑娘:“你如果想知道,可以问医生。”

  宋辞想都不想就拒绝:“不想知道。”

  “为什么?”

  “万一是个儿子,我会郁闷很久。”他理所当然。

  “……”阮江西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宋辞,你不可以重女轻男。”

  关于宋辞重男轻女这个问题,已经上升成为了家庭矛盾了。

  宋辞还是很听阮江西的话的:“我尽量。”又问,“要不要再吃点鱼?”

  阮江西果断摇头,然后喝了那个味道有点怪的汤。

  下午,宋辞陪阮江西去产检。

  “今天顾律师怎么没来?”周医生戴着眼镜,低头看报告。

  这开场白,瞬间冷了气氛,好僵好尴尬。

  阮江西拉着冷着脸的宋辞坐下:“周主任,这是宝宝爸爸。”

  周主任有轻微的老花,眯着眼看了一眼,问:“那顾律师是?”

  阮江西知无不言:“是宝宝舅舅。”

  宋辞这才消气一点点,揽着阮江西乖乖坐在旁边听,不过对那位周主任没个好脸色。

  周主任看完检验结果:“宝宝发育比正常月份晚了两周,不过很健康,胎动反应也很活跃,母体稍微有点营养不良,可以适当进补,但摄入量也不要过大,还有,”周主任面不改色,着重提醒,“夫妻生活不宜过多。”

  一般来讲,医生说到这个份了,就看家属领悟了,结果,宋辞直来直往:“几次?”

  阮江西脸红,低头。

  周主任略微惊讶,这位准爸爸好直接,回答:“一周一次最宜。”

  宋辞又问:“时间。”

  阮江西耳根子都红了,头低得更低了。

  “……”年芳五十六的周主任老脸竟也烫了一把,懵逼了好久说,“这个,不是太长就好。”

  阮江西羞得满脸通红,拉了拉宋辞的袖子:“宋辞。”

  宋辞拍拍她的头,体贴地说:“你害羞的话,我私下再问医生。”

  阮江西:“……”

  周主任:“……”

  万年老干部周主任表示,年代不同了,尺度不同了,现在年轻人的私生活具体细节她也不是太懂,而且她一张老脸也害羞,可千万别来问什么姿势体位力度之类的,这也不在医生的涉猎范围之内。

  当然,产检完阮江西就拉着宋辞离开了医院,这姿势体位力度之类的话题就此打住。

  晚上,阮江西说要去顾家,领了证要过去拜见长辈,还要敬茶,宋辞当然不想去,不过阮江西说可以顺便把宋胖送过去住几天,宋辞就勉为其难一下了。

  自从秦江将以前的资料全部给宋辞过目之后,顾家就被宋辞标记成了黑户,他见过顾白几次,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总有姓顾的惦记他的人。

  “汪汪汪!”宋胖一进顾家的门,撒丫子就跑去了厨房,它要偷吃!顾白肯定在冰箱下面藏了晒过的培根干。

  “顾伯伯。”

  阮江西在门口喊了一声。

  客厅里,中气十足的声音砸过去:“你还知道回来。”这语气,听上去,很火大,想必是知道阮江西携宋辞此行的目的。

  顾辉宏穿了唐装坐在沙发上,比平日里穿得正式了许多,旁边,顾白一脚搭在沙发上,啃着苹果没个样子。

  阮江西脾气软,也不生气,牵着宋辞走过去:“我带宋辞来看您。”她乖巧地站在顾辉宏跟前,“顾伯伯,我们结婚了。”

  顾辉宏头一甩,脾气很犟:“哼,暗度陈仓先斩后奏,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教坏了。”眼珠子狠狠剜了宋辞一眼,对方却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顾白啃了一口苹果,接顾辉宏的话:“都是宋辞自作主张,你凶她做什么。”

  宋辞大度,不跟这对无理取闹的父子计较。

  顾辉宏瞪了顾白一眼,他视而不见,转头问阮江西:“江西,吃饭还要有一会儿,要不要先喝点汤,张嫂炖了你喜欢的排骨汤。”

