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_随宦(古代/甜文/宦官&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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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病

  薛枝闻言,稍微愣了一下,才道:“是,奴才遵旨。”

  他转身来到书桌前,手指翻了翻桌面上的几张宣纸,纸上是程幼容的笔迹,她的字真是跟她的长相大相径庭。

  薛枝挑眉一笑,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字丑,又好像是在笑自己居然要模仿这样的字。

  他伸手去捏了一支笔过来,沾了沾墨水后就开始照着程幼容的字迹抄书。

  程幼容最开始还能看得下去书中的文字,但随着时间流逝,她的注意力慢慢地就转到了薛枝身上。

  今日天气尚好,下午时太yAn就出来了。

  素兰为了让寝殿内多透些光线进来,所以将窗纱换了一层轻薄的。

  细碎的yAn光从书桌后的窗纱中刺进来,落到了薛枝的背上、肩上和执笔的手上

  他生的白,yAn光下的肌肤就更是白了两分,与程幼容不相上下。

  薛枝抄写得格外认真,目光移转在书上、程幼容的字迹上,还有自己落笔的宣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幼容将手上的书竖着挡在自己脸前,她有些后知后觉,似乎自己中毒醒来后,薛枝对自己就多了几分容忍和退让

  她目光直直盯着薛枝,眼底生出些疑惑,薛枝何时变得这般听话了?

  并且她还去皇帝面前告状,让他来宁乐g0ng当一个最下等的宦官,可他居然都没有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去

  程幼容微微蹙起了眉尖,那雪白的齿也咬着自己的下唇半天没有松开,心底的疑惑越想越多。

  薛枝抬头舒展脖颈时,察觉到了程幼容的目光,他偏头望去,似乎在无声询问她怎么了?

  窗柩透进来的光晕萦绕在他的四周,恍若泛起的一层耀眼的结界,让程幼容只能半眯着眼睛才看清楚了他脸上的表情。

  她有些不开心,更多是烦闷。

  “看我g什么?书抄完了吗?”程幼容冷冷问他。

  薛枝撇开目光不再看她,自己又垂下了脑袋开始帮她抄书。

  他抄得其实很快,但为了模仿她的字迹,就费了些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幼容再次出声问道:“你居然会写字?你进g0ng前上过学堂?”

  听到程幼容的问题后,薛枝动作僵了一瞬,继而回道:“没有。”

  程幼容被g起了好奇心,她又开口问他:“那你为什么会写字?”

  毕竟入g0ng来做宦官的,十有都是家中太穷,把孩子送进g0ng来多条活路也有个生机,可薛枝却与旁的宦官不同。

  他生得太好看了,不仅容貌上佳,且一言一行都格外突出,一看就不是那等穷苦人家的孩子。

  薛枝半天都没有回话,程幼容就又开始不开心。

  她的眉拧成了一个八字,正要再次开口训斥他时,薛枝出声了。

  “小时候隔壁住的是一位夫子,他教的。”薛枝淡淡道。

  程幼容将书往下移,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后,再次随口问道:“那你为什么进g0ng呢?”

  她的探究yu像是出笼的猛兽,止也止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枝这次再没有出声回答她了。

  程幼容等了半天,看他抄书抄的起劲,完全没有想搭理她的样子。

  “薛枝——”她吼道。

  薛枝直起脖子看了她一眼,“殿下再打岔,奴才今天可就抄不完了。”

  他语气很轻,话尾带着几分无奈。

  程幼容把手上的书一丢,从圈椅上站了起来,因着她嗓子的原因,这段时间她都不能出门,否则受了风,嗓子更难恢复从前。

  故此,今日她没有穿繁复的g0ng装,只着了一身豆绿sE的宽袖长袍,一条同sE腰封拢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她伸手提着裙摆,大步来到了薛枝身侧,仰头强势道:“那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但你必须回答本g0ng的问题!”

  她言语间有些蛮不讲理,但她贯会如此折腾人。

  薛枝笔下未停,只敷衍点头道:“奴才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幼容见他如此态度和表情,瞬间就怒了。

  “薛枝!你总是喜欢这般搪塞别人吗?”她气得直撇嘴。

  薛枝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这位又开始犯病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笔搁到了砚台边上,然后转头目光直视着她,淡声道:“殿下误会奴才了,奴才只是X子如此罢了。”

  薛枝倒没有说谎,他跟人交谈时,往往都带着目的和心思,言语间都仔细斟酌后才出口,但他和程幼容说话,却有些不同。

  他和她讲话,隐约多出来几分随X,简而言之,他懒得应付程幼容。

  程幼容却不买账,直言道:“呵,你放P,你明明就是在敷衍本g0ng,薛枝,为什么你在本g0ng面前总是这般胆大妄为,就不怕本g0ng真的叫人进来把你拖下去杀了吗?”

  她抬起手臂环在x前,脸上神sE显出几分恶狠来。

  薛枝面sE平静地‘噢’了一声,然后道:“殿下若是想如此,依奴才如今的身份,哪反抗的了呢?”

  他倒是忘记了自己两次三番压着程幼容,叫她没半点还手之力的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眉宇微微垂落,刻意压低的唇角和脸上惆怅的表情,都让人恍然觉得他真的是一个被人欺压且难以反抗的宦官。

  程幼容张着嘴,被他这副姿态唬得半天没回过神,等她反应回来时,心中就更加气了。

  她出声讽道:“薛枝,我看真正会做戏的人是你吧?阖g0ng上下,还能找出一个b你更加诡计多端的奴才吗?”

  她抬手就夺过那些他刚抄完的宣纸,纸上的字迹与她的字迹并不相同,甚至于更丑。

  程幼容气得直咬牙,她甩着手上的纸张,质问他:“这就是你抄的书?这么丑的字,与我的字迹哪里相似了?狗奴才,你真是不把本g0ng的话放在心上吗?”

  纸张在空中翻飞着,传出‘簌簌’的摩擦声。

  她手指一松,将那叠厚厚的宣纸全扔到了薛枝的身上,随而滑落着散了满地。

  “薛枝,既如此,你便拿着笔墨纸砚出去,跪在廊下将书抄完,滚出去。”程幼容语气森然地命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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