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父子修罗场/被皇帝CX又用龙根上药/天子的表白_你们以为的强制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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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父子修罗场/被皇帝CX又用龙根上药/天子的表白

  “楚、濯、深!”

  帝王震怒,楚复洲周身怒气四溢,眼中浮现出赤裸裸的杀意。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楚濯深!

  俞南枝是谁,那可是他自己都小心翼翼对待着,碰都不敢多碰的人。

  楚复洲双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怒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楚濯深的性器还插在俞南枝后穴里,昨天他做得尽兴,不管不顾地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即使把人做到晕还在继续,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都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连阳具都没有拔出来。

  大清早的被人吵醒,太子殿下正要责骂来人,睁眼却看到了楚复洲。

  “父皇!”

  楚濯深被吓得一惊,起身时半勃的性器从俞南枝已经合不拢的穴眼里滑下来,里面堵不住的精液瞬时就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确实该用“喷”来形容,毕竟那些精液量多得把俞南枝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察觉到眼下的情况,楚濯深连忙捡起自己的外袍盖到俞南枝身上。

  “父皇,您怎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濯深跪在地上,浑身是赤裸的,这哪里还像一位皇子?

  楚复洲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没有去看楚濯深,只是盯着俞南枝,俞南枝的双手还在桌脚上绑着,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就连露在外面的脚趾上都是交错的咬痕,足以看出来昨夜被欺负得有多么厉害。

  楚复洲心里已经把俞南枝化为自己的“所属物”了,这是他的人,楚濯深怎么敢!?

  楚复洲拔出腰间佩剑,这是因为之前的经历养成的习惯,他没想到居然能用到这种地方。

  楚复洲挥剑挑断了绑住俞南枝的腰绳,把跪在地上的楚濯深狠狠地踹倒,一脚踩在了他的心口上。

  “谁给你的胆子!?”

  楚复洲把长剑贴在楚濯深的脖子上,脚下加重力道,“楚濯深,就连姓名都是孤给你的,你怎么敢动孤的人?”

  楚濯深胸口被踩到凹陷,喘不过来气,脖颈处青筋都绷了起来,稍微一偏头就被那把利剑割伤了一道口子。

  楚濯深伸手去抬楚复洲的脚,吐字艰难:

  “父皇饶命。”

  “是…是咳儿臣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冷笑出声,“太子殿下还记得叫孤一句父皇,若是不知情的…”

  楚复洲继续加重脚下力道,扬起长剑,朝着楚濯深的右手狠狠挥下去,血液飞溅!

  “还以为孤先一步驾崩了呢!”

  “啊!”

  楚濯深因这剧痛惨叫出声,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右手臂,血肉翻飞,涌出来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只手臂。

  楚濯深眼前黑了几瞬,咬着牙试着蜷起手指,发现还能轻微的颤动。

  看来还是留手了。

  楚濯深心里恨不将楚复洲千刀万剐,但面上还是一副忠顺的样子。

  “父皇哪里的话…咳、是儿臣啊!”

  左手上也传来剧痛,楚濯深冷汗直流,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楚复洲看了一眼剑上的血迹,还要继续就听见旁边传来轻微的一声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都是心中一紧,扭头去看俞南枝的情况。

  楚复洲把剑插回剑鞘,半跪在地上把俞南枝搂在怀里。

  “不舒服吗?”

  楚濯深身上几乎叫鲜血染透了,可他眼中的嫉妒还是几乎要冒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楚复洲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俞南枝揽入怀里,自己就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窃贼!!

  俞南枝歪靠在楚复洲肩头,样子是还没清醒,声音也弱得不行。

  “冷…”

  俞南枝早就醒了,和系统一起欣赏这出父子大打出手的好戏,一致认同“断手”为本场高光时刻。

  怎么说也要给楚濯深一点教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小狼狗跟他爹比起来,床技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清早的气温属实是不高,楚复洲在俞南枝脸上亲了亲,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俞南枝包起来打横抱起,声音温柔:“这就带你回去…”

  楚复洲走出大门,冷冷地回头看了楚濯深一眼。

  “给太子叫御医。”

  “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很快就有带刀侍从围住了东宫,只有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出。

  ——

  ——

  楚复洲把俞南枝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寝宫,放到了龙床上。

  躺进明黄的被褥里,俞南枝不满的眉眼也舒展开了,真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又是沉沉地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动作放轻,把俞南枝的手腕从被子下面捞出来,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这双手被绑得时间太长了,那腰绳也过细,勒得太狠,估计要有一段时间都不能使劲。

  楚复洲耐心地把药膏全都化开,细细地揉进皮肉里,可是表情却阴沉得可怕,或许他刚才就应该把楚濯深的两只手给完全剁下来!