  阮江西看向顾辉宏,她从小被教得十分好,不像顾白那样忤逆。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顾辉宏也就生了三秒的闷气,看了一眼阮江西大着肚子,就喊道,“老三,去把我房间里的燕窝让张嫂煮了,剩下的等回去给江西捎上。”

  顾白笑了笑,这老头,凶什么凶,分明比谁都疼她。那燕窝是极好的货,老头藏了很久,还不是攒着给江西。

  晚饭的菜式很讲究,多半是阮江西爱吃的菜,而且都是孕妇易进补的食材,一顿饭,吃得也还算和谐,就是三个男人没怎么吃,阮江西面前的小碗堆成了山。

  饭后,阮江西在客厅里陪顾辉宏下棋,宋辞坐在她旁边看,偶尔也会指点,本就两方悬殊,这二对一,顾辉宏就坚持了五分钟。

  他家闺女不疼他这个老头子了,都不知道让!

  顾辉宏瞬间没了下棋的兴趣,让顾四去泡了一壶茶过来。

  “既然证都领了,长辈茶总是要敬的,”顾辉宏看了宋辞一眼,“跪着敬茶,这是顾家的规矩。”

  顾老大发誓,他真不是有意为难,顾家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顾家这规矩,像宋辞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遵守,只是,一反常态,宋辞从沙发上站起来:“江西大着肚子不能跪,她的茶我替她敬。”

  顾辉宏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宋辞端了一杯茶过去,毫无迟疑双膝跪地:“这一杯是我的,请喝茶。”宋辞伸出手将茶杯递出,微微低头,“谢谢您将她抚养长大,免她漂泊无依。”虽然不满顾家父子对阮江西太黏糊,却也不能否认,宋辞对顾家,总归是感恩的。

  跪在地上,低下他的头,骄傲尊贵如宋辞,这辈子,只跪过两个人,顾辉宏是一个,另一个,是阮江西。

  也就只有她能让宋辞放下满身气度,甘愿臣服。

  顾辉宏看了阮江西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接过宋辞的杯子,饮下他敬的茶。依照顾家的规矩,敬了这杯茶,宋辞便是半个顾家人了。

  宋辞没有起来,又取了一杯茶,抬眸,看向顾白:“这一杯我替江西敬你。”宋辞补充了一句,“虽然我很讨厌你,”

  顾白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宋辞递出茶盏:“谢谢你救了她,庇护了她十六年,谢谢。”

  这是第一次,宋辞没有针锋相对,如此郑重其事,甚至,在顾白面前弯下了双膝。

  他是多么矜贵冷傲的人,因为阮江西,对顾家放下了所有身段。

  阮江西突然便红了眼。

  “你若对她不好,顾家家规处置。”顾白说完这一句,接了宋辞的杯子,一口喝完,宋辞这杯茶,也就只有他有资格喝,而这杯茶也只有宋辞有资格替阮江西敬。

  顾白知道的,一早便知道,如果将有一天要将他顾家的姑娘托付出去,那个人,除了宋辞,谁都不可以,不仅阮江西,还有他以及顾家,只给宋辞这样的资格。

  敬完茶,顾辉宏将宋辞叫去了书房,可能要训话。阮江西去卧室收拾了几张照片带回去。

  “扣扣扣。”

  顾白敲门进来,自然熟稔地坐在了阮江西的床上:“别全部带回去,这里也留几张。”不然,他会觉得不适应。

  “好。”阮江西这才想起来还在厨房吃饭后宵夜的宋胖,“顾白,替我照顾狗狗,晚些日子我再来接它。”

  “宋辞要你送来的?”

