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35_彼岸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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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5

  陆程禹笑着点了点头,“姜允诺,这才是你的个性,够爽快”。

  她低头不语。

  陆程禹静静的陪她坐了一会儿,问道,“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有的”,她说,“谢谢你”。

  陆程禹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好了,我该走了”,他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看向不远处

  的操场。

  姜允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半明半暗的路灯旁,那个人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他俩。他的表情很模糊,脸部的轮廓却是立体而坚毅,他逆光而站,像是一道动人的剪影。

  只是这么看着他,她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陆程禹越行越远。

  偌大的操场,只留下两人。

  她想飞奔过去,靠在他的肩头痛哭一场。她站起身,却又顿住脚步。

  之间只隔着数十级台阶,仿佛被隔成两个世界,他们站在黑暗的尽头,光明的两端。

  她看见他向自己伸出右手,手上的戒指隐隐散发着白色的光晕,那么的渺小,微不可见,遥不可及。

  她没有勇气走下去,甚至没有勇气看向他。她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脆弱,也没有勇气对他说,她曾经想要离开。她更没有勇气,目睹他的伤痛和动摇。

  姜允诺低着头,心绪千丝万缕的飘过,却没有一个可以被抓住。

  许可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想要将她圈进怀里。

  她退后一步,避开。

  他抓着她的手臂,仿佛要抓住希望。

  她使劲的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可是他握得那么牢,好像用着全身的力气,好像要勒进她的骨头里,她怎么也掰不开,最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哭了起来。

  许可轻轻一扯,姜允诺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然后她听见,他的话语,好似从薄暮层层的远方传过来。

  他说,我爱你。

  姜允诺只感到心力交瘁,她什么也不愿想,像个木偶一样被他牵着往前走。

  旁人的目光,叫她疼痛,也使她麻木。这个世界,终于变成陌生的世界。

  她跟着他回到家。

  他一关上门,便开始激烈的吻她。

  她没有一点力气,只好由着他。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啃噬了起来。

  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证明什么,他太过敏感,却也同样的脆弱。

  姜允诺心里酸楚,便去安抚他,用嘴,用牙齿,用伴随着唇舌纠缠,逐渐急促的呼吸。

  她只想努力的安抚他,一如在两人的孩童时期。他难过了,她便去陪他玩耍,逗他开心,就算此前他们吵过闹过打得不可开交也好。她就是看不得他脆弱,看不得他害怕。

  心软,原来也是一种习惯。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迷乱在他越来越狂热地气息里。

  她的身上微凉,短袖开衫被一把扯开,胸前的几颗纽扣抛落至地板上,使劲蹦跶着,这种错落有致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的清脆,如同在火热的情欲中加入了一道清凉的水注。可是这细小的水注,在只来得及发出“磁”的一声以后,便蒸发不见了。

  牛仔裙滑落到脚踝处,内衣也如同虚设的挂在胸前。他的手终于放开她柔软的胸部,试图入侵她紧紧并着的双腿。

  “让我进去”,他在她耳边气喘吁吁的说。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行……”。

  “怎么不行”,他顿了一下,侧头咬住她的耳垂,“怎么不行呢,嗯?”

  “我们……”,她的心狂跳着,如果再说下去的话,它就会碎掉。

  他突然把她整个人翻转过去,将她压向墙壁,“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他的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有些粗鲁地握着她,上身紧贴着她的背脊,“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她内心里一片绝望,开始低声的抽泣。

  “你……”,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走,是不是?”

  她把额头抵在墙上,沉默不语。

  然后。

  她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腰间的触觉坚硬滚烫。

  搂在她胸前的手下移至小腹,他托起她的身体,霸道的将她按向自己。

  他急切的想要进入,她不由轻哼一声绷直了身体,双手撑在墙上,脚尖只能勉强的够着地,却无处着力,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全感,而这种感觉犹如小猫爪子一般在她心尖上轻轻的挠着。

  她看不见他,想要抱着他,他只是站在她的身后,她就这么的想念他。他的动作,压抑的喘息,他的汗水,把她死死困住,再也无从摆脱,心里的冲动叫嚣着想要蜂涌而出,害怕而渴望的,使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着。

  “不想要吗?”他一寸一寸的向里挺进,嗓音沙哑的在她耳边轻声问着,“诺诺,你在骗我是不是?”

  那样强烈的满胀感带给她奇妙的眩晕,疼痛伴随着更加强烈的欲望一波波的侵袭而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细微的呻吟,手指甲快要陷进墙壁里,双臂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他粗粗的喘息,在她的脸颊上印下密密湿润的吻,身下的动作变得猛烈快速,每一次都更加深入。

  思维如同破碎不堪的纸片,在风中缓缓飘散,意识只集中在身体的某一点,无法承受的摩擦和撞击接踵而来,风起云涌,终于掀起极致的欢愉,侵袭着灵魂深处。她不堪承受的跌落在地。

  他勾起她的腰身,私密之处依然契合在一起,它在她的体内急不可耐的挣扎跳动,仍旧是那么的挺直满胀。他更加激烈的顶入,她只觉得虚软无助,几乎泣不成声。

  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浸入每一个毛孔,无法分离,抵死缠绵。

  最后,他把她抱回床上。

  姜允诺疲倦的趴在那儿,睡眼蒙眬间看见他起身离去。

  “你去哪儿?”她抓着他手腕。

  许可俯身吻她,用手细细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你要走,我就和你一起走”。

  她抬眼看他。

  “我打算申请那边的学校,可是我需要资金担保”,他走到书桌旁拉开最上面的抽屉,“我们可以把房子卖了,等毕业以后,再移民去蒙特利尔”,他从里面拿出一个比a4要大一点的牛皮纸信封,“我们一起……”他的话语忽然间停顿,他把信封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桌上,在其中忙乱的翻寻着。