  上好药,楚复洲扯过贴肤柔软的布缎把俞南枝的手腕分别包起来,接着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给俞南枝擦身子。

  越是细看,身上的那些痕迹就越是触目惊心。

  层层的吻痕写满了占有欲,全身上下几乎都让尝了个遍,尤其是脖颈处,被咬得都出了血。

  楚复洲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印记,脸色可怕。

  毛巾湿了一遍又一遍,水盆里的水都被带下来的精水弄得浑浊。

  帮俞南枝把后穴里的那些精液导出来时,楚复洲几次没控制好情绪,就差把楚濯深拉出来再刺几剑了。

  俞南枝被摆成侧躺的姿势,这么长时间了,后穴里还是有夹不住的精液外渗,混着保护性的肠液,黏答答地弄了楚复洲一手。

  楚复洲在给俞南枝的后穴涂药,手指上沾着消肿的药膏往里探,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可是手指却越进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也被操肿了。

  楚复洲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到肠壁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比之前更火热的温度。

  目光晦涩,喉结滚动。

  只是上药而已…

  俞南枝是被操醒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被楚濯深拽进东宫强暴。

  俞南枝的眼睛也哭肿了,恍惚之间,他以为那场噩梦还没结束。

  俞南枝的身体被撞得上窜,双腿也被抬高了,无力地接受一次次的冲撞。

  “不要了…殿下、我…啊!”

  “你叫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南枝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楚复洲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身微微后退,性器刚抽出去一点就用更加重的力气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开始是嫌弃手指涂不到最里面,楚复洲便把药膏都抹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借着上药的名头往里插,到现在变成了趁人之危猛操,甚至到把那些药膏都打出了白沫。

  俞南枝彻底清醒了,哭肿的眼睛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他叫他:“复洲…”

  楚复洲应了一声,操干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更加兴奋地把俞南枝的双腿都捞起来强迫他夹住自己的腰。

  “南枝夹紧点…呃!好棒…”

  俞南枝的肚子酸麻,他想要抱抱自己,却发现双手动都动不了,手腕被布条绑得严严实实。

  “我的…哈!我的手…复洲…”

  楚复洲只是咬住了俞南枝的乳尖,在上面留下自己新的痕迹,像是在重新为所属物打下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枝乖…很快就会好的…”

  俞南枝手肘颤了几下,双手是完全没有知觉,被顶撞时就连抓住床单缓解痛苦都做不到。

  “复洲…”

  俞南枝今天一直叫他复洲,而不是陛下。

  他在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楚濯深,再是楚复洲。

  明明他也是男子,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这种事。

  楚复洲专注于抹去楚濯深在俞南枝身上留下了的印记,于是他只能咬得更用力,从锁骨到小腹,执着地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将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又吮吸到发红。

  楚复洲在亲吻俞南枝的喉结,这一处并没有被楚濯深留下痕迹,也或许是先一步消散了。

  啃咬感明显,俞南枝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他感觉楚复洲亲吻得还是太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复洲…我疼…”

  怎么会疼呢?

  楚复洲看到了俞南枝在流泪。

  哦,原来还是不愿意。

  楚复洲用阳具磨着俞南枝红肿敏感被操到充血的后穴,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清羽,看着我…”

  “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

  楚复洲不信,他知道俞南枝对自己还是不一样。

  “啊…”

  进得好深,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复洲掐住俞南枝的大腿根,用自己的掌印覆盖住他儿子留下来的指印,颠动着腰身猛烈抽插着,“啪啪啪…”性器上的药膏被很好的化开,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把整个肠道都涂得亮晶晶,照顾到每一处被奸肿了的嫩肉。

  “南枝,我心悦你…”

  俞南枝错愕地去看楚复洲。

  楚复洲又问了一遍:“南枝,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吗?”

  他不信,可是又做不到完全相信,于是帝王只是一遍遍地问,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样的姿势,俞南枝越发觉得楚复洲的那双眼睛迷人。

  和千澜的一模一样…

  于是当楚复洲再次俯身时,俞南枝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蜻蜓点水,他只是没办法拒绝那双眼睛。

  楚复洲却欣喜若狂,成熟帝王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咬住俞南枝的嘴唇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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