  “嗯。”

  顾白拉着阮江西坐下,十分严肃地叮嘱:“江西,有件严肃的事情我必须和你说。”他着重语气强调,“男人不能一味地惯着,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越惯越混蛋的。”

  阮江西笑了笑,说:“那过一个礼拜我就来接狗狗回去。”

  “……”平时他家江西多聪明、多有主见来着。顾白躺下,靠着床头,视线不经意落在床头的那盏灯上,有点老旧,是古式的宫廷灯,江西十七岁时他送于她的,已经坏了,开不了,

  顾白伸手拨弄灯上的坠饰:“一眨眼我家江西都已经嫁为人妇了,刚带你来顾家那会儿,你才这一点点高,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还来不及好好珍惜,你就要离开顾家了。”他张开手,笑着看她,“江西,经常回来,这里也是你家。”

  阮江西来顾家整整十六年,记忆太清楚,所以,太不舍,这是他守了十六年的人,如今,冠了别人的姓,心里好像少掉了一块,空落落的。

  阮江西靠过去,抱住顾白:“我会的。”她抱紧了几分,靠在顾白肩上,“你和顾伯伯是我的家人,我也是顾家族谱上的人。”

  顾白不看她,视线落在那盏灯上,眼眶红了,他用力地抱着她:我亲爱的姑娘,请你一定要很好……

  宋辞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却没有进去,安静地等在外面。

  这个世界上,大概他也只能容忍顾白这一个男人抱她的女人,只能容忍一个顾白在阮江西的生活里无处不在。

  顾白放开她,揉了揉她松不开的眉头,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哥哥,是你宝宝的舅舅。”

  她重重点头,说好。

  从今天开始,他爱她,如同血脉,不可分割。

  顾白牵着她,走到了宋辞面前,对他说:“等她生完宝宝尽快补上婚礼。”

  宋辞冷冷瞥了顾白一眼,把阮江西拉过来,给她穿外套。

  “汪汪汪……”宋胖好哀怨,它是被踢醒的,因为要出来送客。

  顾辉宏抱着狗,把阮江西送到了院子外面,她上了车,宋辞让顾辉宏叫住了,又像命令又像嘱托:“好好对我家姑娘。”

  这话刚才在书房已经说了不下五遍,宋辞难得没有不耐烦,认真地点头。

  “把这些带回去给江西补身体。”顾辉宏把一大袋补品塞到宋辞手上,语气莫名其妙就很酸,“虽然你不缺好东西,可是我给的,心意你能比吗?”

  宋辞耐着性子:“嗯。”

  “婚礼等江西生了宝宝之后再办吧。”

  这父子两,都这么啰嗦,宋辞忍耐:“好。”

  “常回来。”

  顾辉宏说了这一句,对车里的阮江西挥挥手,转身进屋里,怀里的宋胖这会儿才梦醒,似乎察觉到了大事,从顾辉宏怀里扭头出去,冲着宋辞挥舞爪子:“汪!汪!汪!”它要回家!回家!

  宋辞看到没看它一眼。

  “汪汪汪!”宋胖从顾辉宏怀里跳下来,跑到车前。挠车轮,“汪汪汪。”江西!江西!

  让人生无可恋的是,没有任何人鸟它,连最爱它的江西都没有理睬它,它肚子一翻,躺下,装屎到天明。

  顾白走过去,一只手提起躺尸的某胖,对宋辞留了一句话:“我这辈子都不结婚,只要你和她离婚,我立马娶她。”

  刚刚还说是妹妹的,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

  宋辞暴怒:“想也别想!”扔了一句,上车,直接挂挡走人,宋辞觉得,以后要让阮江西少回点娘家,顾家这两只,一个比一个居心叵测,没一个好东西。

  顾白耸耸肩,提溜着宋胖进了屋,顾辉宏突然从门后跳出来。

  “吓鬼啊!”顾白嚎了一句。

  顾辉宏一脸紧张:“刚刚的话,你吓他的?”