  “怎么啦?”姜允诺坐起身问他。

  “不见了”,他开始着急,“房产证明,我明明放在里面的”。

  “你再找找,也许还在抽屉里”。

  许可把书桌里的抽屉翻了个遍,然后是书柜,储藏室,就连每间卧室的衣橱也不放过。

  屋里一片狼藉。

  他回到书桌前,把原本放在信封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再装回去,而后又不死心的拿出来翻看。

  他一声不吭。

  “可可”,姜允诺轻扯他的衣角。

  他突然“啪”的一下把信封摔在桌上,“被许瑞怀拿走了,一定是的”,他缓缓的在床边坐下,用手抓着头上的短发,“一定是的……”

  两人都默不作声,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

  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他妈真蠢,早就应该想到的”。

  姜允诺拉住他的手,马上被他挣脱开。他低垂着头颅背对她曲膝坐着,脸埋在手臂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可”,她跪在床上,他的身边,用力把他的脸搬向自己。

  他被迫抬起头来,眼里竟然蕴藏着满满的泪水。

  一如当年离别时的神情。

  她心里一疼,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可可,可可”,她轻轻摇晃着他,“别这样,还有其他的办法……”。

  他把脸贴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还能有什么办法?我留下,你走,嗯?”,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溶化在沉闷的空气里。

  她轻吻他的额头。

  “是不是?”他直直的盯着她。

  “我也不知道”,她推开他跌坐在床上,“我心里乱得很,你别问了……”

  “诺诺”,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算我求你……”

  她靠过去,亲吻着他眼角湿润。

  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那一夜,他不停的,不停的要,恨不得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激情在黑暗里迸发,他说,真想现在就死了。

  她躺在他的怀抱里,仿若被燃烧成灰烬。

  当她筋疲力竭的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身侧静静看着她,眼里布满了血丝。

  “天亮了”,他告诉她。

  第50章非结局之结局

  许瑞怀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面前的人,嘴唇一翕一合。他头痛眩晕,几乎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这件事,已经有记者跑来调查,影响很不好……所以校领导决定……”

  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然后呢,然后会如何?他突然向后倒去,四肢麻痹,人事不省,他终于利用特殊的途径逃离这极为难堪的场合。

  四周一片白色,病床上的人陷入昏迷。

  许可翻看着手里的诊断病历,“高血压性脑出血”,“暂内科治疗”,等等。寥寥数笔,引着他的心情一起一落。他把病历放进床头小柜的抽屉里,抬眼看了看姜允诺,她已经从家里带来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具,正默不作声的把东西一样样的收进储物柜中。

  他收回目光,转向床上的病人。

  护士给许瑞怀做了静脉滴注,用以止血和防止感染等并发症。他面色潮红,呼吸音粗重急促,显得颇为憔悴,不如往常潇洒自如的中年人模样,老态毕露。

  医生说,幸而出血量较小,暂时不必手术。

  许可静静的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脑海里充斥着空洞的焦灼。

  这以后,两人很少交流,仿佛都想避开什么。就算说话,也是三言两语。夜间,他呆在病房里悉心照顾,到了白天,她便过来替换他,让他可以回家小憩片刻。

  两周后,许瑞怀的意识逐渐恢复。又过了几天,他已经可以半靠在床头吃一些流食,只是口齿有些不清,双手也禁不住地抖动。他暗自观察着自己的这一对儿女,努力配合医生的治疗,只求快点好起来。

  终于等到一天,虽然他仍被要求卧床休息,却已能够独自进食,并且话也说得利落了,他将正在洗衣服的女儿叫到跟前,“诺诺,你过来一会儿。”

  姜允诺以为他要喝水,匆匆忙忙洗净手上的泡沫,走到床边。许瑞怀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他神色和蔼。姜允诺倒有些不自在,此时的许瑞怀,是一位慈父该有的样子,很陌生。她大体知道自己会听到些什么,两只手不自然地揪在一起,只剩下沉默无言的等待。

  “你们这两个孩子……”许瑞怀突然叹息一声,语气里并无过多的责备,“是爸爸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诺诺,你妈妈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姜允诺奇怪的问,“说什么?”

  许瑞怀愣了一下,又自言自语道,“如果没说,怎么会,你们怎么会……”

  说话间,许可正巧从外面端着晚饭推门进来。许瑞怀吃不惯医院里的饭菜,自他慢慢好起来以后,许可会在家里做一些带给他。

  “究竟是什么事?”姜允诺觉得不对劲,“你们……有事瞒着我?”

  许瑞怀叹了口气,“无论姜敏对你说了什么,你千万别放在心。有件事,就连她也不知道的。”他顿住,似乎难以启齿,犹豫片刻,才下了决心,“算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姜敏一直以为,你是抱养来的孩子。”

  许可正在盛汤,手里的碗稍稍倾斜,汤汁泼出少许。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姜允诺一时没转过弯来。

  许瑞怀接着说,“在你弟弟出生前,你妈妈……姜敏她一直没有生育,去了很多医院,也说她有孩子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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