  顾白将装死的宋胖放进窝里,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认真的。”

  顾辉宏一听,一只拖鞋砸过去,暴喊:“你敢一辈子不结婚我就打断你的腿!”他顾家三代单传啊,顾白要打一辈子光棍那他就不用去见老祖宗了。

  顾白满脸不在乎的表情:“那等我过完了一辈子你再打。”

  顾辉宏吹胡子瞪眼:“你——”

  顾白接过话,乖乖低头:“父亲,对不起,是我不孝了。”

  他很少这样一本正经地喊父亲,平日里都是老头老头的叫,这一喊,口吻太认真了,顾辉宏听着就心惊肉跳。

  这小子,打小就犟,认准了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年也是这样的,他才十一岁,带了个只剩一口气的姑娘回来,跪着要他认养,他顾家家规都搬出来,这小子也没松一下口。这忍死理的性子,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顾辉宏缓缓垂下了手,叹气:“我总在想,你当年把江西带来顾家是幸还是不幸。”这个不孝子,药石无医,没得救了。

  “你分明比我还疼她,还装。”

  “……”装不下去了!苦情戏没法演了!顾辉宏瞪他家不孝子。

  “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把她带来顾家,不过我会早点把她送到宋辞身边去,省得我操了那么多心。”顾白苦涩地笑了笑,俯身,将正在哼哼唧唧的宋胖抱起来,“今天顾爷心情好,你侍寝。”

  “汪!汪!汪!”宋胖突然好高兴,莫名滴兴奋啊!

  顾辉宏摇摇头,操碎了心,好心累啊。

  回去的路上,车开得很缓,很平稳。

  宋辞突然问道:“顾家家规是什么?”

  阮江西摇头:“我不知道。”

  他女人不是顾家的人吗?

  阮江西解释:“顾伯伯从来都不舍得对我用家规。”她笑了笑,眼里融了星子,清亮明朗得好看,语气格外温柔,又说,“小时候,每一次我犯错,被处罚的都是顾白,我猜家规是体罚,因为每次用了家规之后,顾白都会躺半天。”

  说到顾白时,她总是柔和的,与风月无关,眼里会有笑意。

  宋辞将车速又缓了几分:“今天我允许你肆无忌惮地提他。”语气,颇有几分大赦天下的味道。

  阮江西靠着椅背,嗓音缓缓:“我一直都知道的,顾白他喜欢我。”

  才一句话,就让宋辞刹住了车,他真想收回刚才的话。拧了拧眉头,还是将车停靠在了一边,转过头看着阮江西,不接话,听她娓娓轻语。

  “顾白从来都不写日记,十六岁那年却买了一本带锁的日记本,顾伯伯担心他叛逆闯祸,就带着我偷看了顾白的日记。”说起那些青涩的记忆,她嘴角不禁扬起,只是笑意染了几分苦涩,“他写在日记本里了,从他不懂爱的年纪开始,他就喜欢我了。”

  这一点,宋辞不怀疑,顾白看阮江西的神情,跟他自己一模一样。

  沉吟了须臾,阮江西无声地叹了一句:“只是,我一直装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珍惜我们之间的亲情。”她转头,看着宋辞,认真又专注的眸光,“宋辞,这世上,除了你,我最爱的男人就是顾白,与爱情无关,我爱他。”

  总有些人,即便不留在生活里,却在生命里不可分割,与风月无关,却视若珍宝。

  她对宋辞,从来不隐瞒:“这样的话,我不能对顾白说,只能对你说。”

  顾白若听见了,只怕连命都会掏来给阮江西。宋辞捏捏她的脸,语气很沉闷:“江西,以后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会被醋淹死。”

  明知道,与爱情无关,他还是嫉妒,嫉妒得发狂,阮江西与顾白的十六年,是他不能介入的。

  阮江西听话地点头:“好。”

  宋辞这才松开眉头,却没到几秒:“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宋辞扶着她的肩,很一本正经,“你现在最爱的人是我,以后宝宝出生了,你最爱谁?”

  “……”阮江西答不上来。

  然后,为了处罚她没有立刻选择他,宋辞发了狠地亲她。

  宋辞的陪产日常之睡前篇

  从顾家回到家,已经入夜,洗了澡,宋辞抱着阮江西一起睡,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大一会儿,宋辞就说热。

  阮江西从宋辞怀里钻出来,嗯,她也有点热。

  宋辞一把又将她拉回去,两手抱住:“江西。”

  “嗯。”阮江西有点痒,往后躲了躲。

  宋辞蹭了蹭她的脖子。求欢意图明显,凑近阮江西耳边,嗓音沙哑得有些性感:“今天医生说一周可以做一次。”

  阮江西脸上滚烫,害羞得将脸藏进宋辞怀里,小声得说:“关灯。”

  宋辞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不要,我要看你。”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宋辞在床上一向任着性子来,而她,也一向惯着她。

  宋辞笑着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哑着嗓子说:“我会很轻的。”

  大概是记着医生的话,一周一次,不宜太久,宋辞耐心极好,动作很轻。

  月儿,藏进了云里。

  次日,风清气爽。

  阮江西结婚的消息公开后,除了领新婚红包领到手软的阮粉之外,欢喜的还有叶家人,原因嘛,阮氏与锡南国际珠帘合璧喜结连理,阮氏的股票大涨。

  深秋的天,太阳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窝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电话:“将最后5%股份抛售出去。”

  片刻,她又说:“不是叶宗信,是柳绍华。”

  电话还没有挂断,宋辞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挂断扔在一旁,阮江西刚睁开眼,宋辞的吻就压下去了。

  她有些迷蒙地看他。

  宋辞啄了啄阮江西嫣红的唇:“手机辐射对宝宝不好。”深秋的天还有些凉,宋辞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对付叶家,我可以帮你做。”

  阮江西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蹭蹭,摇头说:“不,我要他们自己对付。”

  宋辞用指腹拂了拂她的脸:“窝里反?”

  阮江西点头:“我在等叶宗信众叛亲离,等那一家人自相残杀。等他站上最高的位置然后被最亲近的人拉下来。”

  借刀杀人为上乘,其中,又以自相残杀最为上乘。她啊,要叶宗信从天堂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有些心疼,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哪有这样的耐心,早便撕了那一家人,她家江西却更喜欢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玩法:“随你怎么弄。”

  阮江西笑着,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腹上,小声地呢喃细语:“宝宝,别像妈妈。”

  别像她,如此心狠手辣。

  宋辞立刻就反驳了:“我希望她像你,长得像你,最好性格也像你。”最好像她一样温柔听话,聪慧又剔透,有着她身上所有让他心动的优点。

  阮江西看向宋辞:“为什么?”

  他言简意赅:“我喜欢。”

  有点任性的答案,惹笑了阮江西。

  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若是女儿,像我不好。”

  “?”阮江西不觉得不好啊,她家宋辞如此……嗯,貌美如花,若是像他,也必然倾国倾城。

  宋辞解释:“我太粗暴了,女孩子,要像你这样。”

  阮江西笑出了声。

  叶家。

  “还有别人?”叶宗信大惊。

  三个月前,阮氏与于家几乎鱼死网破,在阮氏股份大跌之时,阮江西暗中抛售了阮氏股份,只是没想到,背后收购的除了他,居然还有一人。

  叶宗信目光如炬:“那人是谁?”

  助手沉声,念了一个名字:“柳绍华。”

  叶宗信大笑一声:“居然是他,蛰伏在叶家这么多年,果然是狼子野心。”

  多年隐忍,按兵不动,此人,必定深不可测。

  助手又道:“除了这次阮江西抛售的股份,我还查到柳绍华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资的形式收购了阮氏30%的股份。”

  ------题外话------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搞事情!搞事情!

  所有顾白党的妞们,原谅我让顾白背负了这么多,我也纠结了好久,只是觉得,这才是顾白

  不过放心,我会给顾白找个伴,与爱情无关,陪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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